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在場的人都看到了,我根本沒有靠近你們那,反倒是你出言不遜。”我梗著脖子和他對峙,並做好隨時跑路的準備。

猥瑣摳腳大漢氣急敗壞,咒罵道:“你個出來賣的騷娘們,不就是站在這等著人勾搭呢嗎!別以為你穿的這麼正經,我就不知道你的什麼貨色!當初我還點過你呢!怎麼?混不下去了,跑這站街來了!”

“你!你!”我氣的渾身發抖。

自古至今,毀掉一個女人,最惡毒的方法就是造黃謠!

其他人都朝我投來異樣的眼光。

兩個小鬼差簡直氣炸了,抽出鎖魂鏈就要往摳腳大漢身上套。

誰知——嘭!

摳腳大漢突然雙腳離地,狠狠地被摔在牆上,我還沒反應過來,男人頭頂上方,靠在牆上的幾箱礦泉水,就像被推倒的積木,紛紛砸在他的身上。

周圍的人一下炸了鍋,都驚恐地看著我。

明塵在閉關,他怎麼……

無名指上傳來溫度,血戒泛著紅暈,是他殘留的神魂!

“你你你……你是什麼人?”小賣部老闆嚇得躲進門後,探出半個腦袋驚恐地問道。

我不敢在這久留,還是去和語墨碰頭,反正離這不遠,省的他們看妖怪似的盯著我。

我跟著小鬼差又穿過一條巷子,找到一個即將拆遷的二層小樓,周圍沒有任何建築,孤獨且荒蕪。

“喂,剛才的男人那麼欺負你,你都沒脾氣的嗎!”小磋輕蔑道。

“他是生人,打架我打不過,又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我還不能強拘生魂,能怎麼辦?認慫也是一種自保手段。”我一邊環顧四周,一邊說道。

“你倒想得開。”小磋換了個姿勢躺著,雲淡風輕道,“你老公真是疼你,閉關還不忘保護你,雖是殘留的神魂,但他會感應到你的心性和處境,如此分心,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走火入魔?

“真的嗎?”我眼圈泛紅,膽戰心驚地追問道。

明塵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啊!

天尊怪他對我庇護太多,他現在又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替我教訓那個臭流氓,萬一……

不行,不行,不能想不能想!

“當然,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嗎?”

明塵什麼都沒說啊!

“行了,有什麼好哭的,你保護好自己,他就不會那麼擔心啦!女人真是麻煩!”小磋無情吐槽道。

我吸了吸鼻子,是啊,我只要不讓自己處在危險,他就不會擔心,可現實往往——

事與願違!

“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冥府的小、娘、娘……”

一個身材高挑,身穿卡其色風衣,臉上架著墨鏡的男人,從二層小破樓裡緩緩走了出來。

即使他是生人的身軀,可也掩蓋不了冰冷的陰氣——他是冥界之人。

兩個小鬼差警鈴大響,拽著我往後走:“小娘娘,他身上陰氣好重……”

我還未踏進二層小樓,警惕地往後一點點挪,嘴裡一直默唸牛頭和白無常的寶誥。

可身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被結界罩住了?

男人雙手插兜,很紳士地站在門口,笑道:“別唸了,你的那些救兵被我拖住了。”

我單手抱著缽盂,另一隻手慢慢從包裡掏出七星劍:“你是老閻王的手下?”

“陶昌盛是你殺的?”

“殺?根本無需我動手,他以自己女兒的生魂為代價和閻王大人簽訂血契,要我們殺了那個叫王琳的女人和歐陽龍,他的女兒被你們救回去,壽命自然歸於大人。”

“要說殺,應該是你殺了陶昌盛才對……”男人波瀾不驚道。

“可歐陽龍不是和你們一夥兒的嗎!”我十分不解。

“是啊,所以陶昌盛那個蠢貨活、該、死!”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譏笑。

這麼說來,老陶還真是被他們算計了!

我結合多方的說辭和線索,快速在大腦裡理順了一遍這混亂的關係,幾乎可以肯定,王琳和歐陽早就有染,並揹著老陶做了很多假賬,挪用了大量資金,以至於賬面虧空。

老陶一開始肯定不知情,到處奔波拉人入股,結果碰到了孟老闆,為了討好孟老闆,老陶在鬼市上買了個紙人。

歐陽為了不露餡,表面上配合老陶一塊拉投資,畢竟這事對他只有好處,暗地裡和王琳串通好,搞地下賭場。

可紙終究包不住火,我記得第一次在咖啡店裡見到王琳的時候,她臉微腫,應該是老陶發現了實情,和王琳大鬧了一番。

老陶氣不過,事後肯定是找邪僧或者老閻王簽訂了什麼血契,不惜以小鹿的生魂和軀體為代價,要求邪僧除掉王琳和歐陽。

意外的是,我們從那個女鬼手裡救下了小鹿,這樣老陶勢必遭反噬。

而且,邪僧更偏向於財資雄厚的歐陽,怎麼會輕易殺掉他?

退一萬步講,假如我們沒有救下小鹿,邪僧滿足老陶的要求,殺死王琳和歐陽,對老閻王也不虧,因為他們已經掌控了老陶,最後受益的還是他們。

這些人真是步步為營,將凡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小娘娘,快跑,他在融合空間,很快可以撕開一個兩界夾縫!”兩個小鬼差礙於男人強大的陰氣,只能躲在我的身後,戰戰兢兢提醒道。

結界我可以破,可被困在夾縫中,我真的很難脫身。

我快速向來時的方向跑去,只是一面水幕擋住了我的去路。

身後有隱隱的氣流在湧動,像是被吸進漩渦般的空洞中。

一張帶著長疤的臉一點點從水簾中穿過來,他身上的黑色長袍沒有被沾溼。

周圍的景色全部罩上了一層毛玻璃,看不真切,迷亂心智的七彩光暈飄蕩在空間夾縫中。

“你那神仙丈夫對你的保護還真是牢固,可,還不是被我們一層一層擊破?”邪僧一點點靠近。

我現在努力保持冷靜,怕明塵感應到我慌張的心境。

天尊讓他閉關,這簡直是對我倆的考驗!

我冷笑一聲:“老閻王讓你倆來一塊抓我,還真是看的起我。”

“誰讓您是冥界的小娘娘,這是給你最高的待遇。”邪僧一邊說一邊手上掐訣。

密宗和道家的手訣不同,他們的應該叫手印。

“喂,我來對付這個邪僧,你去對付那個陰人!”我懷裡的小磋斥責我一聲。

不等我說話,小磋就猛地從我懷裡的缽盂中飛騰而起,變化成青魚怪的巨大法身。

——嘭!

只是一瞬,青魚怪周圍升起一團白色煙霧,然後……一個嫩呼呼的小和尚從霧氣中漸漸走出來!

小磋它,它可以變化人形?

少年眉清目秀,十二三歲的模樣,一身出家人的青色布衣,一手拿佛珠,一手舉於胸前,又慈悲又……傲嬌!

“啊!小磋,你居然……居然……”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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