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浚固執的認為,要不是姜鬱上次害了他,現在站在那上面的就是他了。

姜鬱聽到靳浚罵她也不氣惱。

害,誰還跟個要掛的人計較呢?

頂多也就是等死了之後拎出來鞭個屍什麼。

【……】

“因果迴圈,都是報應。”

姜鬱漆黑清冷的眸子直視著靳浚,一字一頓的吐出這八個字。

說完後,姜鬱就讓禁衛軍堵住了靳浚的嘴,把人帶了下去。

新上的一批禁衛軍都知道姜鬱在宮裡的地位,甚至能和新帝同桌吃飯,也不敢糊弄,立刻用一團布塞住了靳浚的嘴,然後把人拖了下去。

被帶回天牢的路上,靳浚腦袋裡像是受到了什麼重擊。

劇痛讓靳浚昏死了過去。

禁衛軍也不管靳浚到底怎麼回事,直接把人扔進了牢房裡。

任他自生自滅。

半夜醒來,靳浚看到周遭的景象,眼裡一片死寂。

“原來……”

靳浚突然哈哈大笑。

笑聲在天牢裡迴盪開來,陰森無比。

牢頭被吵醒,火氣極大的走到牢門前,不耐煩的踹了一腳,“閉嘴,大晚上的喊什麼喊?”

一陣大笑之後,靳浚又安靜了下來。

靳浚折斷桌上的筷子,眼都不眨的刺進喉嚨裡。

鮮血迸濺。

-

新帝登記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封了一個太監為九千歲。

不是一直跟在身邊的陳福,也不是做了多年雙面間諜的龐文。

而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太監。

聖旨頒佈出來的早朝上,那個小太監就立在新帝的身邊,唇紅齒白,面容清冷。

有大臣提出反對,都被新帝一一駁回。

等到下了朝,大臣們三三兩兩結伴出宮。

“你們說這姜……姜什麼來著?”

“姜鬱。”旁邊有人提示。

“哦對,是姜鬱,你們說她是有什麼本事能夠得到皇上的重視?難不成就是那張臉?”

“你個老頑固知道什麼狗屁東西?”身後突然竄出一道洪亮的聲音,宛若驚雷。

剛才說話的大臣嚇了一跳,連忙回頭看。

是王武和因為新帝登基從邊關回來的老將軍。

說話的是王武。

聽到王武的話,有人心思一動,“聽你這話,你是認識她?”

王武看了眼身邊笑得神秘莫測的老將軍,暗唾了一聲老奸賊,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知道之前皇上去攻打倭族的事情吧?”說著,王武還朝著身後帝王所在的方向拱了拱手。

“記得。”這他們當然記得,當初還是九皇子的新帝以五萬將士大敗倭族十萬兵馬。

新帝簡直是用兵如神啊!

“那你們可知道這倭族前頭的首領是被誰逮住的?”

靳謐當初班師回朝的時候將那首領帶了回來,後來跟倭族簽訂了一系列條約才把人給放了回去。

那首領回去沒幾天就死了。

據說是受驚過度,七竅流血而死。

“哦?是誰?”難不成跟那九千歲有關係?

這不可能吧?

任誰看那九千歲瘦瘦弱弱的樣子,也不像是個能上戰場的人啊?

“就是今日皇上新封的九千歲啊!”

“當時她一人獨闖倭族地盤,將那前首領給擼了出來。”

“還有上次沈家。”因為涉及到辛秘,王武放低了聲音,“當時那沈後也是被九千歲給宰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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