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在姜鬱來之前就在想著二叔流落在外的女兒什麼模樣。

當時她還在暗地裡偷笑,找回來的指不定是個什麼髒汙的東西呢。

這永安侯府,嫡女庶女加在一塊兒也沒有她雲安縣主身份尊貴。

然而,這份自信在看到進門的姜鬱時瞬間分崩離析。

恪王府的養女竟是二叔的女兒?

姜芙滿眼的不可置信。

“二叔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她是恪王府的人,不是永安侯府的,您總不能見到個長得像的就帶回來認親吧?”

姜瑋頓時沉了臉色,姜光霽也是如此。

旁人在聽到“恪王府”三字的時候也都變了臉色。

只有姜鬱悠悠哉哉的站在那兒,任由眾人將打量的目光投在她身上。

“芙芙說的恪王府是什麼意思?”老太太肅著臉問。

姜瑋解釋道,“先前阿鬱流落到了黃沙城,被恪王帶回了京城。”

恪王收了養女的事老太太也是有所耳聞,卻沒想到竟然是姜瑋的閨女。

怎麼什麼好事都輪到了二房頭上?

如今姜瑋官居從二品,姜助依舊是正四品的官職,出去了說著好聽,其實就是個閒官。

老太太胸口堵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的難受極了,“即使這樣倒也還好,總比在鄉下長大的好。”

“對了,你帶鬱姐兒離開恪王府,恪王府可有說什麼?”

永安侯府若是能攀上恪王府,那日後最少也能榮耀幾代了。

姜瑋一眼就看出了老太太在打什麼主意,心底冷笑,但忽然想到什麼,把偏激的話嚥了回去。

“恪王府白白給兒子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還養的這麼好,兒子再無所求。”

老太太差點撅過去。

瞧瞧這都什麼話,他就不能趁機撈點好處嗎?再不濟把駒哥兒送去軍營,回頭混個官職噹噹也行啊。

駒哥兒是大房嫡子姜元駒,吃喝玩樂一把好手,強搶民女,當街打人,什麼壞事兒都幹過。

眼瞧著姜元駒已經二十幾歲了,還是毫無建樹,整日裡待在家裡,老太太急得要死。

老太太心裡想什麼,姜瑋心裡門兒清,就是不搭話。

“既然拜見過了母親,那兒子就帶阿鬱去住處了。”

眼睜睜看著姜瑋帶著兒女離開,老太太手裡的柺杖敲得咣咣響,對姜助道,“你瞧瞧,他一個庶子現在竟敢爬到我頭上了!”

姜助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攏了攏衣領,“人家一家子剛相認肯定要私下裡多相處相處,娘你想多了。”

孫氏餘光裡恰好將姜助因著打哈欠動作而擠出來的三層下巴盡收眼底,心裡油膩的慌。

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答應嫁給他這麼個草包的。

“母親您可得好好管管,指不定鬱姐兒還仗著從恪王府回來的自認為高人一等呢。”

老太太最聽不得這話,當即拍桌子,“這可不行,從明天起讓鬱姐兒天亮就來給我請安。”

“還有,芙芙你給我看著她一點,別讓她鬧出什麼么蛾子。”

姜芙眼裡的得意不加掩飾,來自恪王府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個庶子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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