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娘娘上午好。”

“王后娘娘真是越來越美了。”

“王后娘娘......”

聽著耳邊猶如蒼蠅般的恭維聲,姜鬱一概點頭回應,走到白宙身邊站定。

原先白宙是準備和姜鬱一起來的,但是白宙一早就被國王叫來招待貴族了,就讓女傭告知姜鬱一聲,自己先來了。

“來了?”見到姜鬱過來,白宙唇角勾起細微的弧度。

“嗯,布萊茲呢?”這幾天也沒特意關注布萊茲的事情,也不知道上次也沒有摔壞腦子,摔斷腿也是可以的。

不知想到什麼,白宙眼底笑意更甚,但是在這麼多的貴族面前還是要維持禮儀風度。

“還在床上躺著,據說要一個月才能下床,摔斷了脊椎骨。”

姜鬱沒想到布萊茲這麼不經摔,也就十幾級臺階的事兒而已,怎麼搞得跟麵糰捏得似的。

“是你做的嗎?”白宙突然問,他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事實就是這樣的。

姜鬱含含糊糊的唔了一聲,取過一杯葡萄酒,淺酌一口,“是他活該。”

“那天他讓你說服我了?”白宙聽說布萊茲是在姜鬱的宮殿那裡摔下去的,布萊茲比誰都更在意他的性命,不會那麼馬虎的連下臺階都會跌跟頭。

忽然想到什麼,姜鬱環視四周的男男女女,“比爾也來了?”

一提到比爾,白宙眼底的嫌惡都快要溢位來了。

“剛才他一進來跟我打招呼,還想親我的手背,真噁心。”

在西方,吻手禮是很正常的社交禮儀,更親密的是貼面禮,這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做出吻手禮這一行為,看著......有點變態?

“他在西北角落裡,正和一個女人勾搭在一起呢。”

經過這些天和姜鬱的相處,白宙說話比一開始要放鬆很多,多了幾分肆意。

姜鬱看向白宙所指的方向,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男人正在和一個金髮的妖豔美人調.情。

比爾面板很白,是那種病態白,又像是體虛導致的白。

姜鬱覺著,一定是因為腎虛導致的白。

而且比爾還長了個鷹鉤鼻,看人的時候自帶奸詐特效。

“布萊茲讓你和他接觸了?”想到前幾天不懷好意,甚至想把她的大白賣人的國王布萊茲,姜鬱有點遺憾,沒直接摔死他。

“嗯,他用我的身份威脅我。”白宙放低了聲音在姜鬱耳邊如此說道。

其實白宙並不在意布萊茲是否公開他的身份,主要是他想親手將他從國王的寶座上拉下來,讓他親眼瞧瞧落魄的滋味。

當初他母親所遭受的,他一定會讓布萊茲重新體驗一遍。

“這位一定就是王后娘娘了吧?”說話間,比爾已經走到了兩人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姜鬱看,眼裡帶著灼熱。

姜鬱微不可聞的輕嘖了一聲。

這麼個玩意兒,要和擱在最早的那些年,早就死的連渣都不剩了。

“王后娘娘您可真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那早晨盛放的玫瑰花都沒有您的容顏美貌,您簡直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姜鬱睨了眼比爾身後不遠處的金髮妖豔美人,“你剛才對她也是這麼說的。”別以為老子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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