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月雪白挺翹的身體,在水中一沉一浮,雙手一抓一回,‘噗通噗通’半天,濺起雪白水花,愣是沒學會。
“啊!”
一鬆手,她就下沉,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傳出,彷彿溺水之人,在水中胡亂噗通,雙手亂抓,試圖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陸塵看的想笑,伸手一撈,將與海水奮力掙扎的陳瀟月攔腰抱起,許是零距離接觸,視覺、手感,都超級棒,一流水準!
“瀟月姐,水才及腰,淹不死人的。”望著懷中的人兒,陸塵嘴角翹起,打趣道。
回想之前一幕,陳瀟月羞得不行,小臉一紅,從陸塵懷中下來,小女人撒嬌一般,舉起小拳拳往他胸口招呼,拳到一半,忽想起什麼,變拳為爪,在他腰側狠狠扭了一下,托馬斯螺旋擰。
“你……壞死了……”
“嗚嗚嗚……”
後續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陸塵俯下身子,吻住她鮮紅香唇,嘴唇相貼……
一吻,半盞茶時間。
分開。
陳瀟月雙眼迷離,臉頰駝紅,一雙玉手死死挽住陸塵脖子……
似有情動。
“瀟月姐,我們回去吧!”
嚥了口唾沫,陸塵不合時宜打破旖旎氣氛,他很清楚,即便他想邁出那一步,陳瀟月也不肯。
經驗使然。
陳瀟月似有些遺憾,輕輕頷首,聲如蚊蠅,“我……我衣服都溼了,你先等一下。”
說著,扭著豐腴的*兒,一搖一晃朝放置衣物的地方小跑而去,然後,背對著陸塵,毫無避諱,將自己剝得......
咕嘟!
瞧得這一幕的陸塵,眼睛都特麼直了,再也移不開,直到陳瀟月重新穿上衣物。
衣褲是溼的,擰乾,低頭看了自己一身裝束,套裙,白色襯衣,沒有小兜兜。
然後……
朝陸塵招了招手,在後者目瞪口呆的目光下,臉不紅心不跳塞進他的褲兜裡。
還有這種操作。
陸塵發誓,他絕對、絕對不是戀衣癖,但為什麼,此刻竟有將之佔為己有的危險想法。
平心靜氣,平心靜氣。
他在心中不斷念道。
“走吧!”陳瀟月未曾察覺陸塵危險的念頭,挽住他的手臂,脆生生道。
……
新到來的倖存者,被王麗一一安排住進遊輪,房間多、人又少,每人都能分到一個房間。
至此,包括陸塵等人在內,遊輪中共計七十一人,男女老少,各司其職。
食物有限,想不勞而獲者,皆都分不到食物,即便餓死,也是自食惡果。
當然,一些重病之人例外。
女人,多是負責洗衣、做飯、時而在叢林外圍採摘野菜野果,而男人,以張威、韓立等人為首,手持槍械,深入叢林獵取一些小型野獸,每隔三天,前往甘蔗林一次,用以改善伙食。
除卻最基本的勞作,有一技之長的人,也被髮掘出來,委以重用,例如:小護士張雅,美女廚師長韓雪,一名高階電工,兩名木工……
時間,一點點流逝,距離陸塵負傷而回,已有一星期之久,胸口的傷勢,早在六天前便已痊癒,但為了掩人耳目,陸塵一直往後拖延了幾天,才拆開繃帶。
這期間,在鼎中之水的澆灌下,第一株幾近枯死的靈樹,竟神奇的復活,散發濃郁生機,甚至抽出嫩芽……
陸塵給兩株靈樹取了兩個吊炸天的名字,第一株名為生肌健體果,第二株名為金槍不倒果。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
“進來。”
陸塵平淡的聲音響起。
門開啟,韓立滿頭大汗的步入房間,在他手中正拎著一桶淡水,“師傅,你要的水。”
結果淡水,將之倒入石鼎之中,經過這段時間,陸塵發現,將普通淡水,倒入石鼎之中,一天一夜後,會變得清冽甘甜,喝下去,胃部會湧起一絲絲暖流……
其中緣由,他不解,也無須明白,他只需知道石鼎是件寶物,如何利用就行。
“還有事嗎?”陸塵見韓立遲遲未曾離開,出口問道。
“師傅,趙老頭要見你!”
“他找我有何事?”
幾天下來,遊輪中的人,陸塵也都瞭解的七七八八,即便不記得姓名,也很眼熟,而趙老頭,是他從戰斧小隊洞穴中救出的倖存者之一。
聽趙老頭所言,他早在兩年前就已淪落荒島,加入一個小隊,艱難維持生計,不久前,小隊被戰斧小隊覆滅,而他,也是淪為階下之囚……
“這個……不太清楚。”韓立撓了撓頭,繼續道:“不過,看他的神情,似乎事情很嚴重,所以……”
陸塵:“讓他進來吧!”
韓立轉身離開,不一會兒,一名六十左右的老者,在韓立的帶領下,進入房間。
“趙老,聽說你有事找我?”陸塵好奇問道。
趙老頭開門見山道:“領主,冬季即將來臨,糧食,保暖之物……這些,你可有準備?”
陸塵皺眉道:“如今臨近九月,距離冬季……”
“領主,你有所不知,荒島與外界不同,夏天一過,秋季……很短很短……十月中旬左右,氣溫驟降,大雪紛飛,整座荒島,白皚皚一片,食物緊缺,不早做準備,囤積食物,今年冬季很難熬……”陳老頭語氣嚴肅。
陸塵聞言,微微皺眉,他沒有質疑趙老頭的話,後者在荒島生存兩年,說的話,極為可信。
見陸塵沉默,趙老頭繼續道:“領主,你可知戰斧小隊為何不直接殺掉我們,而是不惜耗費食物,將我們關押起來?”
“為何?”韓立被勾起好奇心,問道。
趙老頭一語驚人,“食物,被關押之人,都是食物,戰斧小隊冬天的儲備糧!
荒島冬季,相比林中野獸,更讓人膽寒、畏懼,食物短缺,冰冷氣溫,一點點吞噬倖存者的生命……”
陸塵手指微微一顫,韓立身體一抖,臉色都蒼白一絲。
接下來,趙老頭的話,讓陸塵和韓立心頭愈發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