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女人可好?”陸塵溫和的聲音響起。
薛如雲身軀一顫,眼睛微紅,抿著唇,像小女孩一樣,眼淚止不住的“啪嗒啪嗒”滴落而下。
“不答應?”陸塵沉聲道。
薛如雲用力搖頭。
陸塵期待問道:“答應了?”
薛如雲不搖頭,也不點頭,保持沉默。
得,女人就是矯情。
挽住薛如雲的手,愈發用力,另一隻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薛如雲雙頰微紅,並未阻止陸塵的‘胡來’。
抱一抱,摸一摸……陸塵漸漸有了感覺。
感受到陸塵的異狀,薛如雲臉上閃過一抹驚慌,連忙側過頭,小手抵住陸塵,慌亂道:“不……不行。”
“我……好……難受。”陸塵聲音有些怪。
說完,不等薛如雲反應……
一個時辰後,房間內恢復平靜。
陸塵身體素質超強,一刻鐘後,便恢復了體力,而薛如雲一臉慵懶,連動彈力氣都沒有。
薛如雲睜開眼,恰好看到這一幕,目露驚恐,道:“你、你還來……嗚嗚,我不行了……”
她奮力起身,抽過薄毯,將曼妙身體遮住。
陸塵正欲用強時,恰好看到被單上……一朵暗紅色梅花。
“這……”
若他看的沒錯,這……應該是昨晚遺留的痕跡……
他頓時不好了,看了看腹部,心想,委屈你了,連夜血戰。
王麗曾多次在他身邊有意無意透露薛如雲的訊息,所以,他知道薛如雲嫁人為婦,且生有一子,而這朵梅花,鐵定不是黃花大閨女的證明,是親戚來了……
想到昨夜‘血戰到底’,陸塵的心情,莫名不好了。
要是知道親戚來了,昨夜他絕對……咳咳,絕對……絕對會做出同樣舉動,不經歷腥風血雨,怎麼見彩虹?
說出這句話的人,是特莫真男人,鐵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薛如雲似是察覺到陸塵的目光,俏臉‘唰’的一下紅了。
下一刻。
她忽然想到什麼,咬了咬紅唇,細若蚊蠅,道:“那、那個……我……昨夜是……是第一次……”
納尼?
陸塵以為自己聽錯了,疑惑的看著薛如雲。
“那個,我是嫁人不假,但、但是……”
薛如雲似是羞於出口。遲疑一下。一咬牙,繼續道:“我的丈夫,天生那個,不能行房事,之所以娶我,是為了遮掩他那個方面,從我嫁給他後,便分居而過……”
薛如雲透露而出的訊息,太震撼了,陸塵怔住了,腦袋嗡嗡作響,然後一陣傻笑,到最後,努力的收斂笑容,道:“你的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曾聽王麗提過,薛如雲有個孩子才對。
“她是我姐姐的孩子,姐姐和姐夫在孩子年幼時,遭遇車禍,雙雙殞命,在我的提議下,收養了孩子……”薛如雲害怕陸塵誤會,連忙解釋道。
呼……
陸塵長長鬆了口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喜悅。
‘腎’好、‘腎’好。
龍顏大悅,陸塵又想來一發,但見到薛如雲一副疲憊的樣子,也就作罷。
“你先再睡一會兒,我先去看看飯做好沒……”
昨夜太瘋狂了,衣服扔的到處都是,有他的,也有薛如雲的。
他下床,將衣服一一撿起,薛如雲望著陸塵健壯勻稱的身體,又想起他的‘瘋狂’,臉又紅了。
她的年齡,相比莫千雪諸女都大一些,感情經歷卻為零,小白一個,當年嫁給死去的丈夫,也是逼不得已,不那樣做,重危在床的父親,將沒錢治病。
穿上衣服,又將薛如雲的衣服撿起,整整齊齊擺放在床邊,陸塵走出房間,開門,伸出腦袋,心虛左右看了一眼,見走道上無人後,才做賊般灰溜溜的離開。
薛如雲見到這一幕,心中即好笑又一陣酸澀。
陸塵不知道的是,他剛離去不久,附近的一個房間便是開啟,王麗走了出來,臉上露出‘智珠在握’的神色。
薛如雲和陸塵勾搭上了,她現在要做的便是,保持和薛如雲的關係,她的地位才會牢不可破。
今日一早,酒醒後,想起昨夜的舉動,她也是嚇了一跳,如果……如果被陸塵知道,她對他下藥了,按照陸塵‘殺伐果決’的手段,鐵定饒不了她啊。
緊張惶恐一早上,等到陸塵做賊心虛般從薛如雲房間中灰溜溜逃離後,她才狠狠鬆了口氣,心道:成了!!
……
陸塵倉惶般的逃回自己的房間,遠遠的,他便看到,房門口俏生生的站著三個風姿各異的女人,正‘啪啪啪’的狂砸門,嘴裡還喊著,開門啊開門啊……
見陸塵返回,三女都是愣了一下,莫千雪美眸一挑,犀利的目光凝視陸塵,叉腰道:“混蛋,你去哪兒了,怎麼從外面回來?”
陸塵心虛了一下,支支吾吾道:“我出去跑了會步,這不,剛回來。”
他這話漏洞百出,現在特麼的都十點鐘左右,太陽昇起,炙烤著大地,你見過在三十度高溫中跑步的?
話剛落下,忽覺三女目光突然犀利起來,彷彿捉住偷腥的老公,美眸之中迸射出危險的光芒。
陸塵心中一跳,察覺到自己話中的漏洞,剛想解釋,只見莫千雪顫抖著指著他,氣呼呼道:“你昨晚到哪兒去了?”
陸塵死豬不怕開水燙,厚著臉皮死不承認,“我……我什麼地方都沒去啊……”
夏薇一改溫莊端雅,像是一隻發怒的雌豹,兇狠很的追問道:“你臉上的唇印怎麼回事,哪個小賤人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