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的事情,這個餐廳的負責人根本不敢怠慢,立刻讓所有的人開始分頭行動。

所有的服務員,都被派遣出來,將所有包廂和周圍的酒水杯子都給送到了言旭的身邊。

而言旭帶來的人,卻是在認真的分析著酒水問題。

包廂中喝的酒,都沒有任何問題。

但,當分析到一個酒杯的時候,手下的臉色頓時變了。

“言助理,找到了。”

他恭敬地將這個杯子遞到了言旭的面前,“是這個杯子。”

接過了他手中的杯子,言旭的眼神,徹底陰冷了下來。

餐廳的樓下,蘇婉音靜靜的坐在車中。

她並沒有走。

三樓的房間是她開的,那個房間的視窗,被厚重的窗簾給擋住了,什麼都看不到。

但,她多希望陸景珩能夠立刻下來!

是她給陸景珩下了藥,但她不想便宜了宋思言那個賤人。

可是,她沒有辦法。

有言旭守在這個餐廳中,大張旗鼓的派人看守,她想要去打擾陸景珩的好事,根本就不可能。

“啪。”

輕輕點燃了一支香菸,看著那嫋嫋升起來的煙霧,蘇婉音苦笑著閉上了眼睛。

守在他的視窗下,明知道他在做什麼,而她,卻無法阻止。

就像是將美食做好了,卻看著宋思言給吃了!

淡淡的煙霧在空中盤旋,蘇婉音靜靜的守候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已經是凌晨五點了。

看了眼手錶,蘇婉音再次點燃了一支香菸。

他,和宋思言是真的成了。

六點多的時候,房間的門輕輕開啟了。

陸景珩面色冰冷,給言旭打了個電話,他那猩紅的眸子,早已恢復清明。

經過這一個晚上,藥效已經徹底清除了。

不得不說,蘇婉音是真的狠心。

她給他下的藥量足足有常人用藥的兩三倍,讓他徹底瘋狂了一個晚上。

粗糙的手掌,在手機螢幕上輕輕滑動。

很快,言旭便帶來了兩身新衣服,抱著上了樓。

“總裁,這是衣服。”

他恭敬的將衣服遞給陸景珩,又將一個杯子拿了出來,遞到了陸景珩的面前。

“昨晚包廂中的酒水都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但這個被丟棄到走廊上的杯子裡,殘留的有明顯的藥物成分。”

也就是說,是這個杯子的主人下的藥。

仔細的看著那杯子,陸景珩只覺得有些莫名的眼熟。

昨天晚上,他喝過的杯子只有兩個,這個,便是其中之一。

而遞給他的人,是蘇婉音。

難道,是她?

想到蘇婉音做出來的事情,能夠在背後陷害宋思言,挑撥離間,陸景珩的眉頭緊蹙。

這種女人,哼!

“總裁,雖然沒調查到杯子是誰用的,但是昨晚,蘇婉音的車子就在樓下,她也在車匯中坐了一夜,並沒有離開。”

言旭輕聲說道,“現在,她還在樓下守著。”

所以,下藥的人,是蘇婉音無疑了。

只有給他下藥的人,才會心中不甘,想要在這裡守結果。

蘇婉音,很好。

陸景珩緊緊的攥住了手中的杯子,那塑膠杯,在他的手中逐漸彎曲變形,直到變成一團報廢的殘渣。

他的眼神,也變得格外陰冷。

“總裁,要不要對她動手?”

看著總裁那冰冷的臉色,言旭輕聲問道,“她就在樓下,如果總裁想要動手的話,我們的人可以立刻將她給控制起來。”

膽敢算計總裁的人,都不該活著。

“不必。”

陸景珩冰冷的說道,“你先幫我去定製個東西。”

蘇婉音是要收拾的,但不是現在。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言旭恭敬的行禮離開,陸景珩嘆了口氣,拿著衣服回到了房間中。

昨晚他太過霸道,將她身上的衣服糟蹋的都不成樣子了。

而她,還在熟睡中。

經受了他昨晚的摧殘折磨,她實在是太累了,一時半刻根本醒不過來。

親手耐心的將衣服給她換好,陸景珩將她從床上打橫抱起。

他的動作格外溫柔,彷彿抱著他最珍貴的寶貝。

一路下了樓,陸景珩將她放到了車子的後座上,再次給她輕輕的蓋上了衣服。

“老李,開車吧。”

陸景珩低聲說道,自己坐在了宋思言的旁邊,將她的頭輕輕的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看到自家總裁這般憐香惜玉的樣子,司機老李心領神會的笑了笑,將車速降低。

車子平穩的行駛,向著景園的方向而去。

宋思言睡得很沉,陸景珩輕輕的揉著她的頭髮,眉頭卻是緊皺著。

等到她醒來,他,該如何和她解釋?

她,會生氣麼?

畢竟,兩人的協議上可說好了,形婚,他不能碰她的。

陸景珩的車子逐漸遠去,蘇婉音緊緊的按住了方向盤。

剛才她就看到言旭抱著衣服上了樓,然後,陸景珩親自抱著宋思言下來了。

她下的藥效她自己知道,宋思言這個晚上,肯定被折磨狠了。

“呵,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還將這個好處送給了別人。”

想到昨晚的經歷,蘇婉音的周身,氣壓更加低了。

她送上門去,陸景珩都不要,卻偏偏對宋思言情有獨鍾。

算了,他們不是早就在景園同居了麼?

蘇婉音暗暗想到,沒事的,來日方長。

她就不信了,只要她認真找尋機會,肯定能夠成功!

想通了這些事,她開車離開,心中再次盤算著該什麼時候去再次下藥。

但,她卻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

回到景園中後,陸景珩立刻叫來了李嫂。

“幫她擦擦身體吧,放水溫和點,儘量不要吵醒她。”

他低沉吩咐到,“還有,等擦完了身,你去熬點補身的湯來,準備她最愛吃的奶黃包。”

李嫂全部答應了下來,和傭人接過了他懷中的宋思言。

當看到她脖子上裸露在外的紅痕,李嫂是過來人,立刻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次陸總帶著她回來,也是這樣昏迷的吧?

李嫂嘆息一聲,好笑的搖頭,“陸總,你們是年輕人,但也要剋制點,這樣對夫人的身體可不好,得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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