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顧紈只覺得耳畔轟的一聲，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清雋的臉登時爆紅，耳尖也紅的滴血。
那抹紅暈一直竄上了脖子。
顧紈渾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從頭酥麻到腳。
顧紈腳部有些踉蹌的後退了半步，眼神亮的嚇人，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答應了？”
姜鬱舔了下唇，嚐到了紅酒的味道，慢吞吞應了聲，“嗯。”
顧紈喉結動了動，眸光微閃，忽然又上前，低下頭，吧唧一口。
聲音還不小。
親完了，顧紈目光左右漂移著，“蓋章。”
姜鬱聞著月梨糕香味裡夾雜著的菸草味，掐了掐指尖，“以後不許抽菸。”
顧紈被姜鬱突然轉變話題搞得怔了下，很快就回過神來，“你不喜歡我抽菸嗎？”
姜鬱點頭，不喜歡。
把月梨糕的香味兒都蓋掉了。
顧紈見姜鬱這麼說，忙不迭點頭，“那行，我以後再也不抽菸了。”
姜鬱抬手捏了捏顧紈紅暈還沒有消散的耳朵。
——大白真乖。
顧紈纖長的眼睫顫了顫，嗯，他真乖。
見門口萬冠東冒出個頭來，顧紈掏出手機，遞到姜鬱跟前，“我們加個好友吧。”
姜鬱看了眼顧紈手機螢幕上的二維碼，也拿出手機，掃了二維碼，申請好友。
“好了。”
顧紈收回手機，看了眼萬冠東，萬冠東求生欲極強的縮回了頭。
顧紈伸手勾了勾姜鬱的小指，“明天有時間嗎？”
姜鬱想了下，要後天才去公司，所以明天還是有的。
“那我們明天出去……約會好不好？”
姜鬱對於“約會”這個詞有點新奇，以前雖然經常跟大白一起出去玩，但從未這麼文縐縐的說是約會。
姜鬱唔了一聲，答應了下來，取下小指上的戒指，戴到顧紈手上。
顧紈原本還想著會不會顯小，卻發現那枚戒指像是能自動調整大小一樣，恰好的尺寸卡在他的小指第三個關節上。
“蓋章。”姜鬱輕聲道，聲音冷冷淡淡，卻認真無比。
——要是以後敢跟哪個小妖精說話，腿打斷。
顧紈：“……”
顧紈摸了摸戒指，像是個古董，挑眉道，“我會每天戴著的。”
姜鬱點頭，揮了揮手，開始趕人，“行了，你先回去吧，再聯絡。”她還要聯絡姜家的律師進行財產交接呢。
顧紈勾了勾唇，眼底盡是笑意，“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姜鬱：“注意安全。”
顧紈離開姜家，回去的路途中全程被萬冠東盤問，“顧哥，你跟我嫂子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顧紈想到剛才的兩次親吻，雖然沒有深入，卻攝人心魄。
斜斜睨了萬冠東一眼，“關你屁事。”
萬冠東噎了噎，原本今天應該是他被老頭子逼著來的，沒想到竟然遇到了讓顧哥少男懷春的女人。
這是什麼該死的狗血劇情？
瑪麗蘇也不帶這麼來的吧。
萬冠東越想越鬱悶，索性掏出煙盒，準備抽根菸冷靜冷靜。
顧紈瞥了眼，一把拿過萬冠東手裡的煙盒，“以後不許抽菸了。”
萬冠東：“……？？？”
只見顧紈老神在在道，“小妖精說不讓我抽菸，你也不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