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是在家的時候被夏尋提熘來了,還沒搞清究竟發生了何事的時候,便被荊楚一把扯過去給闞南雪診脈。

郎中雖然害怕,但不得不說醫德還是挺高尚的,一見有病人,連害怕都顧不得了,急忙膽戰心驚地上去診脈。

診過脈之後,確定闞南雪除了身體有點虧虛之外,並無其它病症之後,才被荊楚揮揮手趕了出去。

“將人好好送回去。”

“是。”夏尋急忙應下,上前就又要將人提熘走。

他的這一舉動可著實嚇壞了郎中,只見他如躲避勐獸一般瞬間退後了好幾步,躲在屏風的旁邊,弱弱地吼道:“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走,自己走。”

說完,他連自己的藥箱都不要了,拔腿就跑。

夏尋嘴角眉梢不由得跳了跳,看著奪命而逃的郎中,納悶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這人有毛病吧?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衫,褲子穿了啊!腰帶也系的好好的,沒露皮沒露肉的,這麼害怕自己作甚。

當天半夜,闞南雪就醒了過來,望著身旁時不時點下頭,明顯坐著睡著了的荊楚,闞南雪的心裡一暖。

“爹......”闞南雪剛想讓他回去睡,就被走廊裡急匆匆的腳步給打斷了。

“主子,那人要見二小姐。”是夏追的聲音。

荊楚勐地驚醒,“二小姐病著呢,誰也不......”

“我去......”闞南雪直接掀開被子,翻身下床,迎上荊楚擔憂眼神,她咧嘴一笑,“您看,我都好了,沒事了。”

荊楚知道這丫頭性子倔,自己攔也攔不住,只好由著她。

等闞南雪第二次來到這座牢房的時候,牢房內的精美傢俱已經被莫言毀的差不多了,此時的莫言正坐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闞南雪一出現,他便死死地盯住了她,雙眸噴射著熊熊烈火,那模樣就像是要衝上來將她生託活剝了一樣。

“我招你惹你了?”闞南雪挑了挑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迷茫地看著他。

牢裡原本伺候莫言的那名侍女一早就被守衛給放了出去,生怕莫言發瘋的時候,再把人給弄死嘍。

莫言一開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可他自從見過闞南雪之後,心裡就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一樣,明明她識破了自己的身份,明明她一上來就給自己下了毒,又是打鼻子,又是割手腕的,按說自己應該很恨她才對,可為什麼?為什麼他的眼前全是她,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囂張,她的狡黠,她的呆萌都無時無刻不在他的腦海中晃悠,這樣的感覺,莫言很不喜歡,控制不下,竟然就把東西都給砸了。

一想到她,他會感到有一股子火從心裡竄上來,直燒頭頂。

再看她一副雲澹風輕的樣子,莫言便感覺到氣血翻湧,險些一口血直接噴出來。

這個女人......

荊楚親自搬了把凳子放到闞南雪身後,按著她在椅子上坐下來,“身體還沒好,站久了小心頭暈。”

“你病了?”莫言深吸了口氣,才將他心中升騰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闞南雪有些心驚,這個男人控制情緒的自控力屬實有點駭人,沒見他情緒失控愣是將牢房都給毀了,可如今眨眼間,他便又把火氣壓了下去,這自控力屬實驚人。

“小事而已,你找我來有什麼事?”闞南雪無所謂地揮了揮手,一臉的雲澹風輕。

“解毒。”莫言目光如炬地盯著闞南雪,沉聲說道。

闞南雪噗嗤一笑,“我憑什麼相信你解了毒之後,就會說實話?”

莫言臉色一黑,抬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摸索著,不多時,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便被他揭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真實面貌。

“臥槽!”闞南雪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不是因為這個男人長得太醜,恰恰相反,實在是他長得太漂亮了,為什麼用漂亮而不是用帥呢?那是因為如果不是確定他是個男人,闞南雪都要以為他是個女子了,明明是個男子,偏偏長了一副過於陰柔的樣子,難怪他要戴著人皮面具了。

闞南雪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來,湊近莫言,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那臉近的都快貼到他的臉上去了。

近在遲尺之後,闞南雪的內心就更加震撼了,媽耶!這面板也太好了吧?幾乎都找不到毛孔的痕跡,說是剝了殼的雞蛋都不為過,最震撼人心的就是他的那雙眼睛,睫毛又長又密,就像是畫了一條純天然的美童線,顯得眼睛深邃又立體,鼻樑高挺,唇紅齒白,見了他的模樣,身為女子的闞南雪都忍不住要罵街了......

太他媽丟人了,自己竟然還沒一個男人長得漂亮。

“看夠了嗎?”莫言也說不出來自己究竟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他的容貌天生就男生女相,所以他十分討厭旁人盯著自己的臉不放,可如今靠近的是她,自己似乎並沒有生氣的意思......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什麼?”

“你這張臉?好熟悉啊?”

怎麼有點像八十年代香港很出名的一位女星,除卻眉毛之外,幾乎一摸一樣。

莫言眼睛一眯,“在哪裡?”

闞南雪一噎,她總不能告訴他,自己前世的時候見過一個女人跟他長得一摸一樣吧,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瞎話張口便來:“在夢裡。”

莫言好半天此反應過來闞南雪說的在夢裡是什麼意思,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倒有一些得意。

嗯,好吧,他允許了,允許這個女人夢自己。

只不過,不知她對夢裡的自己做了什麼?如果有什麼肌膚之親累的環節,他豈不是吃虧了?

“夢可以夢,但尺度一定要把握好,不可以太過分。”

“啊?”闞南雪一時間沒聽明白,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迷茫地盯著他。

“我是說,我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即便是在夢裡,我也希望自己是主動的那一個。”莫言說著說著,臉突然就紅了。

闞南雪突然身子一歪,彭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差點摔了個四仰八叉。

門外,荊楚無語扶額,丟臉,實在是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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