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東征大軍失利的事情!”

孫祖壽指了指桌子上的大明日報,而後猛的一拍桌子,將眾將嚇得渾身一個哆嗦。

“下屬各營將士軍心動盪,諸位難道不知嗎?你們還有心思去議論其他的?”

“東征大軍如何,那是東征大軍的事情,是朝廷需要考慮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操心了?”

“朝廷要調哪一個軍鎮、調哪一衛去支援,是你們能決定的?”

“身為軍人,保家衛國、開疆拓土是我們的職責,服從命令更是我們最基本的準則,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要做的是做好自已防線內的事情,嚴防防線歸附的外蒙古各部趁機搞事情。”

“即刻起,東征大軍一日未進山海關,你們下到小旗、上到參將,全部不得休沐,無論官職高低,必須得參與巡防。

所有軍士的訓練在原有的基礎之上再增加一成,軍需配給也會相應增加。

同時做好隨時開拔的準備,本總兵希望,朝廷調令到達後的一刻鐘,你們都能立刻啟程。

誰在這種時候掉鏈子,別怪本將軍閥無情!”

“另外,這段時間凡是刺探軍鎮情報的,一律抓了,嚴刑拷打,死活不論!”

“末將領命!”

眾將齊聲回應,十幾道聲音喊出了百餘人的氣勢。

自家總兵雖然平日裡好說話,但這治軍極嚴,這種情況下敢掉鏈子,真的能軍法處置的。

不止是薊鎮,宣府、山海關、大同三鎮總兵府也同時上演著這一幕。

四鎮內數十萬大軍沒有人再去關注東征失利的事情,反倒是日常的操練,熱火朝天。

他們都在為隨時支援東征大軍做好準備,更是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事故。

只要他們在,東征大軍即便全軍覆沒,也不會有多大的亂子。

……

歸化城,西蒙古諸部的省府所在。

“聽說大明東征大軍失利的事情了吧!”

“聽說了,鴻德格,你又想搞什麼?”

“鴻德格,今天你要是找我們喝酒,都好說,但你要是想提其他的事情,免談!”

“就是,去年北討大軍覆滅建奴,你都想搞事情,現在又來?”

“哼,你們都是蒙古的勇士,一個部落的首領,我們的宿命是在戰場上賓士、廝殺,而不是窩在這裡,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東征大軍失利,搞不好全軍覆沒,精銳盡失,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鴻德格說著,又壓低了聲音:“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我們是沒有兵器,但圖魯拜琥有呀,

還有北面的外喀爾喀,以及更北的乞兒吉思部、布里亞特兩部,

我們可以和大明提議,組建商隊去這幾部收購皮毛、藥材等等,然後暗中搞一些兵器,

加上我們現在的自衛隊,有心算無心之下,覆滅駐守歸化城的明軍,然後率眾向北……”

砰……

一聲巨響,大門被踹開了。

卜石兔陰沉著臉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十餘名軍士,院中更是有不少。

“卜石……大汗,您……”

“來人,將他們全部帶走,膽敢反抗的,格殺勿論!”

看著卜石兔身後的軍士抽出彎刀,房間內的十餘名各部首領頓時大驚。

鴻德格又驚又怒,大吼道:“卜石兔,你……”

話音未落,兩柄彎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兩名軍士的雙眼極為冰冷。

卜失兔看了一眼後,揹著手就朝著外面走去,身後的眾首領看了看後,只能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一刻鐘,眾人上了歸化城的東城門樓。

城外,入目所見皆是平原,綠草茵茵,遠處牛羊成群結隊,孩童在草地上奔跑、嬉笑著。

城內,一座座嶄新的三合院排雷整齊有序,巷道之中,婦女在聊天、摘菜,孩童蹲在一起玩著遊戲,縷縷青煙升騰著。

兩條縱橫交錯的筆直大道兩側佈滿了商鋪,一個個招子隨風飄蕩著,一支支商隊從各個城門進出,來往的客商行人,臉上都滿是笑容。

卜石兔指著城內城外,低聲道:“牧民們安居樂業,不用再為了水草遷移奔波忙碌,不用再在草原中與狼群野獸搏命,也不用擔憂其他部落劫掠,

更不用擔憂食鹽、茶葉、口糧不足,也不用擔憂皮毛藥材損毀、被奸商壓價……這不是我們理想的生活嗎?

但這一切都是我們歸順之後,大明給我們的,這樣城池在這片草原之上還有七八座。

原來的日子是自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但苦悶更多,朝不保夕,現在雖然有了些許的限制,但我們也有了保證和依靠。

大明東征失利又能怎麼樣?傷及朝廷根本了嗎?就算是傷及根本,滅掉我們這樣的部落還不容易嗎?

想想草原之戰和北討之戰明軍的火器的威力,你還覺得能擋住嗎?”

眾人看著城內城外,皆是陷入了沉默。

和以往的日子相比,現在的確舒服了太多太多。

但有人管著,的確是讓他們很不爽,以前是一個部落他們最大,掌握生殺大權,現在別說生殺大權了,連打罵族人都不行。

“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想著造反的事情,你們腦子是有病嗎?

你們想死不要緊,但不要連累這些孩子、婦女和想過好日子的子民!”

卜石兔看了看遠處的牧民和城內百姓,隨即臉色一冷,看著鴻德格:“去年北討你就暗地挑撥,這期間更是小動作不斷,

我本想著都是同族之人,明裡暗裡點了你很多次,可你依舊不思悔改,還藉著這個機會搞事情,為了數萬子民,別怪我清理門戶了!”

聽著卜石兔的話,鴻德格心中一驚,怒道:“卜石兔,你想幹……”

“鏗……噗……”

話還未說完,卜石頭便抽出彎刀,直接捅進了鴻德格的肚中,彎刀透體而過,血珠順著刀尖滴落,在夕陽照射下顯得更加殷紅和刺眼。

“卜石兔,你瘋了嗎?”

“大汗,你怎麼敢動手……”

“大汗,鴻德格只是嘴上說說,又沒有付出行動。”

……

“喲……這麼熱鬧呀!”

一道突兀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讓怒喝的眾人齊齊轉身,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眾人轉頭一看,頓時臉色一滯,怒意瞬間被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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