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鬱在後園子種菜。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之前姜鬱種的菜全都死了,一個沒剩。

玄天九尾狐扒拉在姜鬱的小腿上,嘰哩哇啦亂叫個不停。

姜鬱一巴掌把白團子給拍開,抓起菜苗塞到挖好的坑裡。

君閻賢惠的在旁邊給姜鬱擦汗。

“明日我要出門一趟,你記得看好門。”姜鬱拍了拍手,把土摁厚實了,才站起身。

君閻:“知道了。”然後拉著姜鬱來到水池邊,蹲下,動作細緻的將姜鬱手上的泥土洗乾淨。

君閻知道姜鬱是要去做什麼。

“萬事別勉強自己,他們都不重要。”君閻面色柔和的拍了拍姜鬱的發頂,不知想到什麼,眼底有冷光閃過,“你還有我呢。”

姜鬱用帕子擦乾手,把被君閻弄亂的頭髮理順了,沒應聲兒。

君閻嘖了一聲,有些不滿。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過姜鬱的眉眼,“你現在已經恢復了七情六慾,鬱寶你要多笑笑。”

怎麼現在還是一副小面癱的模樣?

君閻有些發愁。

姜鬱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轉身往前殿走。

-

“夫君,寶兒都好長時間沒回來了,我好想寶兒。”河璇一身水藍色的長裙,滿面幽怨。

“為夫知道你想寶兒,我也想,可現在特殊時期,咱們還是少些外出的好。”

河璇當即不樂意了。

“為什麼不能外出?難不成就是因為那妖孽手底下的魔兵?”

“我們可是神族人,怎麼可以被小小的魔兵嚇退了?!”

姜禮看著河璇兩眼含淚,很是心疼,心裡對姜鬱更加厭惡起來。

之前他被姜鬱那一劍害的險些化古,好在神帝用了一樣寶物救回了他。

但如今他神魂毀了大半,基本上是個廢人了。

神界的人看到他,面上仍舊是恭恭敬敬的,背地裡定是瞧不起他的。

“如今她的魂燈越發的明亮,而我如今的狀況......”姜禮嘆了口氣,“且如今的神帝是個鐵面無私的,根本不會為了一點私人恩怨破壞掉六界的平衡。”

“這不是私人恩怨,夫君你忘了那妖孽剛出生時的天地異象了嗎?她是六界的災難,若是神帝知道了定不會姑息。”

“神界入口處駐紮著那麼多的魔兵,誰看不到,我不信神帝一點都不在意。”河璇面色激動,恨不得現在就跑出去把那些該死的魔兵殺了個乾淨。

“就算我能殺她兩次,她僥倖逃脫兩次,但如今我是真的沒有那個本事了。”姜禮鬢角是兩片花白,是之前神魂受損的後遺症,襯得整個人更加的滄桑。

“你還知道殺了老子兩次?”冰冷的嗓音突然在室內響起。

姜禮一抬頭就看到了斜斜坐於房梁之上的紅衣女子。

姜禮看到姜鬱的那張臉,有一瞬間的恍惚。

若是沒有那天地異象,她或許會是他最疼愛的女兒。

可是沒有如果。

她體內懷有魔祖之力,遲早會是六界的大劫。

“你這個妖孽,竟敢闖入神界!”河璇看到姜鬱,眼裡的怨毒不加掩飾。

彷彿眼前的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不是血脈相連的親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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