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妁平時都是住在學校宿舍的,從圖書館回來就看到桌上擺著一個保溫杯。

隔壁的室友跟他擠眉弄眼,神情曖昧,“這是顏系花給你送來的,我可是聽說了,她剛從醫院回來就給你送吃的了。”

“怎麼樣,大學霸,有沒有被感動到,然後想要以身相許?”

裴妁神色淡淡,把書包掛到牆上,拿起保溫杯放到隔壁室友的桌上,“你想吃你就吃吧,吃完了直接還給她。”

室友一陣唏噓,這還真是不為美色所動啊。

“顏系花去醫院的那天和你在一塊兒的女的是誰啊,看著眼生,你們家親戚?”室友一邊唆著面,問裴妁。

裴妁操控滑鼠的動作一頓,親戚?

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是親戚呢?

長得也不像。

“不是親戚。”

室友頓時哦了一聲,抑揚頓挫的,“那就是紅顏知己了,我還以為你真是棵鐵樹呢,沒想到還揹著我們偷偷開花了。”

裴妁蹙了眉頭,張嘴就想要解釋,卻見室友已經捧著保溫杯去了陽臺上繼續唆面了,也只能作罷。

忽然想到那天姜鬱說的“回家”,裴妁眸光微動。

拿出手機,解鎖,開啟微信。

在好友裡面找了一圈,發現沒有姜鬱的微信,頓時表情有些微妙。

同在屋簷下住了這麼長時間,他和她之前是真的不熟悉。

姜鬱冷冰冰的,不容易讓人親近。

而他也因為住在姜家這麼長時間,有點寄人籬下的感覺,就很少回去,兩人基本上沒有交集。

即使是姜叔還在的時候也是不怎麼交流的。

在通訊錄裡找了一遍,只找到了管家的。

裴妁指尖在螢幕上方停頓了兩秒鐘,給管家發了條資訊。

沒一會兒就來了回信。

裴妁一番操作,然後將手機反扣在桌面上,開始著手準備論文。

寫論文期間裴妁的手機一直是靜音狀態,等開啟手機,那條好友申請已經透過了。

很簡單的黑色頭像,一片烏漆嘛黑,暱稱就是“姜鬱”兩個字。

叮的一聲,一條資訊彈了出來。

是個轉賬。

緊接著又有一條過來。

“買吃的。”

裴妁扯了扯唇,他今年是二十二,不是兩歲。

把錢退了回去,裴妁關了手機。

-

顏夏月原以為裴妁會吃她親手做的雞湯麵的,卻沒想到來送保溫杯的是另一個男人。

好像還是裴妁的室友。

“不得不說,你這面的味道還真不錯,不過下次你還是別送了,裴妁不會接受的。”

這句話一遍又一遍的在耳邊迴盪著,幾乎要把她的耳膜撕扯破裂。

顏夏月神情陰鷙,轉身走向垃圾桶,啪的把保溫杯扔進了垃圾桶。

別以為裴妁這樣她就會放棄。

姜家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被譚遊給毀掉了?

又不是親姐姐,管那麼多幹什麼?

她等著姜鬱死的那一天。

顏夏月轉身又朝裴妁上選修課的教室走過去。

下課鈴聲響了起來,裴妁收拾好課本出來,就看到了堵在門口的顏夏月。

“裴妁,我都進醫院了你為什麼不來看看我啊?”顏夏月亦步亦趨的跟在裴妁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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