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內勾外翹的眼睛猛地瞪大,撲騰著想要下去。

媽惹,這個男人怎麼在姜鬱家?

可怕。

“沈翰河,快把我放下去!快點!”

然而,還沒等沈翰河有所動作,姜鬱就開口了,“有事?”

夏月停下了揮舞的爪子,笑眯眯的對著姜鬱,不去看冷臉冷麵的封厲寒,“今晚上我們要放煙花,你來嗎?”

姜鬱看了一眼封厲寒,見封厲寒點了點頭,轉而看向苦苦撐在圍牆上的夏月,“去。”

“那就說定了啊!到時候我再來!”

說完,夏月的腦袋就縮了回去。

-

夜幕降臨。

北城的百姓們開始放起了煙花。

五顏六色的煙花在遠處的天空中咻的炸開。

漂亮極了。

姜鬱跟封厲寒縮在屋子裡看打牌,一直等到夏月過來敲門,才從屋子裡出來。

冬天的夜晚,總是比白天要冷的。

封厲寒親手把姜鬱裹得嚴嚴實實的,才放姜鬱出去。

姜鬱扯了扯被捂得嚴嚴實實的脖子,覺得自己快要斷氣了。

大白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真是恃寵而驕。

出了門,見到被裹成熊的姜鬱,夏月噗嗤一聲,笑了出聲。

笑了一半,突然接收到封厲寒冰冷的眼神,硬是收了聲。

因為收的太過於突然,還打了個嗝。

姜鬱:“……”

老子看在你們倆頭頂上的100,不跟你們計較。

沈翰河看了封厲寒一眼,上前去給夏月拍了拍後背。

“好了好了,咱們來放煙花!”

夏月拿著火柴盒,跑過去放煙花。

璀璨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開來。

夏月捂著耳朵大笑,沈翰河走到夏月身後,抬手覆上了夏月的手。

封厲寒從身後把姜鬱收入懷裡,炙熱的呼吸打到姜鬱的耳尖。

姜鬱聽到封厲寒低沉好聽的聲音。

“鬱寶,我要和你歲歲有今朝。”

-

大年初一,就在千萬家百姓們無比歡樂的時候,章家卻是一團亂。

他們消失了許久的大少爺,回來了!

而且還是一身的落魄。

好像精神也不大正常了。

章燦的房間裡,擠了滿滿一屋子的人。

章父章母站在最前面,看著醫生給床上昏迷著的章燦檢查身體。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見醫生收回了聽診器,章母連忙問道。

醫生把聽診器重新掛到脖子上,“令郎身體沒什麼問題,只是受到了驚嚇,我等會兒開一點鎮靜的藥物,服用後就應該沒事了。”

“可是他身上有那麼多的傷呢!怎麼能沒事呢?”

“這只是外傷,塗點藥就好,不礙事的。”

聽到醫生的話,後面站著的姨太太,庶子們一個個面露失望的神色。

怎麼就沒死在外頭呢?

醫生走後,章母看著臉上掛了彩的章燦,哭哭啼啼的。

“都怪那個姜鬱!欺騙了我兒的感情不說,還害了他這個樣子!”

“老爺,你一定不要放過那個姜鬱啊!咱們兒子的苦可不能白吃了!”

聽著章母柔弱不堪的哭泣聲,章父越發覺得厭煩。

“哭哭哭!就知道哭!”

“你以為老子不想嗎?那姜鬱踢開了阿燦,轉身就攀上了封厲寒,現在已經不是你我能動得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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