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相公毀了你的清白嗎?好啊,那就讓我相公將你納進門好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正室將妾室磋磨死的話,好像不犯法吧?”闞南雪臉上的表情極冷,說話的時候,唇邊更是揚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錢荷花:“......”

如果換作旁人這樣跟她說話,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話從眼前這個女人的口中說出來,她竟然相信了,且確信不已。

這個女人會殺了自己,真的會殺了自己。

“啊......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啊......”荷花畢竟還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哪裡見過這種陣勢,一言不合就動刀,這不是要人命嘛。

闞南雪臉上雖然在笑,但說話的聲音卻是異常的冰冷刺骨,十分嚇人,“說,誰讓你來搗亂的?”

別說闞南雪看不起荷花,就憑這貨的智商,恐怕還真做不出這種事來。

“是我姑姑......嗚嗚嗚嗚,不關我的事......”荷花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生死關頭,別說是姑姑了,就是親孃老子她也照樣出賣不誤,畢竟,什麼也不如自己的命重要。

“你姑姑?”闞南雪抬眸掃向另外兩個明顯已經被嚇傻了的婦人,“她們倆哪個是你姑姑?”

竟然敢來找自己的麻煩,那就要能承受得住她的怒火。

“我不是,我不是,不是我。”還沒等荷花開口指認,其中一名婦人就已經繃不住了,直接跪倒在地朝著闞南雪,砰砰砰地磕起了響頭。

太嚇人了,這個小丫頭太嚇人了,簡直比那戲文中唱的勾魂兒惡鬼還要可怕。

“是錢金花,是她讓我們來的。”

“錢金花?”闞南雪眉梢一挑,這人是誰啊?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從原主的記憶中搜颳了一圈,也沒能找出半點跟這錢金花有關的線索。

就在這時,春娘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只見她勐地一拍大腿,說道:“嗨,我當是誰呢,錢金花?不就是姜高中家裡那個嗎?”

臥槽,闞南雪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

錢金花?錢氏......

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是不是她?”闞南雪一手掐著錢荷花的脖子,愣是將人從地上提熘了起來。

“咳咳咳咳,就是,是......”錢荷花都快被闞南雪給嚇尿了,抖著身子像只鵪鶉似的。

“嗤。”闞南雪冷笑一聲,瘦弱的小手一揚,再看那錢荷花,拋物線一般劃過一抹優美的弧度,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眾人齊齊縮了一下脖子,唉呀媽呀,看著都疼。

闞南雪拍了拍手,轉頭看向眾人,“你們可看見我打她了?”

眾人:“......”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一個人吱聲。

“怕她一個小蹄子做什麼?咱們可是人數眾多呢,還能怕她威脅?真是笑話。”最開始那名被闞南雪擠兌了的刻薄婦人站了出來,她躲在人群中等著看闞南雪的笑話已經很久了,沒成想笑話沒看成,反倒是被這丫頭逞了一回威風,真真是氣死她了。

刻薄婦人抱著雙臂冷冷地瞪著闞南雪,擎等著一會兒大家一起炮轟這個臭丫頭,好給自己出口惡氣。

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婦人們是開口了,可說出來的話卻是......

“沒看見,我可沒看見有人打她。”一個嬸子最先站了出來,一邊兒擺著手,一邊兒直搖頭。

“嗯,是她自己摔的,我們都看見了,就是她自己摔的。”第二位嬸子縮在人群裡,像在課堂上回答問題時一樣,舉著一隻手說道。

“對,咱們都看見了,就是她自己摔的。”

一臉刻薄相的嬸子:“......”

你們一幫人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良心不會痛嗎?

“哇......我要回家......我再也不來這裡了。”錢荷花從地上爬起來,咧著大嘴就開始哭。

剛剛著地的時候,似乎是摔到臉了,不僅兩管鼻血掛在她的鼻下,就連嘴裡也是血呼呼一片。

闞南雪抿了抿唇,偷偷在心中感慨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勁兒用得太大了,不過,打都已經打了,也沒什麼好後悔的。

誰叫這個女的上趕著來被自己打。

闞南雪偷偷在心中腹誹了兩句,然後就被拋諸腦後了。

錢荷花咧著大嘴嚎喪著一路跑遠了,闞南雪扭頭看向還呆愣在原地的另外兩名婦人,笑道:“還不走?想讓我送你們一程?”

“不不不......”兩名婦人被她看得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需要相互扶持才能勉強站立,當下也不敢再多逗留,踉踉蹌蹌著向村口走去。

眼見著已經沒了熱鬧可看,眾人立馬散了。

闞南雪將小刀收進袖口,一抬眸便對上陸明似笑非笑的模樣,“還不用我幫忙嗎?”

闞南雪搖頭,“這些小事你還是別管了,我不可能饒了那一窩子人的,不要臉的玩意,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不給他們點教訓,真當老孃是好欺負的嘛!”

“成,有需要的話,你再告訴我。”陸明說完,轉身回院子了,小豆子還在屋裡睡著呢,這麼半天也不知道醒了沒醒。

路過姜雲沐的身邊時,陸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抬手將他向闞南雪的方向推了一點,低聲說了句,“還不快去。”

姜雲沐垂著頭,不敢看小媳婦的表情,挪著自己的步子,龜速似的往前挪。

“媳婦,我錯了。”躊躇了半天,他才擠出來這麼一句話。

闞南雪勾唇一笑,“錯哪了?”

“啊?”姜雲沐聞言,勐地抬頭看向小媳婦,錯哪了?他哪知道錯哪了?

“就,就錯,那個......”姜雲沐撓著自己的後腦勺,腦瓜皮欠點都被他給撓禿嚕皮了。

“再撓你就禿了。”闞南雪出言提醒道。

姜雲沐這廝就是個高鐵直男,闞南雪嘆了口氣,也不想再為難他了,將手伸到他面前,“走吧,回家。”

姜雲沐如蒙大赦,趕忙將她的手握進手裡,委屈巴巴地喊了聲‘媳婦’。

闞南雪腳步一頓,“屁股上真有痦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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