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以往,司羽當眾說出這話,必遭圍攻。

今時不同往日,司羽是站在最頂端的那個人。

哪怕是司衛平,也得避一避她的鋒芒。

司羽也懶得管這些人是什麼想法,為難司正,奪司折的位置,就是在踩她。

“儀式,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無人反對。

也不敢。

司衛平清咳了一聲,道:“誰說女兒不如男,傳統是人定的就該由人來破。小羽,你可以開始了,儀式的順序會有人教你。”

司羽的手一抬,再收回,手中已多了條白綾,手一挑就束到了腰間。

白綾處,還點了紅。

代表了女孩。

司羽伸手一拈,單手夾起三支香,動作像是作印訣一樣,非常的端正完美!

作古禮時,她比司家那些記載的還要完全,看得眼花繚亂,又覺得帥氣!

一套儀式禮拜下來,看得人熱血沸騰。

乾脆利落的手法做下來,不過是幾分鐘,三支香紮在香爐內,轉身,棺前的水門突然大開,洗滌汙垢,迎魂歸家。

司詹天相當於是司家的英雄,是阻止當年古武者紛亂的真正英雄。

所以司家最高禮,他值得!

司正拿白綾上前給司羽束額,欣慰又驕傲的道:“雖然我們從未享受過他給予的愛,但他是我真正的父親,你真正的爺爺,司家真正不敗的英雄。我們一起送送他,儘子孫後代之責,慰他在天之靈。”

司羽看向同樣紅了眼眶的傅元鈺,點了點頭。

司家園陵。

站在一眾人前面,司羽迎著徐徐清風,凝視著前方天際。

直到所有禮成,司家眾人紛紛散去,只餘司衛平幾個靜靜望著無照片的碑位。

“阿正,該知道的你也知道了,我們始終將你當成自己的兒子,如若你想要分出來,我們也會支援你。”

司衛平的話讓司正沉默了很久,“這件事,我要再想想。”

司衛平點頭,“該你的一點也不會少,以前怎麼樣,以後也會怎麼樣。”

司衛平放下這話,和劉雪嵐他們先離開。

墓前,只剩下他們一家人。

傅元鈺默默的站在他的身邊,給予安慰。

司羽在等他想清楚。

“這麼多年我都是一直將他當成自己的父親,也誤會過他很多。我的母親不僅為了守護堂弟,還要不停的為我奔波尋找可以修復的藥方。以前總覺得他們沒把我當成兒子,現在才知道他們承受了什麼。”

司羽對於司正說的這些話,並沒有什麼感覺。

司衛平和司家對她們母女的不公就是不公,沒有什麼可說。

但對司正,也確實是挑不出什麼毛病。

“想好了。”司羽問。

司正聽到女兒的話,看了過來,嘆聲道:“現在和以後,都不會有改變。”

“我明白了,”司羽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我也該走了。”

司正乍一聽她說要走,有一些緊張,下意識的問:“去哪?”

“學校。”

司正和傅元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笑。

他們倒是忘了學校這回事。

下午,司羽進學校就迎來了趙姝顏哀怨的盯視:“知道你出去這麼久,我們多擔心你嗎?你知道你手機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嗎?知道我為了幫你打掩護和老班頂了多大壓力嗎?”

“謝謝,”司羽扔出一塊糖。

“……”

趙姝顏含淚接過糖。

再過兩天就要考試了,大家都非常緊張。

下學期升學,學習只會越來越緊張,大家都不敢放鬆。

在大家都緊巴巴的留著放學後的時間學習,司羽一放學就走。

手挎著書包在肩上,悠閒的走在霓虹燈閃爍的熱鬧之中。

越走越往安靜的路去。

一隻黑貓從旁邊走出來,小跑的跟在她腳邊。

“喵。”

黑貓和人一起停了下來。

女孩彎腰下來,單手撈起黑貓抱著。

慢慢的抬頭,迎著風的方向看去,十幾層的高樓上,一道身影靜立在那裡。

天台上的身影,在她抬頭看上來之際,轉身朝著樓梯口走去。

一雙藍眸在夜光照射下,泛起深邃又溫柔的蔚藍光芒,這雙眼,能溺死人!

也是一雙極其危險的眼。

修長筆直的身形,往前面突然出現的黑洞邁進去。

一瞬間,黑洞和他同時消失。

司羽瞬移到天台,捕捉到最後消失的一點。

“喵。”

黑貓從她手裡跳下地面,圍著那個位置在轉。

司羽眸深如淵。

靜立了一會,像無事人一樣抱起黑貓,走下樓梯再搭乘電梯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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