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壽宴上,陸景珩蹙眉看了眼腕錶。

已經十五分鐘了,宋思言怎麼還沒回來?

隱隱的,他的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墨少霆拿了杯紅酒走來,看著他那緊蹙的眉頭,笑著打趣。

“你這是怎麼了,剛分開一會兒,就想她了?”

愛情啊,真是會讓人變成不同的樣子。

還來不及再感慨兩句,陸景珩緊蹙著眉頭,聲音低沉清冷,“她不會無緣無故失約的。”

和她在一起這麼久了,這丫頭的性格他也早就瞭解到了。

宋思言說十分鐘,那就絕對是十分鐘之內,不會超出。

但現在,她透風透了眼看要二十分鐘了,都不見她的人影。

“會不會是吃壞了肚子,方便去了?”

墨少霆認真的說道,“剛才和我媽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她可捂著肚子好久。”

“那也會和我說一聲的。”

陸景珩凝重說道,“但,她沒有任何訊息,手機也關機了。”

很大的可能,是出事了。

眼看陸景珩如此凝重,墨少霆也收起來了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別擔心了,我帶著人和你一起找找看。”

兩個人暗暗通知了手下和傭人,開始在陸家中尋找宋思言的身影。

但,連同女衛生間都看過了,也依舊沒有她的人。

到底去了哪裡?

聽完了手下們的彙報,陸景珩的臉,黑的如同鍋底一般。

好端端的大活人,難道還會就這樣憑空消失!

“調監控。”

陸景珩冰冷的呵斥到,“掘地三尺,也要將她給我找到!”

見陸景珩動了真氣,陸家的人們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將監控調查出來。

很快,他們便鎖定了宋思言的身影。

在監控中,宋思言站起身來,走出大門,然後被兩個男人架上了車子。

“呯!”

陸景珩狠狠一拳錘在了桌子上,眉眼清冷。

他就知道,宋思言剛剛送了那麼好的壽禮,加上在他的身邊,被人嫉妒和暗害。

如果讓他發現是誰,他必然讓那個人生不如死!

“景珩,別生氣,現在先找到她要緊。”

墨少霆勸說道,“那個人肯定是想要威脅宋思言,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確保她的人身安全。”

她,到底是個女人。

能夠用來折磨女人的招數,實在是太多了。

“定位,我要知道思言確切的位置。”

陸景珩聽了進去,冰冷的說道,隨後看向了墨少霆。

兩人是多年的兄弟,只是一個眼神,墨少霆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放心吧,墨家必然會全力幫你的。”

論起來在景城中的眼線實力,墨家,比陸家還要強上一絲。

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兩個男人分頭行動,墨少霆全力追蹤宋思言的下落,而陸景珩,則開始聚集人手。

宋思言,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廢棄工廠中,唐暖悠然自得的坐在手下搬來的椅子上,狠狠的吸了口香菸。

宋思言還沒醒來,她蹙眉看向了手下。

“是不是你們打的太重了?”

她冰冷的說道,“這個賤人不醒來,也就不好玩了,給我弄醒。”

手下不敢怠慢,立刻找來了一桶清水,狠狠的潑在了宋思言的身上。

冰冷的水,將宋思言打了個透心涼。

她打了個哆嗦,終於從昏迷中緩緩清醒了過來。

頭好痛。

宋思言捂住了後腦勺,那裡,已經緩緩滲出血跡了。

眼前,終於恢復了清明,但在她的面前,卻是四五個彪形大漢。

他們都赤—裸著上身,頭上青筋暴發,面色漲紅,彷彿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宋思言嚇了一跳,急忙向著自己的身上看去。

還好,她身上的衣服都還在,只是被水浸溼了而已。

“喲,終於醒了。”

熟悉的女人聲音傳來,宋思言蹙眉看去,正是唐暖。

她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手指尖,香菸緩緩燃燒。

“唐暖,你這是發什麼瘋!”

宋思言憤怒的質問道,“非要鬧到不可收場嗎?”

“我鬧?”

聽到她這話,唐暖頓時生氣了,將香菸在腳下踩滅,“宋思言,到了這裡你還給我裝,你做了什麼缺德事,當真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不知道嗎!”

“今天,我是讓你嚐嚐當時我受到的侮辱!”

唐暖的雙眸中如同有實質性的火焰在燃燒,看著她這模樣,宋思言狠狠的咬了咬唇。

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唐暖也懶得和她多廢話,揮手示意,那四個男人頓時緩慢的靠近了宋思言。

眼看又被幾個男人圍住,宋思言心頭絕望。

當初在千江月的門外,她就被幾個混混追著,想要將她侮辱。

如今,歷史竟然驚人的相似,再次重演!

但,在這廢棄的工廠中,陸景珩不會再及時趕到了。

宋思言慢慢的往後退,眼角餘光瞥到了地上的石頭和廢棄的邊角鐵料,她趕緊抓在了手中。

“呯!”

她使出來了全身的力氣,石頭狠狠的砸在了一個男人的頭上。

鮮紅的血,順著他的腦袋慢慢流淌下來。

男人翻了翻白眼,就這麼暈倒在了地上。

宋思言的手中空空的,她趕緊再次抓起別的石頭,警惕的如同叢林中的母豹子,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三個男人。

只要他們敢來,她就和他們拼了!

“喲,有意思。”

唐暖眼前一亮,拍了拍手掌,“去,讓他們一個個上,我看她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

這樣折磨人的戲碼,是她最感興趣的了。

聽了唐暖的吩咐,這些男人立刻順從的讓開,不再一起上。

這樣,也給了宋思言喘息的機會。

但,她到底是一個女人,男人的體力始終要強過她。

在和一個男人廝打的時候,她都不能佔上風,衣服也逐漸變得零碎起來。

“哈哈,對,就這樣,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唐暖喪心病狂的說道,“等你髒了,陸家還能讓你進門?做夢去吧!”

而在她的手中,還拿著一個昂貴的單反相機。

她要將這一切都給錄製成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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