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訣只得趕緊停手,未料這個女人居然能用嘴接住仙草,動作還那麼的優雅快速。

江芸銜著仙草快速後退,用眼神示意他們:都給我站在原地不動,別跟著我。

連城訣、白歌一時真的不敢動,宮殿大門已被第一個“手榴彈”炸出一個缺口,江芸從缺口退了出去,拔下頭上簪子扔向遠處快速進入空間。

看到江芸消失在殿外,連城訣、白歌這才趕緊追了出去,可是外面黑夜茫茫已經沒有江芸的人影。

“不見了?這個女人怎麼可能跑得那麼快?”白歌貝齒磨得更用力,既不甘又無法相信。

“這是什麼?”連城訣眼尖地看到了簪子,趕緊上前撿起來。

“是江芸的,以為這樣子便能從我們白狐手底下逃走,未免太過可笑。”白歌一眼便認出這根簪子是江芸的,輕蔑地冷笑一聲快速向前追去。

連城訣緊隨其後,江芸一入空間,便落在了沈凌霄面前。

“有沒有受傷?”沈凌霄趕緊打量著她,首先關心的不是仙草有沒有得手,而是她的安危。

江芸搖頭帥氣地將酒灌子扔掉,拿著銜在嘴裡的仙草,興奮地舉到沈凌霄面前,“得手了。”

可沈凌霄卻臉色臭臭的。

“怎麼,我得到仙草你不高興?”江芸問。

“那姓連城的,剛剛扶住你哪一邊?”沈凌霄臉色更臭了,出口的話帶著一股濃烈的醋味。

剛剛扶住你哪一邊,江芸愣了一下,方才想起這位爺指的是青頭鶴上自己被劈暈的時候。

還好這位爺只以為連城訣當時扶住了她,並不知道她其實是靠在連城訣懷裡,否則絕對不止冒醋味。

江芸趕緊指著自己左邊,“就這隻手臂,他只是輕輕扶了我一下,沒有大面積接觸。”

“他用的是哪隻手扶你?”沈凌霄現在不是帶著一股濃烈醋味了,而是渾身上下冒著殺氣。

江芸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怕的方向不對露出破綻,被沈凌霄知道她不止被扶了,還靠在了連城訣懷裡,索性大掌一揮,道:“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碰了我,以後將他大卸八塊,再挫骨揚灰就是了,現在我們應該討論的是仙草。”

大卸八塊再挫骨揚灰,沈凌霄很滿意芸兒有這種覺悟和思想,終於沒再盤問到底目光落在了仙草上。

江芸暗暗鬆了口氣,又將仙草舉到他面前。

可當沈凌霄伸手要去拿仙草時,縈繞在仙草身上的那層淡紫色光芒頓時加強,將沈凌霄的手給彈了回去。

江芸皺眉,感覺身子好像不由控制地被仙草吸引過去。

“芸兒。”沈凌霄趕緊握住她的肩膀,穩住她的身子。

仙草吸引不了江芸,倏地變成一道紫光,向江芸眉心注了進去,江芸身子一晃,眉心便多了一棵紅色的仙草印記。

“芸兒!”沈凌霄趕緊扶住她。

江芸靠在他懷裡,難受地皺眉,四肢百骸奇痛無比,五臟六腑像是在重塑一般,只覺得筋骨似乎是被人扯斷了,又有新的筋骨衍生一點一滴在體內重築。

她舉起手,看到自己露在衣袖外面的面板一寸一寸地崩裂,露出鮮紅的嫩肉,她疼得無法去害怕。

“芸兒,芸兒?”沈凌霄緊張地緊緊扶住她,知道她應該是得到另一部分,身體在重塑,所以不敢貿然動用法力幫她,只是看她痛苦萬分的心疼。

還好,痛苦不會持續很久,全身的皮肉崩裂之後,便有新的骨血、新的皮肉一寸寸覆蓋,江芸痛苦慢慢減弱,身體也漸漸恢復完整。

最後,她渾身上下,就連毛髮都煥然一新,那新生的皮肉卻比以前更加嫩滑,猶如新剝的雞蛋一般吹彈可破,就連一毛孔都找不到。

原本那對漆黑有神的眼睛,縈繞著紫色的光芒,就如戴了美瞳一般,異常的神秘漂亮。

就連眉心那棵紅色仙草,也漸漸變成紫色的,與那對眼眸相得益彰,神秘漂亮之餘又多了一絲妖嫵。

“芸兒……”沈凌霄都快不敢認眼前這位渾身上下飄溢著神秘色彩的女子了,這真的是他家芸兒?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變得很奇怪嗎?”江芸摸了摸自己的臉,除了臉蛋滑一點之外好像沒有其他變化啊。

雁妖和青蛇也同樣是一副吃驚、難以置信的表情。

江芸趕緊找來一個鏡子,對著鏡子一照,自己也驚得下巴快掉到地上,“我居然變樣了。”

其實,除了眼睛顏色和眉心多了一棵仙草,其他的根本沒有變化她還是她,可是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種氣韻,她又好像不再是她了。

“主人這個模樣,比以前更加好看。”青蛇震驚過後,對江芸讚不絕口。

雁妖也讚道:“對,氣質上提升的,不止一個檔次。”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氣質很差?”江芸看向雁妖,還很不適應自己現在這種感覺。

“不是主人以前氣質很差,是現在氣質更好了。主人以前是人界中氣質最好的,現在應該是人、狐、龍三界氣質中最上襯。”雁妖出的,完全是真實心聲。

江芸呶了呶嘴,看向沈凌霄,沈凌霄審視著她,唇角邪肆地緩緩勾起,“芸兒無論變成什麼樣子,都是人、狐、龍三界最好看的。”

“真的?”江芸忍不住問道。

“嗯。”沈凌霄點頭。

江芸頓時心裡甜蜜蜜的,無論現在這副模樣是真的好看還是假的好看,只要沈凌霄喜歡,她便願意變成現在這樣。

可心裡的甜蜜感覺尚未消失,一股痛苦的感覺又爬上心頭,她猛地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沈凌霄趕緊摟住她。

江芸按住心口,“我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想從我身體裡掙脫出來。”

難道是仙草尚未完全與芸兒合二為一?

“你幫我護法。”江芸話落,趕緊盤腿打坐,調動丹田裡的力量,強行將欲從體內掙脫之物穩住。

片刻後,她徐徐睜開眼睛,那股有東西想從體內掙脫之感,已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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