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清冷冷地看著池茉,“所以,在你眼裡,我是那樣的人?你覺得我跟其他女人說兩句話,就是在出軌嗎?”

池茉本來就被歐雨珍折磨得一肚子的氣,僅存的理智在這一刻瓦解,她出口諷刺道:“祁言是個殘廢,怎麼滿足得了寧希,更何況寧希以前就一直追著你跑,我就不信你勾勾手指她不上鉤!所以,你們也許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現在還怕我說?!”

祁瑞清聽到她的話,滿臉陰冷。

他無法想象,曾經溫柔善解人意的池茉會變成如今這副粗俗的模樣。

以前他為了池茉,潔身自好,碰都不碰寧希一下,沒想到到頭來被她批得體無完膚。

現在這個情形,讓他以前的執著顯得越發的諷刺。

他長長地深呼吸一口氣,看著池茉。

“沒錯,寧希以前是很愛我,後來我卻為了你拋棄了她。而你呢,你對我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我現在在想,也許我們結婚得太過倉促了。”

池茉聞言,腦袋一片空白。

“所以,你現在後悔了?!”

“你要回頭去找寧希?!”

“你不要忘了,她現在是你的大嫂!”

祁瑞清面色鐵青,怒斥池茉,“你真應該拿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我想我們都需要靜靜,這幾天你好好在家裡待著,我出去住一段時間。”

說完,他就往外頭走。

剛出去,就看到花園裡輕笑喝酒的兩個人。

寧希看著祁言時,眼睛亮亮的,就像以前看他的模樣。

他站了一會,腦子慢慢冷靜了下來,最終還是離開了主宅。

池茉在祁瑞清離開之前,也冷靜了不少。

之前會這樣歇斯底里,在祁瑞清面前失態,全然是被寧希刺激到了。

從窗外看到祁瑞清離開的背影,她忽然產生了後悔。

她連忙拿出手機撥通祁瑞清的電話,電話接通之後,她立即道:“瑞清對不起,我剛才只是頭腦熱,太過沖動了。”

“你知道的,我只是太在乎你...”

祁瑞清淡淡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我都靜靜吧。”

“哦,好。”池茉咬著唇,悻悻地跌坐在沙發上沒再開口。

掛掉電話之後,她咬牙,心裡湧現出了憤恨。

都怪寧希那個賤女人!

要不是她,她與祁瑞清也不會發生這樣的爭吵。

當然,祁瑞清也有錯,這種男人只不過是靠有錢有勢的爹。

如果不是祁盛讓他回祁家,他現在還是一個清貧的私生子。

池茉面沉如水,深呼吸一口氣,很快就調整了臉上的表情。

時間過得很快,祁瑞清已經離家三天都沒回來了。

歐雨珍也好幾天沒看到兒子,她將這一切都歸結在池茉身上,每天沒少諷刺她。

寧希扶著祁言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其實扶著祁言她身體上並沒覺得有多累,只是精神上有些疲憊。

因為她得時刻高度緊繃著,生怕他會突然栽倒。

祁言就不一樣了,他每次做復健時都很疲憊,額頭、鼻尖冒出細細的汗。

時間一到,寧希扶著他到輪椅上坐著休息。

她搬來一個椅子坐在他面前,伸出手給他捏腿放鬆。

祁言看著眼前的人,再一次問自己,配得上她麼?

每日連累她困在宅子裡,如果不是有她在,自己還永遠是個殘廢...

寧希察覺祁言一言不發,便叫了他兩聲。

“言哥?”

祁言回神看向她,“嗯?”

“言哥,你在想什麼?”寧希站起來,走到他身後,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探頭上來親了他一口。

祁言沒料到寧希會來這一出,原本想要說的話,全部堵住說不出來了。

她的吻落在臉頰上,彷彿帶著電流。

“沒什麼,等我好了,帶你去玩。”

寧希拿出銀針,再次為他針灸,“說好了,可別毀約。”

“不會。”祁言看著專注的她。

……

祁家主宅少了兩個男人,難得的風平浪靜一會,卻在祁盛回家那日打破了。

歐雨珍這段時間沒少找池茉的麻煩,但池茉懶得理她,一看到她就走開。

又一次被歐雨珍指著鼻子罵,她正準備掉頭走時,突然收到了祁盛司機發過來的簡訊。

他回來了。

“要不是你一天天的鬧,瑞清怎麼會不著家?”

“你不要以為跟瑞清結婚了,就能夠混入上流圈子!”

池茉一臉委屈,“媽...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沒有...我也不知道瑞清怎麼突然在外面不回家了。”

“池茉,你別整天哭喪著臉,讓人看了還以為我怎麼磋磨你!”

恰在此時,祁盛走了進來,他脫掉西裝外套隨意遞給傭人。

掃了一眼歐雨珍和池茉,“又在鬧什麼?”

池茉低下頭,“爸...沒什麼,媽只是氣有些不順,她也不是故意要罵我的。”

“啪!”歐雨珍甩了池茉一個耳光,“小賤蹄子,就會搬弄是非!”

池茉捂著被扇紅的臉頰,垂眸不語。

祁盛扯松領帶,蹙眉看著歐雨珍,“大過年,有你這樣一天天鬧的?”

歐雨珍本來就很生氣,現在祁盛還幫池茉,心口一陣陣發悶。

“你,你竟然為了她訓斥我?”

池茉抬起頭,委委屈屈地紅了眼,“爸爸,我真沒事,你不要怪媽。”

歐雨珍看到祁盛一臉失望的眼神,腦袋一片空白,忍不住吼池茉,“池茉,你這個小賤人,我怎麼你了?你要這樣胡亂挑撥。”

祁盛見歐雨珍不依不饒地吵鬧,扶額厲聲道:“你上樓,沒事別下來,吃飯讓傭人送上去。”

管家聽了祁盛的話,帶著幾個傭人去請歐雨珍上樓。

歐雨珍怒急攻心,“我是瑞清的媽媽,你竟然這樣對待我?!”

“祁家將來是瑞清的,你以為還能靠你那個殘廢的大兒子不成?!”

這一句戳到了祁盛,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將她送去西郊那邊的房子,沒我的准許別讓她出門。”

一句話,就禁了歐雨珍的足。

歐雨珍瘋了,這二十幾年來的屈辱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她趁著管家不注意,撲過去撕扯池茉這個導火線。

池茉沒法反抗,很快就被歐雨珍撕破了衣服。

她哭著向祁盛求救,“爸爸,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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