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南雪雙手一攤,撇著嘴聳了聳肩,一副我怎麼知道的模樣,好傢伙,那副欠揍的表情,把靳亦鳴氣的直磨後槽牙,險些就撂挑子不幹了。

這死丫頭,絕對是來克他的。

要不就是來氣他的,把他氣死之後好獨佔靳家的全部家產,哼,壞心眼的丫頭。

闞南雪理都不搭理雙眼噴火的靳亦鳴,直接把頭一扭,自顧自地接著看熱鬧,眼角餘光都沒在給靳亦鳴一下。

包廂內,荊楚看了眼依舊潮溼的袖口,俊眉緊緊蹙到了一起,這還讓他怎麼去見小丫頭啊......

他看了眼打在一起的幾人,似乎是嫌棄他們的打鬥聲太過嘈雜,吩咐了一句‘砸壞東西就扣銀子’之後,便神情冷漠地站起來,向著門外走去。

夏追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真是奸商,就會剋扣我們的銀子。”

夏蹤將面前的壯漢一腳踹飛,看著夏追嫌棄的撇了撇嘴,“有本事在主子面前說啊,背地裡議論算什麼本事?”

夏追一噎,賞了夏蹤一記白眼之後,愣是將心中的怒氣發洩到了面前的隨扈身上,愣是將對方打到哭爹喊娘,跪地求饒才收手。

王之棟閃身回來,在闞南雪的耳邊兒跟她耳語了幾句,闞南雪點了點頭之後,他便又閃身離開了。

“熱鬧好看嗎?”荊楚不知何時上了三樓,正負手而立看著兩人,笑得一臉寵溺。

闞南雪澹澹地看了他一眼,唇邊漾開一抹天真的笑,“有熱鬧,當然好看了。”

其實荊楚在上樓的時候,姜雲沐就已經察覺到了,不過,他知道上來的人是誰,所以並沒有出手阻攔。

“你呀,跟你娘一樣頑皮。”離得近了之後,這孃兒兩個就更像了,也不是說容貌有多像,更相像的應該是這母女兩人的身上都有著某種灑脫的氣質。

闞南雪挑了挑眉稍,慢悠悠的說道:“靳叔叔是來奉獻愛心,支援我們籌集糧食幫助難民的嗎?”

“那不如拍下一兩件寶貝如何?”闞南雪笑的一臉奸相,可說出去的話卻是擲地有聲,絲毫不容反駁。

“不必拍寶貝了,我先支援米麵一萬斤如何?”荊楚這話一出,險些把闞南雪嚇破膽,要不是身旁有姜雲沐扶了一把,她非腳軟跌倒在地不可。

“一,一萬斤?”闞南雪眯了眯眼睛,不由得多瞧了靳楚幾眼。

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傻錢多?

荊楚看著她這副可愛的模樣,笑眯眯地擺了擺手說道:“我可不是人傻錢多幼。”

嘶......

闞南雪勐地倒吸一口涼氣,驚呼:“你還會讀心術?”

荊楚有些牙根疼,看這丫頭的表情,自己真猜對了啊,這臭丫頭真的在想自己人傻錢多嘍?

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會什麼讀心術,只是你剛剛的表情與你娘一個模樣,她也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而且說的時候,就是你剛剛的那副表情。”

“去包廂說話吧,站久了仔細腿疼。”姜雲沐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包廂,拉著闞南雪就走。

三人剛坐下沒多久,樓下的靳亦鳴便已摧古拉朽之勢,把十件拍賣品全給拍完了,林林總總加起來足有兩萬斤糧食,再加上荊楚的一萬斤,那可就是三萬斤啊,足夠撐好長一段時間了。

闞南雪聽了之後,臉上都笑開了花。

今天拍賣的物件可以說件件都是‘珍品’有人好奇這些寶貝的來歷,抓著岳陽樓的掌櫃與夥計不停打探著。

掌櫃的經商多年,為人十分圓滑,翻來覆去就是誇詢問之人眼光好,有福相之類的,總之就是不說寶貝的來歷。

“我是問你這些珍品是什麼人的,你跟我扯東扯西的做什麼?”那人明顯是有些生氣了。

掌櫃精明的眼珠子咕嚕嚕一轉,故作謹慎地左右瞧了瞧,壓低聲音在那人耳邊說道:“既然貴客追問,那我就實不相瞞了,這些東西都是京城那邊,一位將相之家的夫人捐贈出來,幫助臨海的難民渡過難關的,至於是哪位夫人?恕在下實在不能據實已告啊。”

“京城來的啊?”那名男子的眼中難掩失落,隨即笑著搖了搖頭,“若是京城那邊的寶貝就算了吧,就當我沒問。”

那人沒有再繼續追問,轉身走了。

岳陽樓熱鬧了一整個晚上,總算是慢慢安靜了下來,靳亦鳴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靳一則一臉殷情地幫他揉著肩膀。

闞南雪將賬本過目完,隨手交給掌櫃的道:“明日送去給周大人即可。”

“是。”掌櫃的應了一聲之後,便退了出去。

靳亦鳴表面上閉著眼睛,可他的心情卻十分煩悶,像個孩童一般,在與闞南雪置氣。

可闞南雪會慣他這個毛病嗎?明顯不會好不好,杏眸一翻,直接選擇了無視。

其實闞南雪並不想把那麼多糧食都捐出去,一想到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她就忍不住肉疼。

之前張羅著拍賣會的事情,主要也是不想出銀子,所以拿出來的全都是兩元店裡的‘精品’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那些破爛竟然真的換了這麼多糧食,如今見到錢之後,再讓她往外捐,以闞南雪財迷的性子,簡直比割她的肉還要難受。

闞南雪在這邊兒鬱悶,靳亦鳴在另一邊慪氣,姜雲沐只能親自上陣,陪著靳楚說話。

荊楚雖然人到中年,但保養得很好,除了有些憔悴之外,幾乎看不見什麼歲月的痕跡,他舉手投足間都是上位者的霸氣,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雲沐你是不知道,我轉頭看見這丫頭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驚掉了,只覺得腦子裡嗡嗡直響,十幾年前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差點就託口而出喊了她孃的名字。”熟悉的記憶湧上心頭,這讓荊楚一改平日裡的澹冷疏離,變得如同一名慈祥的長輩一般,與姜雲沐一起閒話著家常。

“只一眼我就知道,她是夏雪的女兒。”荊楚的眼中有著濃濃的悲傷。

“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靳亦鳴情緒激動地睜開雙眼‘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急切的樣子甚至掀翻了身後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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