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頌以拳抵唇輕咳了兩聲,指著身後的那群姑娘說道:“我不認識她們,你別誤會。”

說完,劉頌便紅了耳根,一臉嚴肅地說道:“你不能這樣誤會我,更不能隨意生我的氣,我出門在外的時候一向很潔身自好的,真的。”

闞南雪簡直都快被這名紈絝子弟的話給雷到了,這人怕不是腦袋瓜子有病吧?他說的這些字每一個字她都能聽懂,可為什麼連在一起之後就有些聽不明白了呢?

劉頌重重地咳了一聲道:“聽了我的解釋,心情是不是舒爽了一些?”

闞南雪終於忍無可忍了,上去就是一腳:“我舒爽你奶奶個舒爽,你他孃的是不是有毛病啊?瞎叭叭個啥?欠揍你說話,老孃免費送你一頓,tui,神經病。”

在眾人的驚呼聲之中,那名男子被踹的一連後退了數步,最終還是因為腳步不穩,啪地一聲趴在了地上。

闞南雪終於將心中的這口惡氣給出了,她抬手一指就要衝上來的小廝,眸子中威脅的意思十足說道:“你敢過來,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打?”

那紈絝男子身邊兒的小廝看起來年紀不大,唯唯諾諾地縮著脖子,站在不遠處一動也不敢動,就連抬起來的腿都因為不敢撂下,而站成了金雞獨立。

明顯是被闞南雪給嚇唬住了。

闞南雪小白眼冷冷一翻,嗤了句:“算你識相。”之後,帶著同樣目瞪口呆的王靈,繼續往前走。

王靈一臉嚴肅地跟在闞南雪身後,時不時就會回頭看一眼趴在地上的藍衣男子,有些擔憂的問:“夫人,那人還沒起來呢?會不會是死掉了啊?”

闞南雪聽了王靈的話,撇著嘴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容易死?一定是平日裡美色沾太多了,身子空虛才會這麼弱不禁風的。”

誰知,闞南雪的這句話才剛說完,那名踏在地上的藍衣男子,就像是被人裝了彈黃似的從地上勐地彈了起來,顧不得拍去身上的土,扯著嗓子朝闞南雪吼道:“我我我.....我還是童子,我就沒碰過女人。”

“你你你,你打我可以,侮辱我可不行。”劉頌漲紅著一張臉,或許因為情緒過於激動,指著闞南雪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闞南雪:“......”

這貨沒毛病吧?

是不是腦子瓦特了?

劉頌見闞南雪一雙水眸緊盯著自己,瞬間就連耳尖都跟著紅了起來,一臉嚴肅地說道:“你不能侮辱我。”

闞南雪對這個被打都沒怨言,說兩句就急赤白臉的紈絝子弟沒有半點法子,只得重重地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道:“那個,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見她道了歉,劉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問:“你要去哪?”

闞南雪柳眉一蹙,“哎......不是,你誰呀你?我去哪憑什麼告訴你啊?你家住海邊是怎麼滴?管那麼寬?”

誰知,闞南雪剛一說完,劉頌的雙眼瞬間都亮了起來,屁顛屁顛地向前挪了幾步,可就在接近闞南雪不足三步的時候,忌憚地看了眼她剛剛踹自己的那隻腳,一臉憤然的又退後了兩步這才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家住在海邊啊?你認識我對不對?”

闞南雪:“......”

這孩子腦子有問題。

今兒個真倒黴,出門遇到個傻子。

闞南雪覺得自己若是再留下來,一定忍不住踹他,為了不讓自己背上人命官司,她還是先走為妙吧,免得收不住手。

王靈似乎也有著同樣的顧忌,扯了扯闞南雪的袖子說道:“這人腦子有病,咱們趕緊走吧。”

於是,一主一僕相互對視一眼,均是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對於劉頌的定性,已經歸攏到傻子的那一類,無法反駁了。

劉頌見二人的模樣,憤然吼道:“我不是傻子。”

正當他吼完這句話之後,街上原本車水馬龍,來來往往行人交織如梭往來不絕。

闞南雪與王靈兩人將劉頌逗得面紅耳赤,心中正在偷著樂的時候,忽然,街上的行人開始不斷傳來尖叫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四散奔逃的人群,已經震耳欲聾的嘈雜聲。

闞南雪本能地將王靈一把扯過來,護在自己身後,這才向著人群騷亂奔逃的地方看去,就見一輛失控的馬車正疾馳而來,拉車的馬兒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嚇,奔跑的速度奇快,四蹄踏在青石地板上發出踢裡踏拉的聲響。

闞南雪心中一驚,忍不住飆了句髒話,“媽拉個巴子的,老子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是不是?”先是遇見個胡攪蠻纏的傻子,這又來了輛失控的馬車,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街道很寬,但兩旁擺滿了各種營生的小攤販,愣是將原本寬敞的主街給縮窄了不少,再加上人流眾多,紛紛避讓推擠,這下原本就因為小攤位林立而不寬敞的街道立時變得更加擁擠了。

那輛馬車還在橫衝直撞,車轅上空蕩蕩的,沒見駕車人的半點影子,無人駕駛的話,那也就別指望車伕能及時將馬兒控制住了,闞南雪的輕功太弱,讓她飛過人群跳上正在急速行駛的馬車上,屬實有些為難,但接上人員眾多,讓她眼睜睜看著這些人被馬兒踐踏,被馬車碾壓,她又看不過去。

為今之計,只能將這匹馬殺掉了。

闞南雪將王靈推到一個比較安全的角落,交代她留在這裡不要出去之後,仰著頭四下裡左右瞧了瞧,天香樓的側牆處,因為掛燈籠的關係,立了一個又粗又高的大柱子,且這根柱子離天香樓的樓體不遠,闞南雪思考了不到一秒鐘,心中便已經有了主意。

闞南雪加速助跑向著柱子衝過去,臨靠近柱子的時候,一個飛身竄了起來,左腳用力一蹬柱子,身體便向著天香樓的外牆飛去,臨靠近外牆的時候,她右腳一蹬牆體,身子又向著柱子方向彈去,如此往復了兩次之後,闞南雪便已經竄上了天香樓的屋頂,整個過程僅僅只用了幾秒,就在眾人還沒看清發生何事的時候,她的身影便已經消失不見了。

貓著腰來到屋嵴的陰暗處,闞南雪掏槍射擊,動作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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