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白歌勾結,如今為了填滿自己的私慾保住假江芸,居然一反身就要來與他合謀對付白歌。

“看來今夜必定又是一個精彩之夜,既然精彩本王自然不容錯過。”沈凌霄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沈凌安告辭離開,又易容成採買人員回了宸王府。當夜白歌到達宸王府時,沈凌安已經在鸞鳳閣擺了酒,紫芸也作陪在一旁。

“這是幹什麼?”白歌落在鸞鳳閣裡,看了一眼紫芸後,目光轉向沈凌安。

“表妹換回自己的人,應該就要回狐族了,你我兄妹十幾年,怎能不為表妹擺酒踐行。”沈凌安誠意滿滿。

白歌挑眉,“真的只是踐行酒?”

“表妹若是不信,不喝也罷。”沈凌安自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白歌輕笑,在旁側坐下,“既然表哥有心,我又怎會懷疑。”

“那本王便在此祝表妹明日與沈凌霄換人順利。”沈凌安再次舉起一杯酒敬白歌。

白歌倒了杯酒,舉起來,“多謝表哥。”

沈凌安沒有馬上喝酒,“不知明日表妹換回自己的人,芸兒是留在沈凌霄身邊,還是表妹會再想辦法將芸兒一併帶走?”

“表哥就不要再肖想她了,無論我帶不帶走她,表哥這輩子都不可能永遠得到她。”白歌口中的她,指的自然也是被當成江芸的紫芸。

沈凌安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失落和不甘,將杯子摔碎在地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洩心中積壓已久的憤怒。

“表哥何需單戀此一人?”白歌舉了舉酒杯,“讓表哥再次失去佳人,妹以酒向表哥賠個不是了。”

見白歌已將毒酒喝下,沈凌安臉上閃過一絲不著痕跡的陰冷笑意。現在要等的,就是白歌藥性發作了。

於是沈凌安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白歌聊著,以拖延時間等她藥性發作,“如若表妹還想帶走芸兒,本王希望表妹日後能善待芸兒一些。”

白歌輕笑,“表哥還真是多情,若真被我帶走,她便與你沒關係了,表哥還是儘早將她忘了好。”

“畢竟愛過,還是希望她能過得好一點。”這話說出口,連他自己聽著都覺得虛偽。

白歌再次輕笑,“既然表哥如此囑託,妹定當盡力做到。”

“那就多謝表妹了,為兄再敬表妹一杯,以表謝意。”沈凌安又倒了杯酒敬白歌。

白歌沒有拒絕,同樣倒了杯酒,對著沈凌安一舉一飲而下。

白歌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正要質問時,“唔”地一聲捂住胸口,痛苦地彎下身去,“酒,有毒。”

“對不起表妹,本王不能把芸兒拱手送給你。”沈凌安迅速站起從案桌底下抽出一把長劍。

“你以為區區一杯毒酒能困得住我?”白歌震怒。

“單憑本王,當然不行。”沈凌安突然望向白歌身後的虛空,“但若加上本王那七弟,你應該插翅也難飛。”

白歌一驚瞬間回頭,果然看到那個尊貴妖孽的男子已經站在自己身後。

“沈凌安,你居然聯合他來對付我?”白歌再次震怒。

“本王只是想保住自己想要的女人。”沈凌安將紫芸拉到自己身邊。

白歌冷笑,“你若真以為沈凌霄會把江芸給你,那我只能笑你太天真了。”

沈凌安微驚忍不住看向沈凌霄,沈凌霄只是冰冷地站著似乎懶得開口。

白歌轉過頭看他,眼神忍不住就帶了些愛恨交錯,“你今夜又想殺我?”

“你若束手就擒,或許還能多活些時日。”沈凌霄緩淡的聲音不帶任何一絲感情。

“你若殺了我,龍族與狐族可就成了世仇。”白歌提醒,這可能會妨礙他在龍界站穩腳跟。

“那又如何?”沈凌霄不以為然。

胸口傳來一陣劇痛白歌嘔出一口血,最終她又忍著痛苦,揚起頭問沈凌霄,“你真的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嗎?”

“沒有”沈凌霄直接給出答案,一絲猶豫都沒有。

心口的痛遠遠超過中毒給她帶來的痛苦,“為什麼?我到底哪裡不好?我到底哪裡不如江芸?”

“不知道。”沈凌霄再次直接給出答案。

“不知道的話,你為什麼不愛我,只愛她?難道就因為她給你生了個兒子?”白歌幾近咆哮,“先遇到你的人是我,你為什麼只愛她?”

“對一個從未入過你眼的人,你會知道她哪裡好哪裡不好?”沈凌霄反問,一字一句皆是那麼的無情。

白歌跌坐在地喃喃道:“先遇到你的人是我。是我從陪你長大,你居然說我從未入過你的眼。我就真的那麼不堪嗎?”

對沈凌霄而言,從來都只有愛與不愛兩種。他不愛的女子,就算在他面前晃動,也從未能進入他眼中。

他愛的女子,就算遠隔千山萬水,也時時刻刻在他眼症心中,這就是區別無需任何理由。

“看來,我可以死心了。”白歌突然揚起頭來憤恨不甘地看著沈凌霄,突然就笑了笑得很悽惶,兩行眼淚落了下來。

她本來就長得極美,如此一哭本是能強烈地激起男人保護欲的。

可惜她對上的,是一個鐵石心腸的沈凌霄和一個現在一心只想要殺了她保住紫芸的沈凌安。

沈凌霄不想趁人之危,見白歌中毒才遲遲沒有動手,但沈凌安不同,見白歌正傷心欲絕又中毒已深,突然一衝而上,在暗夜裡閃著寒光的利劍直接向白歌胸口刺了過去。

“啊。”紫芸響起一聲驚叫,趕緊捂住眼睛不敢看。

“去死吧。”沈凌安大喊一聲,見劍已至白歌胸前立即陰險毒辣一笑。

他始終低估了靈狐的能力,劍離胸口不過半指距離時,白歌瞬間變回真身,躍到沈凌安面前前爪從沈凌安臉上一抓而過。

沈凌安本以為能讓白歌命喪劍下,未料她居然還能逃脫,只見白影在眼前一晃,立即爆發出一聲慘叫,“啊。”

整顆眼珠子被白歌前爪摳了下來,鮮血如泉湧般,從左眼眶裡流了出來,看起來很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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