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外面所發生的的一切,姜鬱在把東西公佈後就直接撒手不管了。
為什麼要管呢?
與其抱著手機盯著評論看,還不如摸摸大白小手划得來呢。
席涼星這兩天喜歡上了拉著姜鬱一起看電影。
羅曼蒂克系列的。
為此,還特地跑去買了個投影儀。
放在了他的房間裡。
吃完晚飯後,席涼星光明正大的拖著姜鬱進了他房間。
過程中,席涼星總會像小狼狗似的求親親求抱抱,煩的姜鬱差點沒一拳懟上去。
但是又看到席涼星委屈巴巴的表情,姜大佬摸了摸下巴,有點方是怎麼回事?
“鬱寶,你不愛我了嗎?”
姜鬱目不斜視,看著牆上投影下來的男女主醬醬釀釀的畫面,“愛的。”
“那你為什麼不親親我?”
又勾引老子!
姜鬱湊上去吧唧一口。
行了吧?行了吧?
再勾引老子,老子就不客氣了。
得到了姜鬱牌親親,席涼星瞬間滿意了。
要是身後有尾巴的話,估計都要旋成風扇了。
姜鬱順手摸過一把松子,塞進席涼星手裡,兇巴巴道,“剝。”
少年溫和的眉眼間帶著笑意,猶如三月間最和煦的春風拂過。
又在姜鬱側臉偷了個香,然後乖乖坐在姜鬱從客廳搬來的小沙發上剝松子。
猶如吃飽喝足的大型猛獸。
一部電影結束,席涼星手裡的松子也剝完了,將剝好松子放到小盤子上,推到姜鬱面前。
“鬱寶,吃。”
乖的不像話。
姜大佬睨了席涼星一眼,這個樣子的大白……好可愛。
想太陽。
【……宿主你這話是從哪兒學來的?】
姜鬱頓了下,抬眼看著天花板,腹黑媽咪帶球跑?
好像是的。
【宿主,我們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不應該看這些書。】
不不不,應該的。
【……】
捻起一粒松子仁,塞進嘴裡。
又調出下一部電影。
恐怖風格的。
畫面一出來,就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貼在螢幕上。
姜鬱:“……”
嚇、嚇死個人。
席涼星看著姜鬱冷清清的臉,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到害怕,有些失望。
“你……會笑嗎?”
從他第一次見到她……
其實,他有種直覺,以前在學校裡的那個不是她。
那天晚上,在小巷裡才是他們第一次遇見。
姜鬱眨巴眨巴眼,笑?
大佬為什麼要笑?
“為什麼要笑?”
席涼星嘴角抽了抽,看姜鬱笑的想法還是打消了。
只要她在身邊不就好了?
更何況,她也是喜歡著他的。
他知道的。
-
鍾閔放學回來,還沒到家門口,就聽見了家裡傳出一陣喧鬧聲。
趕緊加快了腳步,剛到門口,就看見了好幾個穿著黑西裝,一副精英模樣的男人。
鍾父坐著輪椅,由其中一個人推著,臉色陰沉沉的。
手上還帶著一副手銬。
“求求你們不要把他帶走,求求你們!”
鍾母哭著從裡面跟出來,想要拉鍾父的輪椅。
卻被西裝男攔住了。
“太太,您先生觸犯了法律,我們需要帶他去調查。”
說著,再一次拿出了檢察官證。
鍾母頓時沒了聲兒。
鍾閔沒想到一回家就看到這幅場面,當即故作兇悍的上前,“你們說是檢察官就是檢察官了?有調查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