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寢殿裡,光線昏暗。

空氣中氤氳著濃濃的曖昧氣息,是那金鼎中上等的香料也遮蓋不住的。

層層垂落下來的帷帳之中,隱約可見兩道身影,交疊糾纏。

透過那帷帳的間隙,依稀能聽到交纏的喘息聲。

帷帳兩邊的銀鉤聲聲作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帷帳內的動靜漸息。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撩起帷帳,姿態慵懶的下床,將帷帳用銀鉤勾起。

“先別睡,帶你去洗漱。”君閻語氣裡含著濃濃的笑意,以及毫不掩飾的饜足。

姜鬱趴在床上,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卻是沒動。

君閻傾身抱起姜鬱,親暱的親了親她鼻尖,“抱你去。”

姜鬱唔了一聲,眼眸微斂著,抬手攬住君閻的脖子。

君閻輕笑一聲,腳下的步伐都輕快了不少。

大半個時辰後,君閻再次抱著姜鬱從浴池走了出來。

床榻早在姜鬱去沐浴的時候君閻就抽空出來換了新的。

他不喜歡讓那些侍女進來。

“炎鏡那廝大婚可是明日?”君閻垂著眸子給姜鬱繫腰間的絲帶,指尖翻轉間,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誕生。

姜鬱撫平衣領的褶皺,“好像是。”

“帶我去嗎?”君閻嗓音低沉,溫和的嗓音到了姜鬱耳朵裡就變成了如果她不帶他去是多大的失責一般。

大白他是幼稚園小朋友嗎?

姜鬱捏了捏君閻的指腹,一手扯過被子蓋上,“我要睡覺,明日再說。”

君閻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姜鬱閉眼睡了,眼底神色略沉了幾分。

若是可以,他只想讓她一直待在這魔宮裡,哪裡也不去。

除去對她百分百信服,生不出半點褻瀆心思的魔界之人,其餘的那些人每次都會不怕死的將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那一刻君閻總會後悔當初沒有將這些該死的人全部滅掉。

不過轉念一想,若是全都滅掉了,這世上怎麼還會有鬱寶呢?

雖然姜禮和河璇乾的盡不是人事兒,卻間接的把姜鬱推到了他的眼前。

君閻至今仍然記得當初在那方小院看到她的第一眼。

那時候她頂多算是個小姑娘,一千歲都沒有,瘦巴巴的,整張臉上就一雙眼睛最突兀。

漆黑,不見絲毫的光亮。

身上穿著連那些最低等的女仙都不會穿的衣裳,可憐巴巴的蜷縮在牆角處,一臉警惕的盯著他看。

像是一隻小獸,隨時可以張開獠牙。

然後他給了她一塊月梨糕,她就收斂起獠牙,乖乖巧巧的捧著月梨糕吃著。

畫面美好,卻讓人心疼。

君閻看著睡在身側的女子,勾了勾唇,將姜鬱鬢角的發理順,然後把人攬入懷中。

肌理緊貼,恨不得將人嵌入四肢百骸之中。

姜鬱被勒得有點不舒服,眼都沒睜,反手一巴掌。

君閻淺淺嘆了口氣,把姜鬱的手塞到被子裡,然後連人帶被子把人勾到懷裡。、

是他的,終究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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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就讓屬下和您一起去吧,妖界那群人和魔界隔閡已久,萬一您被傷著怎麼辦?”

夜月站在一旁指揮著侍女將早膳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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