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血?”皇帝皺眉,更為失望,南宮末並非鳳血。

“父皇,契妖師世家,只要實力超過八段,便已與自己的獸寵同形、同氣、同血、同脈,南宮大姐的獸寵是隻金鳳。”沈凌安提醒道。

皇帝大喜,“安兒的意思是,南宮末便是可供芸妃屍身不腐的鳳血?”

“南宮大姐現在已經是八段契妖師,兒臣覺得應該是。”沈凌安道。

南宮末立即跪了下去,“若臣女的血真能維護芸妃的屍身不腐,臣女願意長期為芸妃娘娘供血。”

“好!太好了!”皇帝大喜,撫摸著冰床,神色痴纏地喃喃道,“愛妃,你該醒了,朕已經等了你許久許久,久到朕都想隨你而去了。”

皇后臉色一沉,心裡特別不舒服,皇帝三宮六院不寵,這麼多年,偏偏等著一個死人,真是夠了。

當年把雲妃帶回宮之後,便置三宮六院於不顧,導致芸妃生下沈凌霄,皇帝就再沒有皇子,只有七個兒子。

就連最寵愛的長樂公主,還是皇帝一次醉酒後,將一名長得頗像芸妃的宮女給臨幸了,長樂公主也因長得有些神似芸妃,從就很得寵。

好不容易盼得這芸妃死了,可死了就死了,皇帝居然還修了一座冰殿,想讓這芸妃起死回生。

真是有夠氣人的。

皇后覺得,這芸妃絕對不是人,肯定是什麼狐魅妖精,才能將皇上迷惑至此,芸妃的血已經供足,冰殿裡沒法久待,眾人很快移到大殿之中。

重新找到一個可以給芸妃供血的人,皇帝很開心,但開心歸開心,他沒有忘記御書房裡的事,於是將沈凌霄暗自叫到跟前。

“朕問你,南宮家族到底有沒有通敵賣國?”皇帝嚴肅問。

“沒有。”沈凌霄答道。

皇帝見他回答得毫不猶豫,也向來相信這個兒子,但涉及國家大事,還是再了一句,“你知道,朕這麼多個兒子當中,最疼的,便是你。縱然你真為了江芸,想遮掩此事,朕也相信你另有打算,不會陷皇朝於危機之中,朕不會怪你。”

“陛下,兒臣沒有騙你,南宮家族真沒有通敵賣國,兒臣只不過是想以此藉口威脅南宮末,讓她到芸兒面前澄清兒臣與她之間的事。”沈凌霄道。

“朕信你。”皇帝道。

“謝陛下信任。”沈凌霄道。

“你我父子之間,什麼謝字。”皇帝嘆了口氣,突然間想起了昔日芸妃的一顰一笑,真真是想念,沈凌霄沉默。

“霄兒,男子三妻四妾乃正常事,那南宮末對你也是一片痴心,朕覺得……”皇帝想勸他把南宮末一併納為側妃。

“陛下,您對母妃的愛,不也容不下第三個人。”沈凌霄打斷他的話。

皇帝嘆息一聲,沒再說什麼了,起身回了御書房,只讓公公去傳旨,賞了若寧和南宮末許多名貴的補品,讓若寧回府休息,今後一段時間暫時由南宮末入宮為芸妃供血。

若寧被沈凌霄命人先送回明王府,其他人也各自散去。

“七弟,沒想到有一天,你居然會栽在女人手裡。”沈凌安臨離開雲扶殿之時,特意走到沈凌霄面前。

“三皇兄想說什麼?”沈凌霄問。

“你知道南宮家族通敵賣國之事,以此威脅南宮末,讓她到江家大姐面前說謊,承認跟你並沒有夫妻之實,只是誣賴於你。可你萬萬沒想到,她對你的愛那麼深,寧願犧牲家族,也不願說謊。”沈凌安略帶嘲諷道。

沈凌霄不冷不熱糾正,“三皇兄錯了,並非要她說謊,是要她說真話。”

“七弟,父皇雖然疼愛於你,但還望你,還是要以皇朝為重。”沈凌安說完,目光有意無意地從江芸身上掃過,微微一笑,這才轉身離開。

“明王殿下,在下也先告辭了。”見所有人都走光,江芸轉身也要離開。

“芸兒……”沈凌霄攔住她的去路。

“明王殿下攔住我,是想跟我解釋今日之事嗎?”江芸問。

“昨夜我便找過南宮末,約她到喬香居,將我與她之間的事,向你解釋清楚。但我未料到,她居然敢鬧到御前來。”沈凌霄解釋道。

“南宮家族通敵賣國是真的?”江芸問。

沈凌霄沒有瞞她,直接點頭,“對。”

“你現在為了你的母妃,想暫時留著南宮家族?”江芸再問。

沈凌霄再次點頭,“她敢鬧到御前來,我猜到她應該是給自己和家族留了後路,但沒想到被她拖出來保身的,會是若寧和我母妃。”

南宮末與江瀾星不同,她比江瀾星聰明,知道家族的重要性,自然不會危害自己的家族。

她在幻霧迷澤可以用十幾個家族子弟的命換她自己,那是她覺得那十幾個家族子弟無足輕重,但她不會拿全家族做賭注。

所以他才斷定南宮末會乖乖到喬香居把話跟江芸講清楚。

可他萬萬沒想到,若寧也插了一腳進來,打破了他全部的計劃。

“在我看來,面臨家族滅亡之災,南宮末都堅持與你之事是真的,更讓我覺得可信。”江芸道。

“芸兒你已看過筆錄,應該相信我的清白才對。”沈凌霄道。

“明王殿下,你那方面的習慣我還真不知道。”剛剛在御書房,她只不過是見機行事,配合沈凌霄罷了。

她還真沒辦法透過那份筆錄,就斷定沈凌霄和南宮末有沒有做那事。

“那我們今夜重溫一下,再與筆錄對比,你便知真假。”沈凌霄將那本寫滿各種體位的筆錄,遞給她。

“不好意思,我可來不了這麼高難度的姿勢。”江芸越過他,直接離開。

沈凌霄沒有去追,對著空氣沉聲道:“夙夜。”

黑影一晃,夙夜已經來到沈凌霄面前,單膝跪地,“王爺!”

“查一下若寧,以及整個玉家,快速來報。”

“是,王爺。”夙夜很快消失不見。

“父王,孃親呢?”

這時,剛剛嫌冰殿裡冷,自己跑去玩的肉糰子得知爹孃已離開,從雲扶殿裡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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