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答題紙反扣到桌面上，直接朝著桌面趴了下去。
看得正和文言文作鬥爭的晉鵬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姜鬱，牛逼。
接下來的幾門也都是如此，到了可以交卷的時間，姜鬱就交卷出考場。
晉鵬一回班級就跟關敬嵐和方坤說了這件事。
“你們說姜鬱是不是直接放棄了？我可是親眼看到的，她就那麼唰唰唰幾筆就趴下來睡覺了。”
關敬嵐正靠著牆看手機，聽到晉鵬的話，也只是挑了下眉。
看來五班的倒數可能要有新人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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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藝術節的事被吳詩音擺了一道，姜鬱直接讓管家把沒發出去的律師函寄到了吳家。
趁著週末的時間，姜鬱去看了幾家古裝店。
去了幾家店都沒看到合適的，最後勉強挑了件大紅色的。
喜慶。
姜鬱不會跳舞，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姜鬱曾經在六界都溜達過，見識了不少，其中就有古舞。
姜鬱沒那個閒工夫去學現代舞，直接來一段古舞算了。
模模糊糊記得一點。
晚上姜鬱花了一點時間在網上搜了音訊，合成之後拷到隨身碟裡。
等週一開學的時候，姜鬱就聽說成績出來了。
在經過成績榜的時候，姜鬱面無表情的路過，目不斜視。
老子是個學渣。
學渣從來不需要看成績的。
到了五班後門口，姜鬱就被特地等在這裡的吳詩音堵住了去路。
“姜鬱你沒看成績吧？你是全校倒數第二呢。”
姜鬱頓了下，才第二？
老子那麼多沒寫，那麼多瞎寫的，結果考了個倒數第二？
告訴老子倒數第一是哪個孫子，老子去跟他談談人生。
【宿主，是宿主夫人呢。】妖靈小聲叭叭。
姜鬱：“……”老子跟大白真正是天生一對！
既然是大白了，還談什麼人生，直接談生人得了。
【……】呸，不要臉。
見姜鬱沒有應聲，吳詩音以為姜鬱是難堪的說不出話了，正洋洋得意著，就聽到姜鬱涼颼颼的聲音。
“還想再來一份律師函？”
吳詩音瞳孔一縮，想到之前她爸看到來自姜家的律師函時，差點沒打死她，還斷了她的零花錢。
所以她才會迫不及待的把姜鬱是倒一的訊息告訴姜鬱。
卻沒想到姜鬱又提到了律師函。
現在這簡直是她的死穴。
零花錢！
為了零花錢！
吳詩音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東謙和紀盈可是年級前十呢。”
姜鬱：“……哦。”告訴老子幹什麼？
吳詩音又是一噎，忽然想起什麼，“對了，你藝術節的舞蹈準備好了嗎？”
姜鬱想了下還在製作中的舞裙，十分耿直，“沒。”
吳詩音見此，覺得終於扳回一局，“我等著你到時候是怎麼出醜的。”
姜鬱眨了眨眸子，再醜也不會比你醜的。
一天到晚就知道瞎叭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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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一整天都是在講試卷。
到了最後一節自習課，是老黃值班。
一進門，老黃就開啟了幻燈片，放出一張座位表。
“從開學到現在我們班都沒調位置，正好趁著這次考試重新調整一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