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姜子?”

靳謐看了眼陳福,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沒事,回去睡覺。”

陳福啊了一聲,有些委屈的應了聲,然後腳步機械的回了屋裡繼續睡覺。

靳謐看了眼姜鬱手裡捧著的兔子包包,長臂一伸,就到了他的手裡。

“能耐了?”

原本是覺得這個小太監有點用處,還想留著,沒想到竟然這麼會惹事?

皇宮裡到處都是眼睛,她是怎麼敢正大光明的跑到沈皇后的寢宮屋頂上去的?

還有……那床是怎麼塌了的?

他收到暗衛的訊息,說是姜鬱突然跑到了永晨宮屋頂上去。

等到他趕來的時候,只看到她揭開一片琉璃瓦,朝著裡面做了個手勢,然後那個男人的床就塌了。

而且剛才那個速度,就算是武藝最最上乘的人,也不會到達那個速度的。

像是一陣風。

靳謐這麼想著,眸色越發的深沉。

姜鬱沒想那麼多,看到靳謐搶了她的夜宵,說話還挺欠,按捺住暴脾氣,“還好。”

靳謐上上下下打量了姜鬱一番,語氣晦澀,“你是怎麼做到的?”

姜鬱眨了眨眸子,有些不明所以。

靳謐嘖了一聲,右手比了個手勢,“就是你剛才讓靳鉻床榻了,然後又一溜煙回了長信宮的那套身法。”

靳謐除了閒暇時間愛看兵書,還對奇兵藝術感興趣,甚至到了武痴的地步。

要不是因為後來腿斷掉……

靳謐眼神微黯,不提也罷。

但是他真的對姜鬱提起來一點好奇心。

靳謐:“你是哪個隱世大師的弟子?”

姜鬱:“???”

靳謐:“或者是使了什麼禁術?”

姜鬱:“……”

靳謐在一本書上看過,有些身手詭異的人就是因為學會了一些禁術才做到那麼厲害的,那不成這小太監也是如此?

那麼這小太監在皇宮裡這麼些年是想做什麼?

一瞬間靳謐的思緒猶如萬馬奔騰。

姜鬱垂眸看了眼靳謐的腿,站的很穩,表情嚴肅的開口,“有病要趁早治。”

靳謐神情一僵,臉上隱約帶著幾分熱切的神情陡然消失,愈發的冷硬了起來。

“你說本殿有病?”

姜鬱毫不猶豫的點頭,不是身體有病,就是心裡有病。

那麼多位面過去了,從沒見識過這麼蛇精病的大白,這還真讓姜鬱有點無從下手。

打又不好打,萬一打殘了呢?本來也不算個完全正常的人。

不打她又覺得肺管子疼。

姜鬱無聲的呼了口氣,朝幾米外的靳謐招了招手,“過來,我告訴你。”

靳謐心道這小太監倒是一點都不顧忌他的身份,不過轉念一想他現在是個廢太子,有什麼好懼怕的。

眼前這小太監,可是連那個男人的床榻都敢拆的。

靳謐上前一步,剛準備把耳朵湊過去,耳畔就傳來一陣風聲。

是姜鬱的拳頭。

靳謐眼神一凜,憑著身體本能擋住了姜鬱的拳頭。

哪知道這個小太監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又抬腳踹他。

四周隱在暗處的暗衛紛紛現出身形,呈包圍狀態圍住姜鬱和靳謐。

“退下。”靳謐冷斥,集中精力接著姜鬱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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