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康一怔,抬頭看著傅懷安,只見傅懷安面色沉沉:“如果軟的不行?!”

傅懷安一雙深沉的眸子朝著盛康看來:“就告訴他……在海城的地界上,我護著的人,沒人能動,想動得付出點兒代價!讓雅各布·貝魯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這話就強硬了,可見傅懷安也動了怒。

不怪傅懷安,也是這個雅各布·貝魯太不通人情!

盛康在傅懷安面前替雅各布·貝魯說了幾句好話,可見傅懷安眉目間積怒越發清晰,盛康最終也是什麼都沒有說,先趕去找雅各布·貝魯。

最後的結果,是不信邪的雅各布·貝魯當天晚上陰沉著一張臉,答應在盛康的陪伴下去傅宅。

什麼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次雅各布·貝魯算是體會的清清楚楚,他也明白在海城……被搶了東西報警也是沒用的,因為警察會說……這自家的事情還是自己家裡解決,別鬧得太難看!

雅各布·貝魯氣得嘴唇直哆嗦,連英語都蹦出來直說他沒有家人!

雲琉璃賴在林暖的房間裡陪圓圓和團團玩兒。

也是因為沒有旁人,雲琉璃說話就更隨意一些。

“小暖姐,你說今天晚上能把雅各布·貝魯留在傅宅嗎?!”雲琉璃側頭問林暖。

林暖低笑一聲:“雅各布·貝魯不留在傅宅,你可跟他去酒店啊!”

雲琉璃眼睛放亮:“嗯,對!他不住……我一會兒跟他去酒店!”

手裡拿著小搖鈴逗了逗吐泡泡的圓圓,雲琉璃又不安心的問:“那要是雅各布·貝魯不願意留下吃了晚飯之後再走呢?!”

“那就等吃完晚飯你再把相機給他!”

雲琉璃聽林暖這話,嘿嘿一笑:“小暖姐,我發現你也很壞呀!”

林暖只笑不語。

七點半,盛康帶著雅各布·貝魯進了傅宅的大門,雅各布·貝魯那張臉難看的可以。

雅各布·貝魯到的時候正好趕上傅宅用餐時間,林暖看到雅各布·貝魯笑著邀請:“雅各布·貝魯先生留下來一起用晚飯吧!”

雅各布·貝魯繃著唇,原本不打算回答,最終還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說了一句:“不用,我的相機!”

雲琉璃就站在林暖身邊,她道:“吃完晚飯,我就把相機給你……”

不等雅各布·貝魯拒絕,林暖就說:“一起吃頓飯吧!小琉璃已經答應我……吃完晚飯,就把相機還給你!”

林暖都這麼說了,雅各布·貝魯表情還是不想答應,盛康連忙在雅各布·貝魯耳邊提醒:“這裡是海城,雅各布·貝魯先生!再說……傅先生一家和顧先生都是朋友,您是顧先生的弟弟一起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雅各布·貝魯勉強點頭。

餐桌上,傅懷安坐在主位上,舉杯歡迎雅各布·貝魯……

盛康也舉起了杯子,在心裡感慨大人物就是有大人物的氣度,儘管在雅各布·貝魯進門前他們還鬧得不怎麼高興,現在傅懷安還是能高高興興的舉杯歡迎雅各布·貝魯。

雅各布·貝魯沉著一張臉,舉起杯子放在唇邊抿了一口,可整頓晚餐下來到底是沒有吃一口,不知道是因為心裡憋悶,還是飯菜不合口味。

吃完晚飯,雅各布·貝魯迫不及待等著雲琉璃給他拿相機。

雲琉璃眉頭微緊,看著雅各布·貝魯面前被她堆成小山的飯碗,皺眉道:“你吃完這些菜我就給你拿相機!”

盛康看到雅各布·貝魯額頭隱約蹦起的青筋,就聽傅懷安道:“別鬧了,去把雅各布·貝魯的相機拿來!”

雲琉璃很不甘願的起身……

“雅各布·貝魯先生,我們會客廳等……”

雅各布·貝魯點頭,起身跟著傅懷安一起往會客廳走。

傭人給雅各布·貝魯上了曾經顧青城喜歡的太平猴魁,雅各布·貝魯端起來抿了一口,皺眉放下之後就不打算碰了。

還是林暖心細笑著道:“大概是雅各布·貝魯先生喝不慣太平猴魁,給先生上一杯咖啡!”

雅各布·貝魯對林暖道謝,視線卻不住往樓梯口瞟,那姿態像是雲琉璃拿著他的相機一下來,他就要走!

雲琉璃在樓上磨蹭了好久,下樓把相機遞給雅各布·貝魯,表情不太情願。

雅各布·貝魯拿過相機轉頭看向盛康:“我先走了……”

盛康也跟著起身:“我送雅各布·貝魯先生!”

傅懷安頷首。

這頓飯吃的不怎麼愉快,雅各布·貝魯離開後雲琉璃也沒有非要跟著,她雙手抄在自己牛仔褲口袋裡,望著那輛載著雅各布·貝魯離開的轎車車尾燈,唇角勾起。

“你這麼輕易讓雅各布·貝魯走,打的什麼主意?!”傅懷安聲線醇熟。

雲琉璃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了相機記憶體卡和電池……

傅懷安:“……”

林暖忍不住唇角笑意。

“這個雅各布·貝魯不是顧青城,你心裡要知道!他和顧青城是兩種人,也……比不上老顧!”傅懷安說完抬腳朝樓上走去。

雲琉璃沒有吭聲,只是攥緊了手中的電視和記憶體卡,沉默了片刻抬頭看著林暖。

林暖點頭:“我讓人送你去雅各布·貝魯的酒店……”

想要把顧青城雅各布·貝魯的身份坐實,就是兩個字“折騰”,折騰越大越是容易把身份坐實。

傅懷安上樓時,手機振動。

拿出看了眼,是加密電話。

他回頭看了眼還和雲琉璃站在門口目送雅各布·貝魯的林暖,接通往書房走去:“喂……”

“要不要我再幫你一把?!”

電話那頭傳來岑墨含笑的聲音。

傅懷安眼底也有笑意:“你已經幫的夠多了,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雖然告訴林暖是說做戲,岑墨沒有傷著!

可實際上岑墨為了演戲演逼真,這一次真是對自己也狠下了手,身上的傷……半真半假看起來特別駭人。

傅懷安沒有想到岑墨會做到這一步,他對岑墨除了感激之外,也很擔心自己這位大舅子身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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