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副官的話，封厲寒微微斂眉。
看鬱寶？
他來看什麼？
多事。
漫不經心的放下帕子，封厲寒正了正身，“封厲城那邊還有交接，你去看看。”
張副官：“？？？”
他又做錯了什麼？
他只是想要關心關心姜小姐啊喂！
他不想去做任務交接啊！不想看到封厲城啊！
但是觸及到封厲寒寒冰一般的眸子，張副官頓時慫了。
去就去唄。
只要不把他再打發到煤山挖煤就好了。
剛轉身，身後又響起了低沉的嗓音，“年後，北邊的銀礦也要開採了，你去看著。”
張副官虎軀一震，腳下差點一個趔趄，“！！！”
他真是個小可憐。
-
半個多小時後，犯人終於開口了。
小兵把從犯人口中記錄下來的遞給封厲寒，然後退下。
走前，狠狠吸了口氣。
烤雞，真香。
等回去，也買一隻。
封厲寒把吃完的烤雞收拾掉，然後拿著記錄，帶著姜鬱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簡潔乾淨，很符合封厲寒冷漠的氣質。
姜鬱在沙發上坐下，支著下巴，看封厲寒辦公。
嘖，老子大白長得就是好看。
許是姜鬱的眼神過於專注炙熱，封厲寒都不能好好辦公了。
有些無奈的抬頭看了姜鬱一眼，然後起身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遞給姜鬱。
姜鬱翻開看了下，是一本外國名著。
等到封厲寒回到辦公室後，姜鬱眉眼微動，把藏書拿了出來，攤在外國名著上。
【……】
姜鬱姿態懶散的靠在沙發背上，眼前的頁面，嚴重引起高度舒適。
之前的位面，不是沒看過，最後都是被沒收了。
但是沒關係。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又不是買不到。
過了一會兒，封厲寒從檔案裡抬頭，就看見正專心致志看書的姜鬱。
眉眼間柔和了幾分。
封厲寒無聲的起身，走到姜鬱身後。
就看見了疊加在外國名著上面的，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
封厲寒：“……”
毫不猶豫的伸手，拿過姜鬱的藏書。
“小小年紀，怎麼淨看一些不好的書？”封厲寒語氣少有的嚴肅。
姜鬱慢吞吞的坐直了身子，放下書，雙手放在膝蓋上。
年級不小了。
都快與天地同壽了。
“以後多看一些有營養的書，這些書，沒收了。”封厲寒看了眼姜鬱，又想起什麼，開口問道，“手裡還有這樣的書嗎？”
姜鬱搖頭。
沒了。
有也不給。
封厲寒故作嚴厲的冷哼一聲，然後拿著藏書，坐了回去。
把藏書扔進辦公桌的抽屜裡，順帶著還加了把鎖。
姜鬱表示無所謂。
加吧加吧。
加十把老子照樣能給你扯下來。
大佬無敵。
但是還是乖乖的捧起了外國名著看了起來。
拗口的外文，讓姜鬱腦袋生疼。
以後再也不來這兒了。
下班後，封厲寒帶姜鬱去了一家南方菜館。
吃完後，就送姜鬱回家了。
“除夕我來接你。”
“好。”
封厲寒勾了勾唇，抬手摸了摸姜鬱細軟的髮絲。
-
除夕那天，姜鬱是被外面震耳欲聾的鞭炮聲給吵醒的。
煩躁無比的翻了個身。
順帶著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蓋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