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沒有。”

韓衍開啟證據袋,笑了笑:“那我更不能說。”

“什麼啊,一個兩個神神秘秘。”我不滿道。

“再得到林老的認可,殷蘭現在的身份基本上就會被停職查辦,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他翻了翻資料,突然抬頭,正色道,“溫暖,這些資料,包括關於俱樂部和療養院整理的證據和證詞,一旦遞交上去,國家GA部現任大佬會找你約談。”

我咕咚嚥了口口水,瞪大眼:“找我做什麼?我不會和這些大佬打交道……”

“你是唯一牽涉其中的半公職人員,上邊肯定是要和你洽談的,你不用擔心,我會教你怎麼做,怎麼說。”他笑了笑,“你現在公家的身份隸屬GA部下的一個秘密部門,算是下屬見領導吧。”

“聽你這麼說,好緊張。”我如坐針氈。

“我會一手安排,沒什麼緊張的……”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溫暖,如果我想往上推你一把呢?”

我搖搖頭:“韓衍,我只想當個小老百姓,幾年後我可能會跟著我丈夫徹底避世修行,謝謝你這麼信任我。”

韓衍沉吟片刻,認真地看著我:“我記得你之前對我說過,陰陽一體雙面……你有沒有想過連線陰陽的樞紐被人顛覆?”

我擰眉道:“你什麼意思?”

他扶額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蹦出這樣的想法,總之你好好考慮一下,或許陰陽兩界需要一個人做連線,這個人沒準就是你。”

——————

“連線陰陽的樞紐被顛覆?”大寶開著車問道。

“對,他就是這麼說的。”我深深皺眉,“我總感覺韓衍有點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明塵對他說了什麼的緣故。”

“關閉道場都不能切斷陰陽的連結和根基,除非有人能把天和地捅個窟窿。”大寶冷笑。

我咬著手指,想到暖心齋那棵被砍的扶桑樹,它才是陰陽的根基所在。

韓衍難道知道扶桑樹的存在?還是有人告訴了他什麼?

昨晚大寶和韓微上門,大寶察覺林老家中有陰氣,因為只是在客廳交談了些時間,大寶沒敢擅自在其他房間走動。

“小丫頭昨天偷偷告訴我,林老今天下午去醫院做檢查,家裡只剩她一個人,讓我兩點以後過去。”

“她前段時間晚上在客廳看到個黑影,被陰氣衝撞一直髮燒,後來她想起小狼給的她符紙,那小丫頭把符紙壓枕頭下面,才睡了兩天踏實覺。”

“我昨天又偷偷給了她張符紙,不知道今天怎麼樣。”

“那孩子挺可憐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父親因為工作屬性一直沒怎麼回過家,前段時間又因公殉職。”大寶長嘆一聲。

當了媽最聽不得這些,我鼻子有點酸澀:“嗯,為了這孩子咱也要弄清楚。”

林老家住在西城比較隱蔽的一座老小區,裡面保留著很多民國時期的紅磚二層小樓,道路寬廣,樹木粗壯,很有年頭的感覺,像是舊時的家屬大院。

我們把車停在外面,做了登記進了小區,剛走到第一個拐彎處,就看到小女孩迎了上來。

“叔叔阿姨好……”她穿著一件粉色羽絨服,臉色蒼白,眉間有黑氣縈繞,害羞地打了招呼,走在前面帶路,“我爺爺已經出門了……”

我看著眼前怯懦又有禮貌的小女孩,不由笑著問道:“你一個人在家不怕嗎?”

她搖搖頭:“不怕……我爺爺說越害怕,壞人越猖狂。”

這家庭教育!這就是所謂的邪不壓正吧……

林老家是棟老式二層小樓,典型的老年幹部的裝修風格,紅木地板,方方正正的茶几和沙發,很有八九十年代的感覺,但打掃的一絲不苟。

“家裡只有你和你爺爺兩個人住?”我打量著客廳,問道。

“還有個保姆阿姨,她去買菜了。”女孩給我和大寶倒了水,透過窗戶看著外面,“我給你們兩個望風,叔叔阿姨你們隨便看吧。”

大寶掏出桃木劍,笑道:“小妹妹,這幾天你還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嗎?”

她點點頭:“這幾天晚上我經常聽到一樓有人來回走路,有時候還會聽到吃東西的聲音。”

吃東西的聲音?難道是個餓死鬼?

林老和女孩的房間在二樓,我和大寶檢查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只在門後發現了些桃樹枝和艾草。

這些都是辟邪去陰氣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林老放的。

唯有一樓樓梯拐角左手邊的客房我們打不開,這是整棟房子唯一一間背陰房,因為曬不到太陽,我還以為是個雜貨間,可握著門把手,陰冷之氣滲入骨髓。

“這是保姆阿姨的房間,她平時都是鎖門的。”女孩站在我們後面,解釋道。

“你有沒有備用鑰匙?”

女孩搖搖頭。

大寶開啟揹包,從裡面翻出單勾鐵絲和推動杆,壞笑道:“小妹妹,不介意我開鎖吧。”

“保姆阿姨房間裡有什麼東西嗎?”

“得開啟才知道。”

女孩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那你們快點,她一會兒就買菜回來了。”

我好笑地看著她:“你不怕我們是壞人嗎,把我們領進家,還允許我們開鎖。”

她囁囁道:“愈衡同學很好,你們是他的家人,應該也不是壞人。”

“小妹妹,雖然我們不是壞人,可下次不要讓別人隨便進你家,壞人有時候裝的比好人還要善良。”大寶一邊開鎖,一邊笑道。

“哦。”她站在我身後,點點頭。

這小丫頭看上去柔弱,實則膽子很大,很有主見。

圓形手柄的老式鎖對於大寶這個老司機根本沒難度,半分鐘不到就搞定。

一進門,發黴潮腐的氣味撲面而來,還摻雜著我熟悉的陰氣,房間內和客廳的溫度最起碼差四五度,窗簾還關著,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清。

“正常人誰會住這種房間!林佬難道沒有發現這保姆有什麼不對勁?!”大寶一邊吐槽,一邊找燈的開關。

“昨天你來的時候,看到了那個保姆沒有?”我歪頭問道,“沒發現她有什麼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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