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影婆娑,三三兩兩的初升的陽光在樹葉的縫隙之間穿梭,那狐耳青年不知不覺已經在樹上躺到了第二天,那雙紅色瞳孔的狐狸眼裡盡是疲憊與複雜。

“唉~”樹下,由離父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樹下,由離只是敷衍的應了一聲父親就又轉過頭去,沉默不語。

“兒子,你明明那麼喜歡那位姑娘,又何必去糾結於朝暮呢?”中年男人平淡的語氣中帶著些許陰陽道。

由離不耐煩的擺擺手,道:“我早就說了,我和小雪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嗎?”由離父親卻是輕蔑的笑了聲,“你與那個簡雪認識了不過幾年,就願意為了她去傷害你的那位姐姐呢。”

“我沒有!”由離從樹上猛然坐起,回頭慌亂地說,那火紅狐耳更是激動的高高聳起。

“你沒有?呵呵。”由父輕蔑的笑著轉過身,“她昨天可是因為你們幾個想不開跳崖了呢。”

“什麼??”由離瞳孔一縮,迅速的從樹上下來,一把握住由父的手臂。

“她……她……她死了?”由離不可置信的說。

由父掙脫了他的手,冰冷開口道:“沒死,但離死不遠,受了那麼重的傷,又被你們這麼一刺激,若不是她那兩個崽子良心發現似的救了她,你連她怎麼去的都不知道!”

“由離,你欠人家的,永遠都還不起!”由父說完話後,狠狠的瞪了由離一眼後就離開了。

“她怎麼這麼傻?就因為我太偏心了嗎?”由離喃喃的說著,徑直朝著幽峰而去。

……

“咳咳咳,什麼東西這麼重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朝暮的意識剛剛恢復,就被那東西壓著肚子上面咳嗽了幾聲。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見那十六七歲的少年靜靜地躺在她的懷裡,鹿耳乖順的貼在褐發上,那雙鹿角被他用兩隻手握住,生怕硌到朝暮。

朝暮看著暮笙沉沉的睡著,卻是悠悠的嘆了口氣,她剛想伸手摸摸少年的頭,可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她又收了回去。

[他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暮笙了,以前的他們早就回不來了!]

朝暮心裡想著,臉上神情又冰冷了幾分,她輕輕推開暮笙的腦袋,起身朝門外走去。

“姐姐~”暮笙面色紅潤的抓住朝暮的手,“姐姐,還在生我的氣嗎?”

朝暮有些憎惡的甩開了他的手,一言不發的朝門外走去。

“別走!”暮笙著急的從背後抱住朝暮,少年高了她一個半頭,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擁入懷裡。

“滾開!”朝暮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但如今掉到了六階的她的力氣怎能大過已經七階的暮笙呢。

感受著少年那炙熱的體溫,朝暮的臉也紅了一片,耳根更是紅透了。

[小崽子真的長大了,以前才到我胸口,現在都這麼高了,可惜了,是個白眼狼。]

朝暮不知是欣慰更多又或是失望更多,她剛想用些許修為推開暮笙,一絲淡淡的酒味卻讓她愣了神。

她掃了一眼那床下那幾個酒壺,酒壺上還印了狼族的特殊爪印。

“你們倒是跟以前一樣,關係依舊那麼好。”她蹙眉道“你要是想幫我死的更快些,就再勒緊點,最好把傷口在弄大些。”

暮笙聽到這話,慌亂的鬆開她,“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還有……”

鹿耳少年低下頭,不敢直視朝暮的眼睛,那雙蓬鬆的鹿耳緊張的別在少年腦後。

“都是我太自私了,總是那麼叛逆,傷害了姐姐,對不起,姐姐。”

暮笙抬起頭來,那雙漂亮的銀色眼眸此刻變得通紅。

“相信我好嗎,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你能原諒我嗎?”

朝暮和他對視了片刻,隨後不屑的笑了。

“暮公子,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像你這樣的奇葩還有六個呢。”

“我為什麼要原諒你,憑什麼,你長得好看一點?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嗎?哭兩下,說幾句對不起就可以被人原諒了嗎?可笑?”

“你以為我就只承受了你一個人的傷害?七倍啊,我不是被你一個人傷害啊,我是被七個我救的人傷害了啊,我捫心自問無愧於你們幾個,可你們……咳咳咳……”

朝暮被暮笙氣的猛咳嗽起來,她用手捂住嘴,手上卻是黏黏熱熱的,她疑惑的放下手一看,竟是血!

“暮笙,還有門外那個,你們聽好了。”

“我朝暮永遠也不會原諒你們,從此往後,你們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再見面,那也只是陌生人了。”

“給我滾出去!”朝暮面無表情的說,人一旦憤怒到了一定程度,臉上不會有任何的表情。

“姐……姐姐?”暮笙仍然還是不死心,還想說些什麼,卻見朝暮蒙的拿起酒壺摔在地上,迅速撿起一塊尖銳的碎片抵著自己的喉嚨,碎片尖端處已經開始流血。

“滾不滾?”朝暮紅著眼低沉的說。

如果不是她不想死在他們面前,她早就劃破喉嚨了!死在他們面前太膈應了,她可不想死後都不得安寧。

“阿笙,出來!快!”門外的朝暉雖然沒有進去,但一直在聽著兩人說話,聽到屋內的聲響,他也不敢進去刺激朝暮。

“好,我走,你別做傻事,我現在就走。”暮笙落寞的把地上的酒壺以及地上的碎片全部清理乾淨,又看了朝暮一眼,不情不願的走了出去。

朝暮很清楚兩人都在門外,只要她一做什麼事情他們那高階獸的六感都會第一時間察覺到並阻止她。

[明明是你們讓我活的這麼累,為什麼又要阻止我呢?]

朝暮扔掉碎片,無力的癱倒在地,原本炯炯有神的黑眸再也沒有了光澤,她不知所措的望著天花板,此時此刻她更是覺得她這個生活了這麼多年的木屋像極了一個牢籠,自己就是被困在籠中的人,永遠也不見天日。

“宿主!宿主!我回來了,有好訊息呢。”腦海中又響起那熟悉的聲音。

“宿主你……你昨天?”小薩的聲音突然變得顫抖,它看到了她昨日尋短見的回放,就只是它去了不到一天時間,朝暮就去做傻事了,一想到這裡,小薩的資料程式碼就變得有些紊亂起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昨天回去向主神大人重新接受任務,宿……宿主就不會……”小薩自責的聲音像是快哭出來一樣。

朝暮苦笑一聲,[別自責了,我這不是還在嗎?說說看吧,又是什麼任務,如果是又讓我去給那些白眼狼鋪路的,那就趁早收聲,我自己去下面找主神去。]

“宿主,別這麼說,這次的任務還是很簡單的,主神大人說了,他對你的遭遇感到抱歉,改變了任務,宿主再也不用去幫他們升階了。”

[所以,任務還是跟他們有關是嗎?]朝暮毫無感情的說。

[我那塊碎片呢,哦,在這裡呢。]

“等等,別這樣,雖然這次任務卻是和那七個白眼狼有關,但是就只是宿主要死遁的時候他們必須要有一個在場啦。”小薩急忙道。

[必須要有一個在場?好,外面正好有兩個,我現在就當著他們兩的面來]朝暮激動的抓起地上的碎片說,門外兩人猛的一驚,但並未動身。

只要朝暮要做傻事,他們就直接破牆進去阻止就完事了,畢竟她現在也不想看到他們兩個。

木屋: 6

“不能自裁的啦,宿主連話都不聽人家說完,真是的!”小薩氣呼呼的說。

[啊?這樣啊,不好意思啊]朝暮又把碎片丟到了地上,門外兩獸都鬆了口氣。

“宿主有好幾種完成任務的方法,被他們殺掉,又或是自然災難啊,人為算計啊,或者被魘獸潮撕碎啊,只要不是自裁,基本上都可以,而且死遁現場必須要有他們其中一個在場才算任務成功。”

“而且……”小薩神神秘秘的說。

“在場人數越多,宿主死遁後在現實世界或是在這裡的條件越好哦。”

[這麼簡單?這任務不是有手就行?還回去?回個屁!]

[這裡可是古代獸世,這裡的帥哥們多的是,幹嘛要回去?就算是回去,一個人過一輩子嗎?在這裡混完任務,之後去到那些不錯的族群當公主什麼的,怎麼想怎麼划算!]

朝暮想到將來那種帝王般的生活時,眼睛裡的光比夜裡郊狼的眼睛還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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