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姜鬱被敲門聲驚醒。

“快些瞧瞧,朕怎麼流血了?”酆璞裡面只穿了白色的中衣,外面裹了件長袍,臉色有點發白。

姜鬱看了眼酆璞手指尖上的淡淡血跡,再看酆璞白色中衣的褲腿上大片的血跡,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

“月事,聽過嗎?”

酆璞神情微怔,沒聽過。

他母后在他五歲時被貴妃毒死,後來他厭惡女子,宮女嬤嬤路過東宮是都是加快了腳步,生怕丟了性命,東宮連一隻母蚊子都見不到,更不要說啟蒙了。

姜鬱抬手,招呼酆璞上前,也不多加解釋,掏出一包衛生棉,遞給酆璞,“墊上。”

酆璞:“???”

見酆璞一臉懵逼,姜鬱嘖了一聲,把衛生棉塞到酆璞手裡,“進裡間,我給你弄。”

酆璞步伐有點奇怪的跟著姜鬱走進裡間。

“好沒好?”

“又流血了,你怎麼這麼慢?”

“朕是不是要血盡而亡了?”

裡間裡面單獨的小隔間裡不斷傳出酆璞略顯氣急敗壞的聲音,姜鬱面無表情的把衛生棉粘好,遞了進去。

媽個雞,明明是老子的身體,老子為什麼要避嫌?

酆璞伸出一隻手接過衛生棉,刷的收了回去。

片刻之後,“有水麼?朕要沐浴更衣。”尾音帶著幾分顫音。

姜鬱無聲的呼了口氣,大白現在是女孩子,老子更要寵著他。

姜鬱讓人去打洗澡水。

超過一刻鐘之後,酆璞穿著黑色中衣走了出來,面色還是有些蒼白,但耳尖是紅的。

“為何之前沒有?”

原主的身體因為長期在邊關,營養不良,月事不準,幾個月來一次也不是沒有過。

手裡的書被酆璞抽走,姜鬱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看著酆璞,“營養不良。”

酆璞呵了一聲,走到姜鬱睡覺的床上,脫鞋,躺下,“朕腹痛難忍,該怎麼做?”

姜鬱看著酆璞,得,誰還不是個小公主呢。

姜鬱拎著小板凳坐在窗前,兩掌心搓著,待到暖和了,掀開酆璞的中衣衣角,掌心覆在小腹上。

帶著灼熱的手心貼在肌膚上,依稀還能感覺到掌心的薄繭。

酆璞身體不能自已的輕顫了下。

為了掩飾身體的異樣,酆璞開啟剛才從姜鬱手裡抽走的書看,用以轉移注意力。

兩秒鐘後,“這書哪來的?”

酆璞指著書頁上的內容,黑著臉問姜鬱。

姜鬱繼續搓手,一點被抓包的心虛窘迫都沒有,“看不見?”

酆璞咬牙,這女人為什麼比他還要......不拘小節?

不過小腹的疼痛和不適好像緩解了不少。

酆璞斂眸看向姜鬱。

微微泛著黃的燭光下,明明是他見慣了的一張臉,酆璞卻覺得心跳的有些快。

定是因為這該死的月事,讓他心跳都不正常了。

“感覺好些?”姜鬱手指捏著有些酸的手腕,面色淡淡的問酆璞。

酆璞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好多了。”

姜鬱把垂落於胸前的長髮攬到肩後,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能回去了?我還要睡覺。”

酆璞也覺得今天有點過分了,有些不自在的抿了下唇,“朕立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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