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嘩啦!”

唐暖的房間中,傳來玻璃碎裂的響聲,連綿不斷。

氣呼呼的將自己床頭所有的裝飾品都掃蕩一空,唐暖這才停了手,可心中的怒火依舊無法平息。

蘇婉音那個賤人,竟然拿著她當槍使!

早知道她也不安好心,就不該傻乎乎的聽著她的話走。

“暖暖,怎麼了?”

聽到唐暖房間中的動靜,姜素素走來關切的詢問,入眼處,地上一片狼藉。

怎麼這麼亂?

看著那滿地的玻璃碴子,她忍不住拉起了唐暖的手,上下打量,“傷到了嗎?”

“沒有,媽!”

見到母親,所有的委屈彷彿一下子都湧到了心頭,唐暖嗚咽著撲到了姜素素的懷中,嚎啕大哭。

嬌滴滴的女兒哭的傷心,姜素素有些慌了神。

“乖,暖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先告訴母親。”

“都是那個賤人不好,她算計我!”

等到耐心聽完唐暖的述說,姜素素緊緊的蹙著眉頭。

“你啊!”

恨鐵不成鋼的按住了她的肩膀,姜素素責備的看著她,“如此按捺不住性子,上次去公司胡鬧,難道還沒有讓你長記性嗎?”

在千江月大鬧,已經讓陸景珩對她冷了心,怎麼還敢去公司年會上折騰?

這不是專門落人口實嗎?

望著滿臉淚水,但還不服氣樣子的唐暖,姜素素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是不是,將她養的太過驕縱了?

“你要是能討好下孟如詩,別的不說,先哄著她認可你,也不至於發展到如此地步,讓別人鑽了空子。”

“我才不要去討好她!”

聽到這個名字,唐暖氣憤的說道,抹了把臉上的眼淚。

那個老女人,百般刁難她,當著陸爺爺的面說她不好。

根本就是她嫁進陸家的一大阻礙!

“沒腦子。”

姜素素猛然點了下她的額頭,“你還想不想進陸家了?”

就算唐暖再得老爺子喜歡,如果真的惹惱了孟如詩,以後也有唐暖受的。

深吸了口氣,看著唐暖,姜素素聲音低沉了下去,“現在唯一有希望的,就是討好你陸爺爺,他還是一家之主。”

只要有他的支援,這樁婚約也還是有希望的。

看著母親那陰沉的臉色,知道自己做的確實有些過火,唐暖點了點頭。

陸家老宅中,陸鼎天悠閒坐在靠椅上,看著手中的報紙。

匆忙的腳步聲打擾了他的清淨,抬眸,卻看到孟如詩那張有些焦急的臉龐。

“爸。”

孟如詩輕聲喊道,“有些事我想和您說。”

“怎麼了?”

陸鼎天有些煩悶的揉了揉額頭,疲憊的看向了她。

能讓這個兒媳婦開口找他的,恐怕和唐暖脫不了關係。

“還是景珩婚約的那些事兒。”

果然,孟如詩開口就提到了婚約上,“雖然爸爸您看中唐暖,但暖暖的性格,根本不適合當景珩的媳婦。”

“又怎麼了?”

“還不是暖暖不懂事。”

孟如詩一五一十的將年會上發生的事情,再次提了起來。

“雖然景珩在公司員工們的面前和宋思言跳舞,是他的不對,可唐暖也太任性了,您將她叫進老宅中,她也出言不遜,回頭還頂撞了我。”

“我想了很久,唐暖可能真的不適合當咱們陸家的兒媳婦。”

又來告狀了。

陸鼎天有些疲憊的嘆氣,雖然他因為年會上的事情訓斥了唐暖,但收效甚微。

還是在記恨唐暖的驕縱嗎?

想到那從小寵到大的丫頭,他實在是不忍心將唐暖給排斥出去,“暖暖那丫頭從小就被慣著,才敢那麼任性。”

“等到她嫁進來,有景珩管著,就能夠慢慢收心了。”

做姑娘的可能刁蠻了些,可等到她為人婦,以後又有了孩子,脾氣性格不就改掉了麼?

不過,姓宋的那個丫頭……

想到宋思言屢次狐媚子的纏著陸景珩,壞了他和唐暖的好事,陸鼎天蒼老的眸中,眼神逐漸銳利了起來。

“有必要見見那個丫頭了。”

心中打定主意,陸鼎天看向了身邊的兒媳,“過兩天,景初那個丫頭是不是要回來了?到時候,把宋思言也叫上吧。”

“好。”

聽到這話,孟如詩立刻點頭。

老爺子對唐暖的喜愛,一時半會看來是改變不了了。

不過,如果能夠先解決掉宋思言,也是好的。

可想到陸景珩對她的寵愛和維護,孟如詩又有些發愁的皺緊了眉頭。

清早,宋思言吃過早飯,便準備出門上班。

“等下。”

陸景珩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下午請假兩個小時出來。”

請假?

她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他,黑亮的眸子如同兩汪水銀,讓陸景珩的心顫了顫。

“跟我去接機。”

知道她心中疑惑,他嘴角微微上翹,“我帶你見個人。”

“誰?”

宋思言好奇問道,心中的疑惑越發濃厚了。

他和她根本就沒有共同交集,怎麼突然想到要帶她去接機?

深吸了口氣,看著如同好奇小貓一般的她,陸景珩淡淡的笑了,“我姐姐。”

他姐姐!

宋思言被他嚇了一跳,這意思是說,帶她去見家人嗎?

可,他們只是形婚,難道他已經將兩人的關係通知家裡了?

“我去是不是不太好?”

千百個念頭在心中百轉千繞,宋思言思索了下,有些詫異的問道。

“無妨。”

陸景珩淡笑著,手指在她光滑的手腕上輕輕摩挲,“她指明瞭要見你,放心吧,她很好相處的。”

提到自己的親姐姐,他面龐上的冷冽,也在悄然中柔和了。

見陸景珩堅持,宋思言索性也就同意了。

他會把握好度量的,既然他說要讓她見,那就去見吧。

但,他的姐姐真的好相與嗎?

懷揣著這些疑問,宋思言一天都沒有平靜下來,在辦公室設計稿子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下午的接機。

很快,下午三點,她伸了個懶腰,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哼,小賤人,看我明天怎麼折騰你。”

望著宋思言的背影,安雨萱有些憤然的低低罵了一聲。

今天沒折磨到她,安雨萱的心中有些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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