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鏡氣急了,一句話脫口而出。

姜鬱:“......???”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簡直帶壞小孩子。

鞠滄沒想到炎鏡會這麼不要臉的說出這樣兒的話,臉都紅了,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女人嬌豔的容顏像是染了胭脂一樣,漂亮的很。

“你又是哪來的?是不是炎鏡的老相好?”鞠滄提著刀,氣勢洶洶的問姜鬱,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炎鏡聽了這話,差點沒嚇死。

他和姜鬱可是正正經經的死敵,解不開的那種。

這話可千萬別讓那位聽到,不然他死的連渣都不剩。

“你是他老相好?”姜鬱反問,同時側過身子,將炎鏡完全暴露在鞠滄的視線裡,“我不認識他,你打吧。”

鞠滄挑了下眉,說了句上道,然後提著刀朝著炎鏡的門面劈了過去。

“炎鏡,老孃再問你一次,是娶了我,還是被我砍死?”

炎鏡沒想到姜鬱會這麼不講義氣,又聽到鞠滄的話,“娶你還不如殺了我!”放完話,拔腿就跑。

鞠滄路過姜鬱的時候多看了姜鬱一眼,衝著姜鬱吹了個口哨,“小美人兒長得不錯,下次再見請你喝酒。”然後提著劍繼續去追殺炎鏡了。

姜鬱:“......”這年頭,連炎鏡都有人要了,老子得加快速度,把大白娶回家。

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位面才能結束,目前為止,她的神魂已經完全修復好了,應該差不多能結束了吧。

到時候回去就把大白娶回家。

姜鬱緩緩抬起手,白皙乾淨的手心逐漸顯現出紅芒,漸漸地,紅芒愈來愈濃豔,像是有了生命裡一般流動著。

姜鬱手腕翻轉,合起手心。

右腳踏出半步,整個人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中。

-

這是白宙被布萊茲趕出首都的第十五天。

五天前他到達了伊維薩鎮,布萊茲對外公開的理由是代替他來管理伊維薩鎮。

伊維薩鎮很亂,是流民、亡命之徒的彙集地。

來到伊維薩鎮,是白宙很早之前就打算好了的。

“主子,軍隊都已經集結完畢,只等您一聲令下,就徹底推翻布萊茲的統治。”身材精瘦的少年站在白宙面前,左臉上一道疤痕從鼻翼處一直延伸到鬢角,平添了幾分凶煞之氣。

但是在看向白宙的時候,眼裡滿是信任與崇敬。

恢復男人模樣的白宙靠窗坐著,黑色的短髮髮梢微卷,像極了貴族小公子。

“流民鬧事警告一番就放了,逃犯格殺勿論,出兵時間十天後。”白宙的嗓音沒有了之前的雌雄莫辨,如今是透著冷質的磁性沉啞,尾音還透著幾分少年音色。

也才是下半年才二十週歲的少年。

卻鍛造出了鋼筋鐵骨,風雨不侵的模樣。

“是,阿爾瓦聽令!”阿爾瓦退了出去,但沒一會兒就又小跑著進來,眼裡帶著激動,“主子,有人要見您。”

“不見。”白宙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可是她說是您的朋友。”

白宙忽然想到什麼,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間。

不遠處的噴泉旁,站著一襲紅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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