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彥愣了下,硬是沒弄明白。

但又想到恪王認的是乾女兒,不一個姓氏也不算什麼。

衡橋半蹲在地上看地上的螞蟻搬家,猛不丁後腦勺被敲了一下,下意識回過頭就大喊,“幹嘛,不要命了?”

結果一扭頭,就看到被他放在桌上的姜鬱正維持著豎起一隻腳的動作,黑白分明的眸子就這麼看著他。

衡橋忽然想起來,這貓崽兒在王府也個把月了,怎麼從不見她笑過?

看著姜鬱白皙精緻的臉,衡橋被踹後腦勺的惱怒都被拋在了腦後,伸手把趴在姜鬱邊上跟姜鬱碎碎唸的伏彥踢開,在石凳上坐下。

“喂,你笑一個。”衡橋微抬著下巴,即使如今才是六歲的年紀,眼角眉梢的風流恣意卻已初見端倪。

姜鬱聽著這話,覺得大白在調戲老子。

最近姜鬱開始長牙了,牙床有些發癢,總想咬點什麼。

看著近在咫尺的白淨手指,姜鬱毫不猶豫的拉過來,嗷嗚一口咬住。

手指頭猛不丁被一片溼熱包裹住,衡橋呼了一聲,伸手就想去扒開姜鬱的嘴,好把他的手指頭拯救出來。

結果手剛放到姜鬱嘴上,就聽到一聲怒喝,“衡橋,你在幹什麼?”

衡橋知道大事不好,手一抖,就感覺有些磨人的小米牙蹭過手指頭。

韓氏幾步上前,把姜鬱從石桌上抱起來,“這石桌上這麼涼,要是囡囡著涼了怎麼辦?你小子是不是又想捱揍?”

衡橋都快哭了。

以前王府裡只有他一人的時候,雖然阿孃要是動不動就要打他,但現在有了對比,衡橋心酸極了。

他一個親生的竟然比不上一隻貓崽兒。

“阿孃,剛才她......她咬我!”說著還把沾著口水的食指伸到韓氏眼前,這是物證啊喂!

韓氏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囡囡這是在長牙,看到什麼就想咬,我記得你小時候還咬過你阿爹的長靴呢。”

衡橋如遭雷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垂著腦袋回了屋,連那幾個小夥伴都直接無視掉了。

韓氏看了眼以伏彥為首的幾個男孩兒,“你們進去跟橋兒玩玩吧,注意安全不要亂跑。”

吩咐完之後就帶著姜鬱往前院去。

原先是不準備讓姜鬱露面的,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要是有人跟她搶怎麼辦。

可今天沒想到大長公主竟然也來了,還說要看看姜鬱長什麼模樣。

大長公主是聖上的姑姑,寡居在京郊的道院裡。

快要到夏季,聖上每年都會帶著一行人去避暑山莊避暑。

大長公主多半是因為這件事兒才回來的。

“快給本宮看看。”大長公主笑著對韓氏道。

韓氏抱著姜鬱走到跟前,跪坐在軟墊上。

“誒呦真是個討人喜的娃娃,老八真是好福氣。”八是恪王在先帝諸多皇子中的位次。

韓氏在一旁笑著,“妾身也是這麼以為的。”

之前在石桌上待了一會兒,現在前院又有風,姜鬱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大長公主連忙道,“快把她送回去吧,免得著涼。”

姜鬱只在人前露了個面就又回到了清南苑的偏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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