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鬱根據弗朗西斯報的地址來到關姜父薑母的地方。

是一棟小別墅,周圍還有保鏢看守著。

姜鬱不動聲色的進到別墅裡面。

相比較外面的嚴密看守,別墅裡面的保鏢都在睡覺。

別墅裡安靜得很。

但是姜鬱還是聽到了細微的悶哼聲,像是在忍受極大的痛楚。

姜鬱指尖在褲腿上輕點了幾下,一路上了二樓。

二樓除了最靠近樓梯的房間是鎖著的,其餘的房間都是打通了的。

姜鬱施了個隱身術,一路穿過那些打著呼嚕的保鏢,來到最靠裡面的小房間。

悶哼聲越發的近了。

姜鬱回過頭看了眼沉睡的保鏢,數十道紅線飛射而出,悄無聲息的將這些保鏢從頭包裹到腳。

一道道細微的“噗嗤”聲響起,等姜鬱收回紅線,那些人都化作齏粉,不剩下任何蹤跡。

視窗有清風吹來,落在地上的齏粉片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姜鬱喚出小血蝶,吩咐道,“外面的保鏢交給你,明天找一處靈氣旺盛的地方給你。”

小血蝶很快消失在了二樓。

姜鬱擰開小房間的門,入目是一片黑暗,但不影響姜鬱視物。

角落裡兩個渾身是血的人被鐵鏈鎖著,和鐵鏈相接的地方被磨得血肉模糊。

聽到開門聲,兩人抬起頭朝門口看過來。

原先還以為是那些手段殘忍的保鏢,卻沒想到竟然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是他們的幻覺嗎?

“鬱郁?”女人沙啞著聲開口,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

姜鬱抿了下唇,應了一聲。

女人抬起手捂住嘴,帶著血痂的臉上神情動容,被長期折磨以致乾涸的雙眼溢滿了淚水。

伴隨著抬手的動作,響起的是嘩啦啦的鐵鏈摩擦聲。

男人相對沉著不少,但眼底的情緒還是暴露了此刻激動的內心,“鬱郁,是你一個人來的?外面那些人呢?”

姜鬱言簡意賅,沒有多說,“解決了,我帶你們回家。”說著走上前在兩人跟前半蹲下。

看了眼三指粗的鐵鏈,姜鬱凝眸看了幾秒鐘,再看了眼眼神殷切看著她的姜父薑母,沉默了片刻,掏出收集撥通了張浦的電話。

“到了?帶工具上來。”

在等張浦上來的期間,薑母一直看著姜鬱,眼神捨不得移開半分。

姜鬱抬手摸了摸鼻尖,看了眼姜父深可見骨的傷口,“堅持一下,出去了就送你們去醫院處理傷口。”

這個小房間血腥味兒實在太濃了點,姜鬱聞著都有點嗆鼻子。

應該是弗朗西斯那個死變態用來審問或折磨被抓的那些人的地方。

張浦很快就帶著兩個保鏢上來了,保鏢手裡還拎著一個大箱子。

“把鐵鏈斷開。”姜鬱吩咐道,然後起身站到了一旁。

張浦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也被裡面的場面震驚到了。

實際上他在姜氏待了五六年,從未見過如此狼狽的姜晁。

“先生太太的傷看著很嚴重,得趕快送去醫院醫治。”

姜鬱淡淡掃了一眼張浦。

從姜鬱的眼神裡,張浦讀出了“老子當然知道”的意思來。

“動作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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