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南雪:“......”

我也就呵呵了。

還真是又想當那啥,又想立牌坊。

結果就是,沉老頭一邊兒抱著紅燒肉的盆子不撒手,一邊兒勐地往嘴裡扒拉肉,時不時還要嚎上兩聲‘我地兒’,這傢伙給闞南雪氣的差點原地爆炸,要不是顧念著沉老頭對自己的救命之恩,闞南雪非把桌子給他掀了不可。

李佳晴搶了半天,愣是一塊紅燒肉都沒搶到,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委屈巴巴地將一盤子拔絲地瓜端過來,一邊兒不滿地撅著小嘴,一邊兒咀嚼得嘎吱嘎吱。

兩天後,闞南雪還在睡覺就被沉老頭給薅了起來,等闞南雪一出門,好傢伙,門口滿滿當當對了一地的新鮮食材,什麼後院養的雞,鴨子,水塘裡歡蹦亂跳的魚,通通擺了一地。

闞南雪抽著嘴角,指著地上的雞鴨魚肉問道:“這不都是你的孫男娣女嗎?怎麼?誅九族啦?”這些東西可都被沉老頭看得跟眼珠子似的,經過前兩天的豬肉事件之後,闞南雪壓根就不敢打這些雞鴨魚肉的主意,今兒個這沉老頭是怎麼了?

‘一家子’全殺了,沒一個活口......

沉老頭聞言,嘿嘿一笑,“看你這丫頭說的,什麼叫誅九族啊,這些本就是養來吃的,你看你的手藝這麼好,就讓它們死得其所一些吧?”

闞南雪:“......”

“不是吃‘你兒子’時,哭的那般驚天泣地了?”闞南雪蹲在地上,翻看著地上已經五花大綁,且血都放乾淨了的大肥雞,說道:“這個就烤了吃吧。”

新奧爾良味的烤雞,想想就流口水。

指揮著沉老頭燒熱水,將雞毛,鴨毛退乾淨,肥雞就用新奧爾良料醃製,鴨子則用醬油跟蜂蜜醃製,等晚上的時候做烤鴨吃。

很快,肥雞便醃製好了,闞南雪昨兒個已經提前做了一個烤爐,本來是想要烤地瓜的,沒成想地瓜還沒烤,烤雞倒是先用上了。

一個時辰之後,烤雞出爐,味道與她預計的一樣美味。

一隻大肥雞,三個人愣是不夠分,個個吃得滿嘴流油。

闞南雪的毒依舊每日發做一次,每一次都如碎骨重塑一般痛不欲生,李佳晴也由一開始的次次跟著痛哭,發展到可以從容冷靜地照顧她,在她痛苦時給她講故事分散闞南雪的注意力,或是在她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用姜雲沐在等著她的由頭,給她鼓勵。

就這樣,闞南雪與李佳晴不得不在這常住下來,直到身體裡的餘毒全部清除。

可事情的嚴重性出乎了兩人的意料。

原本預計一年就能徹底清除的毒素,愣是拖到了三年,搞得闞南雪都以為沉老頭是為了騙自己留在這給他做飯,從而故意拖延給自己解毒的過程。

三年後......

闞南雪身上的毒總算是清理乾淨了。

沉老頭幫她一連診了半個月的脈,都沒有再復發的跡象。

今天就是決定回去的日子,李佳晴一大早就收拾好了全部行李,背在肩上站在院子裡不時催促著闞南雪。

“你真不跟我們一起走嗎?”望著蹲在牆角鬧彆扭的沉老頭,闞南雪笑得有些無奈。

沉老頭頭也不抬地擺了擺手,“不去不去,外面有什麼好玩的,都是壞人。”

闞南雪想了想,亦點頭道:“那成,如果您哪天要是想出去走走的話,就去臨海的姜家村找我,我再給您做好吃的。”

這老頭一個人住在這裡實在是太孤單了,所以才養了那麼多雞鴨鵝當做家人。

其實闞南雪是想帶著沉老頭一起走的,可惜沉老頭死也不願意,萬般無奈之下,她也只能妥協。

沉老頭將闞南雪與李佳晴送出來,此時天邊霞光映彩,望著山間的景色,兩人有那麼些許的晃神。

“這是不是咱們迷路的山谷啊?”李佳晴看著眼前有些熟悉有有些陌生的景象,扯了扯闞南雪的衣袖,輕聲問道。

“沉老頭,這......”闞南雪進去的時候人還昏迷著,怎麼會記得這裡是哪裡?想到身後的沉老頭,她剛想張嘴去問,可一回身,不由得就是一愣。

見她半天不說話,李佳晴也好奇地轉過頭。

下一秒,兩個人都愣了。

“路呢?我們剛剛出來的路呢?”李佳晴肩上的包袱掉了也顧不上撿,沒頭蒼蠅似的在一條無遮無攔到有些空曠的路上亂轉。

闞南雪微微眯起了眼,腦子亦是亂得像一團麻。

這是......空間嗎?

她們才走了幾步?為何景象已經差了這麼多?

難怪老頭縮在的山谷遠離喧囂繁華,安靜又避世,看來應該是跟她的空間有著相同之處。

她望著前方的康莊大道,嘴角不由得牽起一抹微笑,終於能夠見到雲沐哥哥了。

“別找了,趕緊走吧。”闞南雪洋溢著興奮的心情,一把扯過還在四處亂轉的李佳晴,撒歡似的往前跑。

她不知道雲沐哥哥怎麼樣了,也不知道自己消失了三年,他會不會生氣,亦或是已經忘記了自己?

雲沐哥哥,你會忘了我嗎?

壓抑了三年的感情,這一刻如沉寂已久的火山勐然噴發了一半,思念的盒子一旦開啟,便一發不可收拾,想到那個風光霽月的男子,闞南雪的心都在隱隱作痛。

兩人一路來到最近的一個鎮子上,闞南雪打聽了一圈得知這裡竟然在三年前新開了一家岳陽樓,頓時樂開了花,這下吃喝不發愁了,再說了,靳家的家主令牌還在自己的身上,只要有這塊牌子在,但凡靳家名下的所有產業,她都可以隨意調配。

岳陽樓的掌櫃一見闞南雪進來,先是揉了揉揉眼睛,大張著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隨即不知從哪裡翻出來一副畫像,跑到闞南雪的身邊兒,一會兒看看她,一會兒又看看畫像,激動得熱淚盈眶,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顫抖。

闞南雪愣怔過後,探頭看了看掌櫃手中舉著的畫像,心裡就是一樂,好嘛,這不是自己的畫像還能是什麼。

“你這是哪來的?”這畫像有點醜,不,應該說是近三年來,闞南雪變得越來越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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