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嘻嘻笑道:“大寶收拾著呢。”

我這才看到他換了一身行頭,瓜皮小帽上居然鑲了顆大寶石,之前的素色白衣換成了玄色飛魚服,之前是風度翩翩的公子哥,現在是英姿颯爽的少年!

看來這傢伙真的升職加薪了……

“怎麼樣,怎麼樣?”毛毛滿眼期待著我的誇獎。

我摸著下巴,仔細上下打量他一番,悶悶笑道:“很帥,我家毛毛不去當明星真是娛樂圈的一大損失啊!”

毛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現在完全把他當弟弟看待,雖然他的年紀比我大好幾百歲,但架不住他幼稚萌萌噠呀。

沒一會兒大寶罵罵咧咧地回來了。

“媽的,被人截胡了!”

我不解問道:“怎麼了?”

“碰到同行了,我剛說送走,那王八蛋就貼了張符紙,老太婆魂飛魄散了!”大寶不悅道。

大寶很少殺鬼,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才令其魂飛魄散,之前都是直接收回冥界,現在在我的影響下,他也偶爾超度超度。

沒辦法,超度符紙太貴,一張三千,超度厲鬼的一張小萬。

毛毛不滿地撇撇嘴,拉著男人的陰魂走了。

大寶透過出殯家屬的竊竊私語中瞭解到,男人是老太太的侄子,兩家因為爭奪宅基地大打出手,老太太一時氣的腦梗死了,氣死之人怨氣難消,所以拉男人墊了背。

真是冤冤相報,罪業累賬啊……

我和大寶來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韓衍之前稍微向我透露了下,這裡要建造一所公立養老院。

現在人口老齡化嚴重,年輕人又不願意生孩子,養老問題國*家肯定得介入。

剛一下車我們就看到七八臺豪車停在建築工地入口。

大寶指著一輛白色路虎道:“這是個同行,上次咱去鬼市,在土地廟門口我見過這車。”

說完他開啟手機相簿給我看,果然是這輛。

“剛才你碰到的不會是他們吧?”我疑問道。

之前沒心沒肺的生活覺得世界很大,現在我開始慢慢接觸人情社會,和不同的人打交道,發現圈子有時候真的很小。

大寶從車裡拿出法器,不屑一顧道:“是他更好,正好我一肚子火沒處發洩呢。”

“姓韓的這小子顯然是信不過咱們啊,還叫來其他人,敢情咱們是來這競標來了,三百萬還不知道花落誰家呢。”我們一邊往裡走,大寶一邊吐槽。

我現在有點害怕韓衍,他那春風拂面,冰雪消融的笑容,總感覺裡面藏著細細綿綿的針。

走過一片建築垃圾堆,我們就看到韓衍和幾個建築工人正在說話,他身後站著兩個黑衣保鏢,見我們過來,他放下圖紙,迎面走來。

大寶眼尖地瞥了一眼東南角,他在我耳側輕聲道:“八卦方位應該都有法壇,裡面有個大傢伙。”

越往裡邊走,陰氣越濃,氣溫越低。

周圍有十幾個保安嚴防死守,不過從他們冷峻的表情和挺直的腰板不難判斷,這些人是軍人便衣偽裝。

“韓先生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忍不住問道。

讓我們解決問題,又不提前透露,現在又這麼多同行和便衣,到底有多棘手……

韓衍臉上帶著倦色,嘴巴微抿道:“抱歉,我一時說不清,因為誰也不知道那個黑洞裡到底是什麼,我們已經有六個工人失蹤了……”

“掉進那個洞裡了?”大寶追問。

韓衍點點頭:“這是國*家專案,很多事不能對外宣傳,上邊一直壓著訊息,這個洞有變大趨勢,我擔心會波及到更多人……”

這讓我想到我和蔣老賊爭奪鎖魂繩時,他強開的鬼門……

“發生這樣的事,你們不停工?”我看著周圍還在運作的機器和頭戴安全帽的工人,問道。

工人臉上各個都帶著疲倦無奈和惶恐。

韓衍淡淡道:“上邊已經請了多位法師來做法,暫時封住了洞口,只要不靠近,其他地方都很安全。”

安全?周圍這麼多便衣,工人是怕挨槍子吧……

“溫暖,有些事不是我能決定的,但上邊需要用到某些力量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能盡力幫忙處理……”他說的十分客氣,坦誠的理所應當。

韓衍話未說完,手機響起,回應了兩句就結束通話了。

“趙大師,等下有人領你進去檢視裡面的情況。”韓衍扯了扯領帶,看著我沉沉道,“溫暖,有件事需要你幫我一下。”

“什麼事?”我擰眉不解。

他微微搖頭嘴角含著一絲苦笑:“假扮一下我女朋友……”

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上次韓衍碰了下我的胳膊,我哄了好久還是差點被府君大人折騰死,身上的印子過了好幾天才消。

這要是答應了,家裡的醋罈子保不準會炸了,我還活不活了!

韓衍依然保持著笑意:“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其他女性,家裡安排的麻煩我想趕快搪塞過去……”

大寶先我一步開口:“韓先生,其實吧,您也可以找個男的,這不一勞永逸嗎?您要不嫌棄,我可以免費替您擋擋雷?”

噗!我差點笑出聲!

韓衍表情一僵,微微長嘆,看了看我無可奈何地離開了。

“還真以為自己天潢貴胄,把咱們當軟柿子,任他予取予奪啊!”韓衍一走,大寶狠狠嘲諷道,“暖妹子,咱們趕緊幹完趕緊撤,這小子就是想拿捏咱們。”

拿捏……大寶這個詞用的很準確!

用的著的時候給個甜頭嚐嚐,用不到的時候拿個棍子戳戳,可不是拿捏嗎。

對於豪門權貴,一出生所擁有的東西是普通人一輩子無法企及的,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男人,應該很喜歡並享受運籌帷幄的感覺吧……

所以出現自己把控不住的人和力量,韓衍的第一反應是警惕,正如我在地下停車場救醒他時,他的聲聲厲呵和質問。

再然後就是利用,一旦超出他的掌控範圍就又是警告……

一個頭戴白色安全帽的中年男子,領著我和大寶來到後面,這裡有些地方已經打好地基,但大部分還只是鬆動的黃土。

有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區域被鐵皮和塑膠布圍住,上邊貼著很多震邪符紙,大老遠我和大寶就感受到濃烈的陰氣從裡面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男人是專案的技術負責人,姓王,他一邊領著我們往裡走一邊說:“年前動工挖出來的時候,那個洞還只有井蓋大小,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個盜洞,怕有古墓就上報給了上邊,有關部門勘察後說沒有墓室,我們就又開始動工。”

老王臉上爬上驚恐,繼續道:“後面我們工程隊的兩個工人莫名失蹤,結果在洞口發現他倆的腳印,我們還以為是晚上喝酒喝多了不小心掉進去了,就派了兩個人拴著繩子下去找,結果繩子突然自己斷了,那兩個人也沒有上來……”

我和大寶四目相對,聽著怎麼像個會‘吃人’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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