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劉雯萱感動到哭了出來,緊緊摟住趙宇,心緒萬千。

【來自劉雯萱的愛意,能量+】

趙宇震驚了,他沒想到,劉雯萱以練氣期的修為,再次提升了能量。

現在劉雯萱單次提供的能量,都相當於一位金丹初期修士的程度。

以他築基初期的修為,想要從金丹初期修士身上獲得能量,可謂是難上加難,除非對方是他媽或者他爹,否則都有可能招致殺身之禍。

原來,這才是獲取能量的真正辦法。

趙宇基本可以斷定了,系統真正的目的,不是讓他找更多的人獲取能量,而是精細化,專精少數人。

若是這樣的話,那劉雯萱說的,再找一個女人就很必要了。

不過,讓他感到遺憾的是,墨彩兒雖然也很愛他,但卻遠遠達不到超格的程度,能夠提升的範圍,僅限於自身,不像劉雯萱,已經超格二十倍了。

細細分析了劉雯萱的情況後,趙宇意識到,找那些對生活絕望的女人,似乎更容易獲得超格的能量值。

趙宇盤算了一下,按照現在能量汲取的情況,光一個劉雯萱就能幫助他晉升到金丹期。

但後續卻會很難,畢竟,劉雯萱天賦有限,能夠提升到築基期,已經很不容易了,再想要突破到金丹期,沒有天大的機緣,幾乎不可能。

“兩方面解決的辦法……”

趙宇思索了一番,覺得一方面,他還需要繼續加大賺錢的能力,儘可能提升劉雯萱的修為。

另一方面,則是尋找另一個更具有潛力的‘劉雯萱’。

否則,他的未來,也許就會被限制在金丹期或者元嬰期。

畢竟,修為越高的人,經歷的事情也就越多,再想要徹底收心,就會變得非常難了。

趙宇接下來三天,又說了好多情話,試圖讓劉雯萱更進一步。

可惜,每次超格,都不是依靠這些東西提升的,三天情話下來,沒有任何突破。

不過趙宇也不覺得遺憾,二十倍超格,已經帶給他足夠多的能量了。

“快去閉關吧,你只有到了築基期,我們才能走得更遠,你就算想幫我,也要活的久一點才行啊!”

劉雯萱本來是不打算要清心丸和築基丹的,她覺得自己不配,更想要讓這些東西留下來給趙宇未來的道侶。

畢竟,在她看來,能夠給趙宇生孩子的女人,才是真正的道侶。

但趙宇怎麼會如她所願,各種好說歹說,這才勸的劉雯萱答應了去提升自己的修為。

就這樣,在雙方戀戀不捨的分別後,劉雯萱住進了靈氣較高的客棧。

“差不多三四個月,最多半年,她就能突破……”

趙宇一個人,則繼續定時定點的去隔壁孫老頭家裡學習煉丹。

終於,在劉雯萱離開後的第三個月,趙宇的煉丹再次突破,達到了二階煉丹師的程度。

當然,這也跟孫老頭很賣力的教學有關。

最開始,趙宇還擔心孫老頭會不好好教,結果卻讓他大跌眼球,孫老頭簡直把他當親兒子一樣,事無鉅細,所有自己一百多年煉丹經歷的、總結的東西,全都教給了趙宇。

又一個月過去了,趙宇已經開始學習煉製療傷丹藥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孫老頭每次見面,都比之前要衰老了一些,已經給他一種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油盡燈枯的感覺。

這天,趙宇待在自己的房子裡琢磨鍊制療傷丹藥的細節,忽然門外傳來一道道破空聲。

要知道,在蜀山能夠飛行的,只有築基期以上修士,而門外的破空聲,聽起來有很多人。

趙宇一驚,連忙走出房間,卻發現不少身穿執法服裝的人,進入了他隔壁黃家夫婦的房子裡。

“你是住在這裡的人?!”

有人看到趙宇後,隨手一點,他房子的陣法便失去了效果,旋即進入詢問。

與此同時,數名執法修士不著痕跡地將趙宇圍在了中間。

趙宇頓感不妙,連忙拱手道:“是,我在這裡修煉,不知道各位執法大人有何貴幹?!”

“黃松峪夫婦住在你隔壁,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也是最近才搬過來的……”趙宇連忙道。

相比於築基期兩百年的壽命,一年半載確實不算長。

“你跟黃松峪夫婦的關係如何?!”執法小隊長眯著眼睛問道。

“關係一般,他們夫婦行為很警惕,很少和左鄰右舍的人打交道……”

趙宇搖頭道:“我也只是在剛搬來的時候跟他們見過一面,後來打了幾次招呼,他們都不回應,也懶得熱臉貼冷屁股了……”

他懷疑,黃松峪夫婦可能惹事了,也許跟清心丸有關,所以在說話的時候,儘可能撇清與黃松峪夫婦的關係。

接著,執法小隊長又來回詢問了趙宇好幾個問題,都被他輕鬆化解。

周圍也有其他鄰居看到情況出來,也被分別問話,得到的內容,也基本和趙宇說的差不多。

這也間接打消了執法隊對趙宇的懷疑。

看到威脅解除,趙宇不由鬆了口氣,主動詢問道:“執法大人,不知道這對夫婦是做了什麼事?!”

“哼!”

有人冷哼一聲,不單單對趙宇,也是對所有住在這一片的人說道:“這黃松峪夫婦,殺了一位內門長老的孫子,已經畏罪潛逃,你們若是知道他藏匿的位置,儘可上報,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說完,執法隊的人便迅速撤離了。

等他們走後,趙宇這才發現,隔壁黃松峪夫婦的住所,已經被拆的什麼都不剩了。

所有東西,甚至包括一磚一瓦,都被拆了個乾淨,僅剩下一個大坑留在原地。

殺了內門長老的孫子……

趙宇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忽然想到黃松峪以低於市場五成的價格,向他售賣的清心丸。

這清心丸,不會是那內門長老孫子的東西吧?!

若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帶著一絲擔憂,趙宇每天除了學習煉丹之外,還會外出打聽關於黃家夫婦的事情。

內門長老的孫子死亡的事情,在蜀山不算是一件小事,尤其是在他們這望仙山,更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執法隊的人找遍了黃松峪夫婦的所有活動軌跡,幾乎每個人都在談論這件事。

在聽到執法隊偵查方向,就有查詢內門長老孫子儲物袋中的物資,趙宇著實驚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調查內門長老孫子儲物袋中的物資進度比較慢,這才沒查到他的身上。

也就在這個月,劉雯萱終於出關了。

憑藉著清心丸和築基丹,順利晉升到了築基期。

可不等兩人慶祝,執法隊的人就再次找上了門。

“劉雯萱,你今年三十一歲了吧?”

“以你的年紀,如何突破到了築基期?!”

執法隊的人一上門,便直入正題,咄咄逼人的詢問了起來。

趙宇時刻關心著黃松峪事件,自然在劉雯萱出關的第一時間,與她透露了詳情,讓她不要亂講話。

“回稟大人,我是憑藉一顆築基丹突破到了築基期……”

劉雯萱講述了自己超過三十歲之後,內心如何忐忑,最終決定拼一把,這才使用築基丹突破,沒想到竟然突破成功了。

誰知,執法隊的人卻不信這套,有人冷笑道:“若是其他人,拼一把還有可能,但你……”

“按照你前道侶的說法,你在這近十年間,一直在煉製符籙賺錢靈石,而且還住在九流坊九街區域,身體早就虧空,正常情況下,很難晉升築基期……”

“除非,有清心丸的幫助……”

劉雯萱心跳略微有些加速,但還是堅稱自己沒有服用過清心丸。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已經派煉丹師在你閉關過的客棧查過了,確實有服用過清心丸的跡象……”

不對!

趙宇也是煉丹師,自然知道這幾乎不可能,明顯是執法隊的人在誆騙劉雯萱。

就在他想要提醒的時候,一股威壓猛地壓了上來。

執法隊隊長,赫然是金丹期的修為,憑藉著威壓,竟然直接讓趙宇無法開口,甚至無法動彈。

劉雯萱終究是沒抵住壓力,直接跪了下來,“大人恕罪,此事都是我一人所為,跟小宇他沒有關係……”

趙宇心底嘆了口氣,明白劉雯萱終究還是沒見過太大的市面,被人一騙就騙了出來。

可他也明白,劉雯萱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他。

與此同時,執法隊長的威壓散去,趙宇開口道:“大人,此事與她無關,清心丸的事,確實是我讓她隱瞞的,也是我教給她的……”

“小宇……”劉雯萱有些焦急,不等她繼續說下去,執法隊長直接釋放威壓,制住了她。

趙宇抿了抿嘴,將自己跟黃松峪的交易內容講述了出來。

為了怕執法隊的人不相信,他還特意告訴了對方他們這段時間售賣符籙、法器和丹藥的收入情況。

執法隊長攝過兩人的儲物袋,檢查了一番,又派人去坊市詢問,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符籙、法器和丹藥,你的天賦很好啊!”

執法隊長有些驚訝地看向趙宇,“資料顯示,你今年才二十二歲吧?”

“二十二歲的築基期,還同時是符籙師、煉器師和煉丹師!”

這種天賦,著實讓在場之人都很是驚訝。

若不是這次黃松峪的事情,趙宇也許會一直隱瞞下去。

“可惜了,涉及到了周家,那對夫婦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怕是難以善了了……”

執法隊長在得知趙宇的年紀以及三項修仙技能後,對他的態度也好了許多,語氣中甚至透露出來了一絲惋惜。

“不管怎麼樣,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

很快,在左鄰右舍的注視下,趙宇和劉雯萱被帶走了。

趙宇在臨走前,看了一眼孫老頭,發現他臉上寫滿了心痛,讓趙宇不由有些感動。

這半年多的相處,雖然最開始懷疑孫老頭有其他目的,但後來對方認真教學,也讓趙宇漸漸放下防備,將孫老頭當做了半個師傅。

現在來看,孫老頭明顯也是將他當做衣缽傳人來看待的,否則不會露出這麼難過的表情。

在執法隊的押送下,趙宇和劉雯萱被帶到了刑部。

讓他略微感到安心的是,被一同抓來的人,還有很多。

不少人都是跟趙宇一樣,與黃松峪做過交易,獲得了一些好處的人。

而能夠跟黃松峪交易的,基本上都是築基期修士。

一眼看過去,這樣的人將近二十多個人。

法不責眾,應該問題不大吧!

趙宇略微鬆了口氣,給了劉雯萱一個安心的眼神。

好訊息是,執法隊的人在將他們帶回來後,並沒有急於審問,而是讓他們依次帶上了禁錮項圈。

這是一種能夠壓制靈力的手段,帶上項圈的人,就無法使用靈力了,基本就跟普通人一樣了。

身在刑部,自然沒人敢反抗,當然也和在場眾人覺得他們所犯的事情,罪不至死,畢竟,沒人知道黃松峪交易的物品是贓物。

“你跟黃松峪交易了什麼?”

“我的是築基丹,他給的價比市面上便宜,我想著給我女兒買一顆……”

執法隊的人在給眾人戴上項圈後就不管他們了,於是在場的人紛紛開始交談起來。

從場面來看,氣氛還算融洽,幾乎沒人覺得來這裡會有多大危險。

而隨著執法隊的不斷進出,他們這處專門關押與黃松峪有關人員的大牢人數也越來越多。

到了後面,竟然接近上百號人。

這讓趙宇驚訝不已,那個內門長老的孫子,究竟多有錢,能夠讓這麼多人跟黃松峪交易?

而且,看樣子,黃松峪是打定主意,覺得那個孫子死了短時間內不會被人發現,這才好整以暇的與人交易。

又或者,那個孫子是被黃松峪抓住了,等所有物資都被套現之後,這才殺人逃命去了。

也就在這時,一對夫婦在旁人的簇擁下,走進了大牢。

“我兒周明偉死了……”

“你們為什麼還活著?”

那中年婦人一開口,趙宇就感覺不妙,從對方陰狠的眼神,他甚至有一種,若不是在刑部大牢,也許那女人可能會親自動手審問殺人。

“拿了我兒的東西,你們就都給我兒陪葬吧!”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不等底下的人抗議,就有一大波執法隊的人上前,挨個將每個人都送入單獨的刑具房,開始嚴刑逼供起來。

而那對夫婦,在對著刑房一位領頭人囑咐了幾句後,這才離去。

在場之人全都被戴上了禁錮項圈,個個都變成了凡人,哪是執法隊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全都被壓在了各類刑具上。

有那中年婦女的囑咐,在場執法人員都很賣力,明顯在私底下,全都拿到了好處。

與其說是審問,不如說是單方面的折磨,不管被看押的人說什麼,執法人員都如若未聞,瘋狂地使用著刑具。

一時間,咒罵聲不斷,此起彼伏的,相應的,也有各種求饒聲和痛哭聲。

折磨趙宇的,是個築基期的青年,似乎知道趙宇的底細,一邊動用刑具,一邊用近乎病態的臉,湊到他耳邊說:“聽說你還是個天才,二十二歲的築基期,還同時是符籙師、煉器師、煉丹師……”

“能親手弄死你這樣的天才,真是太爽了……”

在刑具的折磨下,趙宇疼得呲牙咧嘴,忍不住道:“你們這樣,不怕上面怪罪嗎?”

“呵呵,你對周家的權勢,一無所知,有周家罩著,就算再抓一百人殺了又如何?!”

病態青年獰笑著,似乎完全不怕上面追責。

就在他想要繼續下去的時候,之前抓他的那位金丹期執法隊長走了過來。

“這個人交給我,你去其他地方……”

病態青年見狀,只能無奈的將趙宇讓了出來,意猶未盡地離去。

換了人之後,趙宇的疼痛頓時減弱了許多,這執法隊長在有意放水。

“多謝大人……”趙宇低聲說了一句。

對方的善意,他能感受得到,“我的道侶她……”

“你放心,我也瞭解了劉雯萱的經歷,知道她也是個苦命人,能遇到你,算不錯了,我已經跟底下人打過招呼了,不會對她太狠的……”

執法隊長嘆了口氣,道:“正常情況下,你們這些人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只能說,那對陰狠夫婦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心理都……”

他沒敢說下去,怕被旁人聽去。

趙宇也聽懂了對方的話中之意,正常情況,他們都是無罪的,但周家夫婦剛死了兒子,又抓不住黃松峪,怒火中燒,這才遷怒到了他們身上。

“我特意過來,也是對你有些惋惜,覺得你不該死得這麼輕易……”

“但可惜,我也沒辦法左右此事……”

執法隊長搖頭道:“那對夫婦發話了,你們必然是活不下去,與其受盡折磨而死,不如我提前給你一個痛快?!”

“不要!”

趙宇連忙喊道:“好死不如賴活著,多謝隊長美意,但我還想撐幾天,看看事情有沒有轉機……”

“唉!”

執法隊長長嘆了口氣,覺得趙宇是痴心妄想,畢竟那對夫婦的能量,他是親眼見過的。

“還請隊長告知姓名,日後若能脫困,必有厚報!”趙宇此言不假,他剛剛透過系統計算了一下,他若是將能量全部加到自己身上,能夠一瞬間提升到金丹中期的修為。

憑藉這個修為,足夠他帶著劉雯萱逃離刑部,至於能不能逃出蜀山,他也不確定。

雖然覺得趙宇有些痴心妄想,但執法隊長還是告知了姓名。

“我叫吳用,是執法分隊隊長……”

“那對夫婦叫什麼?”

趙宇可不是一個只知道吃虧的主,今天遭受的刑罰苦難,他自然要記住。

那對夫婦以睚眥必報出名,日後他若能活,也要睚眥必報回去。

吳用不覺得趙宇能夠威脅到那對夫婦,不過他也明白趙宇的心理,還是將名字說了出來。

“男的叫周正昌,是周家嫡系傳人,金丹後期……”

“女的叫段英紅,也是段家嫡女,金丹後期……”

似乎是想讓趙宇打消這些不切實際的念頭,他搖頭補充道:“周家是蜀山三大家族之一,幾乎無人敢惹,段家雖然不如周家,但也不差……”

蜀山三大家族,趙宇詫異不已,蜀山不是他媽的門派嗎,怎麼也會家族勢力錯綜複雜?!

不過,聯想到他當初以趙家下人的身份上山,倒是能夠理解了。

畢竟,整個蜀山,大部分子弟,都是各個家族出來的。

三天之後,大部分人都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有些已然身死道消。

趙宇就算有吳用照顧著,也終究受了不輕的傷。

就在趙宇打算動用能量,突破境界逃出去的時候,牢房大門被開啟。

“調兩個人出來!”

當吳用拿到被調動人員名單的時候,不由有些驚訝。

調動的那兩個人,赫然是趙宇和他的道侶劉雯萱。

“你在外面還有其他關係?!”

吳用有些驚訝。

趙宇則很是愕然,“什麼意思?!”

“進了這裡,幾乎都被判上了死刑,只有活人能被調出去……”

吳用解釋道:“現在有人調你們出去,明顯是有人在保你們……”

保我們?

趙宇怔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道倩影。

當他跟劉雯萱走出牢房的一剎那,墨彩兒撲入了懷中。

“哥哥,你沒事吧?!”

吳用有些震驚,他作為金丹期修士,自然一眼要熟知各個大家族子弟,防止哪天不小心得罪人。

他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位撲入趙宇懷中的女子,赫然是墨有成的孫女墨彩兒。

下意識,他扭頭看向了劉雯萱,想看看趙宇的這位道侶怎麼想。

誰知,他卻從劉雯萱臉上看到了一絲欣慰與喜悅。

什麼鬼?

吳用的大腦有些宕機,墨彩兒跟趙宇的關係,看起來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可她又怎麼會將趙宇的道侶也一併救出來?!

“宇哥,我沒辦法護住你太久,家族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

墨彩兒抱有歉意的說道:“你回去之後,儘快收拾東西準備跑吧,段英紅那個女人不會放過你的……”

趙宇心中怒火中燒,他又不是殺死周明偉的人,那個女人遷怒與他們這些人,就非要他們死不可嗎?

“沒事,彩兒,能離開這裡,我已經很高興了……”

趙宇安慰了一下墨彩兒,轉身又向吳用道謝了一聲,這才帶著劉雯萱一併離開了。

三人並未同行太久,墨彩兒啜泣道:“為了救你,我跟家裡攤牌了,不修煉到築基後期,不許出關……”

“宇哥,你不許死……”

“放心,我不會死的!”

趙宇摸了摸她的腦袋,微笑道:“就算為了你,我也不會這麼輕易死去的!”

“嗯,在蜀山內,段英紅和周正昌明面上不會輕易再動你,但難不保她會找人暗殺你,所以你還是離開蜀山為妙……”墨彩兒有囑咐了幾句,這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等她走後,趙宇這才看向劉雯萱,看著她身上的傷痕,心疼道:“萱姨,你沒事吧?!”

“沒事,都是小傷,相比於其他人,我們已經很幸運了!”劉雯萱笑著說道。

二人匆匆回了住處,看到他們歸來,不少人都大為驚訝,沒想到被那對夫婦盯上的人,竟然能安全歸來。

趙宇卻是沒心思跟他們多說什麼,本想收拾一下東西,結果發現住處早被人翻了個天翻地覆,所有東西都被帶走了。

見此,他也不打算停留,準備帶著劉雯萱一起離開。

誰知,這時,孫老頭忽然找了上來。

“老孫,你怎麼這樣了?!”

趙宇有些驚訝,從三天未見,孫老頭身上的暮氣變得極為嚴重,儼然一副即將身死的樣子。

“趙宇……我快不行了……”

孫老頭氣息很衰弱,似乎下一秒就會斷氣一般。

趙宇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我現在,還有一件事放不下……”

孫老頭哽咽道:“我的女兒她還年輕,我老來得女,本該安享晚年,但她卻得了那種病……”

“老孫,你放心,以後你女兒的丹藥,交給我……”

趙宇認真說道:“我們最開始的交易,不就是這樣的嘛,不過,我現在被段英紅夫婦盯上,可能要離開蜀山了……”

“帶她們一起走……”

孫老頭聲音顫抖道:“我大限將至,即將身死,不想看她們母女二人難過,所以將她們支了出去……”

“大概半個時辰她們就會回來,到時候,你帶著她們一起走……”

趙宇本想說,他現在惹了大麻煩,就算走了,也會被人追殺。

但細細一想,孫老頭的女兒患有隱疾,沒有他煉製的丹藥救命,似乎也活不久。

想到這裡,他也就不多深究了。

“好,那我就等她們回來,帶著一起離開!”

孫老頭一臉欣慰地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了儲物袋,“我這一生的大部分積蓄都砸到了救我女兒命的丹藥當中,能給你的不多……”

“這些丹方和秘籍,還有我的二階上品煉丹爐,便都給你吧……”

趙宇猶豫了一下,還是全都接了下來。

畢竟,看孫老頭的樣子,即將入土,要這些也沒用了。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接收孫老頭遺產的人,竟然是他。

“好好好,以後,她們就拜託你了……”

孫老頭說罷,低聲道:“落月歸根,我打算回我出生的地方,死也死在那裡……”

“要我陪你一起嗎?”看著他顫顫巍巍的身影,趙宇忍不住問道。

“不要!”

孫老頭搖頭道:“你還是在這裡等她們吧……”

趙宇也知道不現實,便沒有強求,任由孫老頭獨自一人離去。

待他走後,趙宇扭頭看向劉雯萱,嘆氣道:“孫老頭這一年來對我還不錯,全心全意教導我學習煉丹,在心裡,我已經把他當做了半個師傅看待……”

“所以,我們就再等上半個時辰,等她們母女歸來,帶上一起離開吧!”

“好!”劉雯萱微笑道:“夫唱婦隨,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

……

與此同時,牢房這邊,趙宇等人剛剛離去,段英紅便找了過來。

“誰讓你們放人走的?!”

一到這裡,段英紅便大發雷霆。

好在,典獄長經驗豐富,直接拿出了檔案,表示是上面下令調人走的,跟他們沒有關係。

段英紅看到調令來自於墨家,眉頭一皺,略微思索了片刻後,還是跟墨家的人溝通了一番。

得到了墨家不會再保趙宇第二次的承諾,這才作罷。

“哼,我兒死了,你還想活?!”

她不知道趙宇是誰,也不個人跟墨家有什麼關係。

對於她而言,她兒子死了,那這些人就都該死。

典獄長忍不住提醒道:“一次,上面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兩次的話,就有些觸碰規則了……”

段英紅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冷哼一聲,“蜀山內不好動手,把他們調走,去了蜀山外,我看誰還敢管?!”

說完,這才趾高氣昂地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典獄長搖了搖頭,低聲嘆息。

“蜀山,終究是不如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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