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之前經歷的那些個位面來看,宿主夫人哪次不是個腹黑的,

這次這個,也一定不簡單。

就算是一副傻白甜的樣子,也不排除是個白切黑的可能。

虧得宿主好像還真的當了真。

#為宿主點一排蠟#

“所以姐姐你就讓我咬一下好不好?就一下。”少年豎起一根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證,“我保證輕輕的。”

姐姐好香。

他想咬她。

見姜鬱絲毫不為所動,少年繼續撒嬌,聲音放軟了,“姐姐,好不好嘛~”

姜鬱咬了下牙。

好好好!命都給你!

大白這個小妖精就知道勾引老子。

姜鬱抬眸看著比自己要高上一個頭的少年,面無表情的又擼了把小卷毛,“咬吧。”說著,姜鬱側過了頭,將白皙纖細的脖頸暴露在少年的視線下。

好聞的香氣似乎又濃郁了幾分。

少年眼底血色湧動著,獠牙若隱若現。

面色依然保持著天真無邪的表情,像極了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的小孩子。

“姐姐,真好。”要是少年身後有尾巴的話,估計都甩成螺旋槳了。

話剛落音,姜鬱就覺得脖子一陣刺痛。

緊接著姜鬱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顫抖著。

耳邊是少年略顯急促的呼吸聲,以及血液流動的簌簌聲。

姜鬱縮在拖鞋裡的腳趾縮了縮。

腳軟.jpg。

好在少年沒有完全喪失了意識,沒一會兒就鬆開了姜鬱。

少年直起腰,搭在姜鬱腰上的手還沒有鬆開。

舔了舔嘴角的血,少年一臉的饜足。

“姐姐,你好香啊。”說這話的時候,少年的眼睛裡像是綴滿了星星。

加上嘴角殘留的血跡,少年顯得純淨而又多了幾分邪佞。

像是一幅純白的畫卷,被人肆意塗抹上了鮮豔的色彩。

姜鬱抬手摸了摸脖子,被咬的地方已經癒合了。

站直了身子,姜鬱彎腰拾起了地攤上的水晶盤子,放到桌上。

少年心情很是愉悅,一直拉著姜鬱的衣角不鬆手。

姜鬱走到床邊,看了眼少年,“不走?”

少年看了眼白色的鴨絨被和白色的床墊,躊躇了一小會兒,小聲問,“姐姐,我可以在這兒睡覺嗎?”

姜鬱忽然想起什麼,掃過少年身上的白色睡袍,“你不是剛醒來?”

少年聽了姜鬱的話,兀自紅了紅耳尖。

“可是我想跟姐姐在一起呀。”

姜鬱抬手揉了揉耳朵,“你還跟別的女人睡過?”

少年急急忙忙的搖頭,眼裡都帶上了幾分水汽,耳朵更是紅了個透。

“才沒有,我的古堡裡只有我一個人。”

那些愚蠢而又噁心的女人,怎麼比得上姐姐呢?

姐姐那麼香甜。

少年心裡默默想著。

姜鬱從衣櫃裡又抱出一床被子,遞給少年,“一人一半。”

“好呀,謝謝姐姐,姐姐真好。”

姜鬱:“……”小嘴兒真甜。

兩人上了床,躺好。

清亮的月色透過窗簾的縫隙照了進來。

少年悄悄扭過頭去看身邊的人,動了動身子,朝著床中間挪了一丟丟距離。

“姐姐,你想不想知道我叫什麼呀?”

姜鬱漆黑清泠的雙眸直直的看著天花板,動了動唇,“想。”

不就是哄小孩子嘛。

老子又不是沒哄過,得心應手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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