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鬱頓了下，然後回道，“可以。”
“那就這樣，明天見。”
掛了電話，姜鬱坐回到沙發上。
溫家又在搞什麼？
煩死個人。
人證物證具在，難不成還想拒不認罪？
要不今晚上趁夜黑風高，去打一頓？
姜鬱越想，越覺得這個法子的可行性很高。
剛把這個決定拍板，敲門聲響起，辦公室的門又從外面開啟了。
姜鬱清泠泠的眸子望去，就看到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手裡拿著一份檔案。
見到姜鬱，結結巴巴的打招呼，“你……你好。”
姜鬱有些莫名其妙，大白的辦公室怎麼誰都能進？
“你好。”禮貌還是要有的。
男人放下檔案，腳下抹油，一溜煙跑了出去。
跟後面有狗追似的。
姜鬱摸了摸下巴，大白的公司怎麼都一群看著不太聰明的人？
看剛才那人的樣子，好像還是高層。
也真難為大白了，管理這麼大一家公司不說，還要應付那些不大聰明的員工。
慘。
真慘。
姜鬱指尖在平板螢幕上劃過，又覺得不慘就不是大白了。
這些位面，大白可都是小可憐啊。
在特助帶著吃的回來，辦公室已經被至少十個人光顧過了。
特助提著吃的進來，就對上了眉眼間躁意浮現的姜鬱。
渾身一個激靈，特助把吃的袋子放到茶几上，“姜小姐，有什麼問題嗎？”
這可是敢動手打總裁的人。
他可沒那個信心在被揍一頓後還能保證自己是完好無損的。
“沒事。”姜鬱伸手拽過袋子，拿出冰淇淋還有小蛋糕。
姜鬱看了眼特助。
一點都沒有損壞掉。
很好。
姜鬱那一眼看得特助有些受寵若驚，怎麼感覺老闆娘這是……讚賞的眼神？
雞凍。
特助見姜鬱沒有什麼吩咐了，就退出了辦公室。
溢位辦公室就被秘書室的同胞們圍了個整。
“老大哥，裡面那個就是老闆娘嗎？長得可真好看啊！”
“好看也跟你沒關係。”
“誒，之前傳聞總裁臉上的傷是被老闆娘打的，我看不像啊。”
“我也覺得，老闆娘那麼瘦弱，怎麼可能打得過總裁？”
特助面無表情。
有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奇妙感覺。
因此，特助有種詭異的興奮感。
“我親眼所見，當時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你一拳我一腳的，不分上下，最後還是姜小姐贏了。”
特助見秘書們都不說話，只看著自己，“我說的是真的啊！姜小姐打人很兇的！”
“你們怎麼了？怎麼一個個……”擠眉弄眼的？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特助慢吞吞的回過頭，似乎都能聽見脖子的咔嚓咔嚓聲。
只見他們剛才話題裡的女主角，正斜倚在辦公室門口，沁涼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
他有一點點慌張。
還有一點點被同夥拋棄出賣的傷心。
姜鬱晃了晃手裡的杯子，“茶水間在哪？”
特助身體僵硬的抬起一隻手，指了指某個方向。
姜鬱點了點頭，“謝謝。”
然後抬腳往茶水間去。
也沒有問特助他們幾個剛才再說什麼。
特助看著姜鬱離開的背影，再看正在秘書室裡敲鍵盤的秘書們，覺得更加心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