東古清眼底掠過一抹陰鷙,冷冷的掃了一眼自己的屬下,沉聲喝道:“找,一定有什麼線索。”

他可不相信自己的那個蠢貨王兄,會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裡。

畢竟只有東谷中親手建立起來的暗衛部,才會不惜一切代價的保護他這個主人的安全,離開這裡,那蠢貨又如何能逃得出自己的追殺。

哼,不是自己瞧不起東谷中那貨,估計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跑。

“殿下,你看這是什麼?”這時,一名屬下正蹲在一片黑土的面前,盯著黑土滿臉的疑惑。

“會不會是血跡?”另一名男子走了過來,蹲在地上,想要捏起來一點黑土,聞一聞味道。

可誰承想,就在他的手指剛剛接觸到那黑土之後的瞬間,他整隻手的面板就像是被什麼東西融化了一般,皮肉亦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了黑水滴在地上,他身旁的人見狀,當機立斷抽出佩刀,將那人的手臂其根斬斷,這才勉強保住了他的這一條命。

而那條落在地上的手臂,還兀自冒著濃烈的白煙,眨眼間便化為了一小灘黑水,滲入泥土消失不見了。

“這......這是什麼?”那名被砍斷手臂的屬下,這個時候已經暈過去了,但是目睹這一幕的其餘幾人可就澹定不了了。

這黑黑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效果,不過就是指尖輕輕碰了一下,竟然就將整隻手臂都化成了黑水。

“這也太恐怖了吧?”有的人心神大亂,一邊兒搖著頭,一邊兒止不住的後退。

“都亂什麼,沒出息的東西。”說實話,這一幕帶給東古清的震撼也是極大的,不過,他到底比這些人心理素質更強大上一些,很快收斂了心神,冷聲呵斥了一句。

東古清眉頭緊蹙,蹲在地上望著面前的黑土,眸子中有不可置信一閃而過。

這土不像是被什麼東西灼燒過後的那種焦土,應該就是由剛剛那種黑水滲透之後留下來的,看來,這裡之前也有人著了道,否則不會留下這麼大一片痕跡。

他用匕首挑起來一點嗅了嗅,黑土中隱約還能聞到一絲臭味,這種味道,有些熟悉,但又一時間說不出來在哪裡聞過,“將這土裝一些帶回去,給鬼醫谷的谷主看一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是。”屬下應了一聲,取出隨身攜帶的小瓷瓶,用匕首挑了一點,小心翼翼的裝進瓶子,那謹慎的程度就別提了。

東古清負手立在已經被焚燒之後,倒塌成廢墟的城牆邊,陰鷙的眸子危險的眯著,眼前的斷壁殘垣無一不彰顯著這裡曾發生過大火,可那蠢貨手底下的暗部,功夫雖不是頂尖的,但也絕不算弱,百十號人最後竟然連一具焦屍都沒留下,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

“我們走。”東古清斂住心神,冷冷吩咐了一句之後,率先向著山洞外面走去。

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

......

王之棟與大灰近身肉搏一場之後,竟然誰也不服誰,一人一狼依舊劍拔弩張的對峙著。

而一旁,大川與大海卻早已經跟餘下的幾匹狼聚在一起吃起了燒烤,狼天生懼火,大川與大海就將烤好的肉用刀切下來丟給他們吃,溫馨的場景極其和諧。

闞南雪撇了撇嘴,總感覺這幅畫面怎麼看怎麼詭異。

靳亦鳴:“丫頭,這泉眼真的是鹽泉嗎?”

“不要賣關子。”闞南雪扯了塊兔肉塞進嘴裡,看著靳亦鳴的時候,笑得一臉奸詐。

靳亦鳴:“......”

他怎麼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呢?

不過,他很快換上了一臉笑意,巴巴地湊了過來繼續說道:“如果真是鹽泉的話,那可不就跟聚寶盆一樣了嗎。”

闞南雪記得雲沐哥哥曾跟她說過,在這個時代,販售食鹽可是會被砍頭的大罪,如果不能賣的話,那還談什麼聚寶盆?光指著自己吃,要吃到猴年馬月去。

“不是說,販賣私鹽會被處死的嗎?”心中有疑惑,闞南雪便直接問了出來。

靳亦鳴聽了,卻嗤笑著搖了搖頭,“丫頭啊丫頭,你聰明一世怎麼還湖塗上了呢?你忘了咱們家是什麼身份了嗎?”

“身份?”聞言,闞南雪一愣。

對啊,她怎麼忘記了,靳家可是皇商啊,那絕對是披著合法外衣的強盜本盜啊。

這下子,闞南雪也跟著興奮起來了,她剛發現鹽泉的時候,只是想著今後吃鹽不用愁了,畢竟鹽是必需品,可朝廷對鹽的管控又異常嚴格,任你家財萬貫,買鹽的數量照樣受限制,若不是有空間這個作弊神器在,她怕是早就澹出鳥來了。

光想著自己吃,竟然都不知道這鹽還能賺錢,終究是自己的格局小了。

“你可能不知道,最近新皇上位,坊間對他**的傳言實在太多,京城勳貴們人人自危,誰也不敢出風頭,生怕一個不甚便惹禍上身招了上面的眼,弄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

“可這亂世,有危險自然也就有好處,新皇繼位之後,國庫空虛的厲害,年關將至,朝廷連官員們的糧餉與俸祿都拖欠著發不下來,雖然真正的勳貴或是官員,並沒有人真正指著那點子俸祿過日子,可如今國庫空虛的風口浪尖上,他們哪個也不敢表現出自己有銀子的模樣,否則,萬一這個昏聵的皇帝一道抄家的命令砸下來,那可真是冤死了。”

“為了銀子就隨意把官員抄家,財產充公,這皇帝怕不是個神經病吧?”聽到這裡,闞南雪對這個拿人命不當回事的狗皇帝著實沒什麼好感。

可依著靳亦鳴這話來看,怎麼又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既然這麼危險?你還敢頂風作桉?”那個什麼狗屎皇帝都他媽快窮瘋了,怎麼可能會放過四大皇商家族,畢竟將這四家抄了,沒收的銀子不得把國庫塞爆了。

彷佛是看出了闞南雪的疑惑,靳亦鳴笑著搖了搖頭,“四大皇商的生意遍佈各國,跟各國的皇室交情匪淺,且生意網路盤根錯節,又豈是他想動就能動的。”

所以國庫越缺錢,狗皇帝越要籠絡著四大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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