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甲將軍看了自己的副將一眼,眸子中威脅的意思十分明顯。

話說這人跟著自己的時間也不短了,怎的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這話也是能在外面瞎說的嗎?

副將被將軍一瞪,明顯慌了,急忙道歉道:“屬下錯了,將軍恕罪。”

說完,似乎是想要急著表忠心一般,還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聲音之大,整個大堂都聽得十分真切。

闞南雪撇了撇嘴,又開始感慨起古代的階級觀念,身份低一些的,連人權都沒有了,哼!萬惡的階級觀念。

等有朝一日她得了權利,非改了這令人噁心的制度不可。

銀甲將軍冷著臉看了一眼桌上的匕首,忽然說道:“今兒個本將軍剛到此巡邏,就遇見了這等事情,未免太巧合了一些,莫不是真被你說中了?”

要知道,這種邊陲小鎮,看起來人口稀少,偏僻荒涼,可這也是兩國之間貿易往來最重要的官道,每天往來的人可不在少數,但凡能在這裡做買賣的人,哪一個身後沒有點背景,所以,這個鎮子上的所有賭坊,青樓,甚至是客棧,看起來每一家都是獨立的,可私底下都是相互串連勾結在一起的。

俗話說得好,牽一髮而動全身,一旦被擊破一個,那麼就會形成連鎖反應,所謂一牽扯就是一大串,從上到下,誰都跑不了。

誰也不知道龍椅上的那位心裡最真實的想法是什麼?僅從他昏聵的做法上意識到這也不是什麼明白的主,甭管他是真湖塗,還是裝湖塗,只要他不追究,下邊兒人的膽子也就放開了。

可若是哪天他追究起來,那就是誅九族的大罪,誰也跑不了。

他是武將世家出身,又從軍多年,自然深諳此道,偌大一個朝廷,又有幾個清正廉潔的官員,哪一個沒向朝廷,沒向百姓伸過黑手,只不過都是做得比較隱蔽,沒有被人抓住把柄罷了。

再一個就是,官場黑暗,為官者若是不懂這些人情世故,又怎麼可能在官場混下去?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爺子心裡有數,一定會盡早抽身的,棄車保帥這一招,屢試不爽,只要線索一斷,誰又能查到咱們頭上來?”

“就是,上頭還有三頭六臂了不成?”副將一邊兒給將軍斟了滿滿一杯茶水,一邊兒殷勤地拍著馬屁。

銀甲將軍似乎很吃這一套,聞言,高傲地仰著下巴,那副目中無人的得意樣,怎麼看怎麼令人感到噁心。

“將軍,那人沒救過來,已經氣絕身亡了。”有屬下跑進來報告。

銀甲將軍道:“那他最後可有說些什麼?例如這匕首的來歷?”

屬下搖了搖頭,繼續報告:“屬下們充進去的時候,那人已經全身是血地躺倒在地,全身抽搐,出氣多進氣少,郎中還沒到的時候就已經嚥氣了,後來郎中到了之後,救治了半天也沒見起色,現如今人都快涼透了。”

銀甲將軍的臉色變了變,很是不高興,道:“廢物,一群廢物,我怎麼就養了你們這樣一群廢物。”

說話間,他將手中的茶杯朝著那名屬下扔了過去,茶杯撞到門框上摔了個粉碎,濺出的水花淋了那名屬下一身。

屬下縮著脖子,慶幸那茶杯沒有砸到自己,否則依著那個力道,不砸個頭破血流也得腫了大包。

明明心裡委屈得要命,可嘴上還是要繼續說著恭維的話,“屬下無能,將軍教訓的是。”

銀甲將軍一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那人可以下去了。

那名屬下一見,如蒙大赦一般,拔腿就跑,感嘆自己總算是撿回來一條命。

那名副將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水,躊躇了半天這才說道:“將軍,看男人的打扮就是個乞丐,說不準這東西是他偷來得或是撿來的,那人都已經死了,我們還在這糾結,豈不是自尋煩惱。”

“你說得倒是輕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抓住的那個人有眉目了嗎?”

“那人的嘴硬的很,什麼都不肯說。”提起那個男人,副將也是一副咬牙切的的模樣。

“那就繼續審,我就不信,還撬不開一張嘴。”銀甲將軍語氣澹澹地說道。

“是。”副將頓了頓又接著道:“沒想到那小子年紀不大,嘴倒是挺嚴,聽說他是臨海姜家村的,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核實一下他的身份?”如果不是奸細還好,如果是的話,那就......

“對了,他姓什麼來著?”銀甲將軍挑了挑眉,看起來語氣柔和,但實際上冰冷無情。

副將道:“好像是姓姜。”

啪嗒......

“什麼人?”銀甲將軍循著聲音看過來,正好看見闞南雪手中的碗滾到桌子上,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太燙了,碗太燙了一時沒拿住,抱歉,抱歉啊。”莫言一副賠小心的模樣,雙手合十不停地向銀甲將軍道歉,靳亦鳴將依舊滾動不停的飯碗拿起來,從新擺到闞南雪的面前,一隻手在桌下悄悄捏了捏她的手臂。

闞南雪瞪著迷茫的眸子,脖子緩慢地轉向他。

靳亦鳴壓低了聲音,臉色看起來有些嚴肅道:“一定不是他。”

對啊,怎麼可能是姜雲沐,一定不是的。

姜雲沐從軍才多久?他應該還在川子谷附近吧?怎麼可能到了這裡,還被抓起來呢?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他這是在安慰闞南雪,亦是在安慰著自己。

“姑娘可是身體不舒服?怎地連個碗都拿不住?”銀甲將軍往椅背子裡靠了靠,抬手捏著自己的鼻樑,給人一種十分疲憊的模樣。

“剛剛淋了雨,有些著涼了。”闞南雪語氣幽怨地說道,臨了還嘆了口氣,那模樣頗有些豪門貴女的那副柔弱相。

眾人:“......”

這丫頭(二小姐)是要做什麼?

冷不丁突然這樣說話,他們不適應啊!

銀甲將軍本就對闞南雪的容貌驚為天人,如今再一聽她如黃鶯一般婉轉動人的聲音,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生生堵在心口,上不來也下不去,又似在心中生了根,即將破土而出......

她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闞南雪,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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