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屬下真的在林子裡,找到了一具乾屍,穿著芸妃娘娘的鳳袍。”零月手一揮,立即有人抬著一具乾屍進來。

雖然乾屍被雨水沖刷了一夜,鳳袍也還是溼的,但沈凌霄一見,便認得那是皇帝特地為他母妃定製的鳳袍,西域進貢的寒絲錦,連皇后都沒有資格穿的料子。

零月又道:“乾屍旁邊死了兩個宮中人,他們正在挖坑,看樣子是想將這具乾屍埋了!”

看來這一夜,不但他沒閒著,御書房那邊,也有人沒閒著,有人試圖將他母妃送出宮埋了。

不巧的是,兒子剛好躲在御書房裡,便跟出了皇宮。

最後又陰差陽錯地發現那三個人正偷運他真正的母妃要離開京城,兒子便跳上那三個人的馬車,躲在馬車裡跟了去。

“王爺,要不要馬上派人去追馬車,救回殿下和芸妃娘娘?”零月問。

“不必,讓麒兒去歷練歷練……”沈凌霄淡聲道。

其實他知道,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救回母妃和兒子,那個地方,或許也該去看一看了,不定母妃只有回到那裡,才能真正復生。

而他如今要做的,是先救回芸兒,再將京城之事處理完畢,才能了無牽掛地去那個地方。

“可是小殿下還那麼……”零月雖然知道肉糰子看起來蠢萌,實際腹黑狡詐但還是很擔心。

沈凌霄打斷他的話,“麒兒不必擔心,陛下那邊肯定出事了,你守著雲扶宮,本王去看看。”

沈凌霄將江芸抱回床上,讓她側躺著,不捨地吻遍她的臉後,這才轉身快速前往御書房。

眾朝臣雖然不敢對沈凌霄怎樣,但都聚到了御書房外,一見到沈凌霄來,皆嚇得往後退。

只有幾個忠肝義膽的大臣,斗膽站了出來,攔在沈凌霄面前,“明王殿下,你殺嫡母屠宮奴,如今又來御書房,難道還想殺陛下弒君不成?”

沈凌霄冷冷地瞟了這些人一眼,見都是一些忠臣,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本王有罪無罪,輪不到你們來指責,本王要進去見陛下,各位大人請讓開。”

“父皇已經因為芸妃娘娘無法復生而精神失常,七弟就算見了父皇,也毫無用處。”沈凌安從眾大臣身後,緩緩走了出來。

“就算陛下因此精神失常,本王的母妃也還在裡面,總得讓本王見見母妃。”沈凌霄不冷不熱地瞥向沈凌安。

“芸妃娘娘已經不在裡面。”沈凌安一臉悲痛之色。

“為何?”沈凌霄假裝不知道。

沈凌安一臉抱歉,“昨夜本王雖告訴七弟你逆臣江孟父女的行蹤,卻未知他當時就混在宮中,本王帶著眾朝臣離開御書房時,江孟便闖進御書房搶走了芸妃娘娘的屍首。”

“本王憑什麼信你?”沈凌霄冷聲問道,配合他演戲。

“李公公可作證。”沈凌安讓人將李公公帶了出來。

李公公一見沈凌霄,悲痛萬分地抹著淚,將昨夜之事給沈凌霄聽,他是親眼看到江孟闖進御書房搶走芸妃娘娘屍首的。

沈凌霄心裡冷笑,沈凌安是將江孟父女賣了個徹底,將所有罪全部推給了他們父女。

唇角一挑,他故意解釋了一下昨夜殺皇后屠宮人之事,“既然各位大人指責本王殺嫡母屠宮奴,那本王便來解釋一下為何要殺嫡母屠宮奴。”

他一字一句看向所有大臣繼續道:“皇后娘娘聯合玉家將本王的母妃屍身偷出宮外,又讓江瀾星引芸兒出宮,將此事嫁禍芸兒,害得本王的母妃無法復生,芸兒如今還生死未卜。試問皇后害本王母妃,嫁禍本王愛妻,難道本王不該屠她?”

眾朝臣皆不知內情,聞言大驚,沈凌安卻反口不承認,“這些事情,不是母后所為!”

若他承認了,眾朝臣必不會再站在他這邊,而他與太子也必然會失去眾朝臣的扶持。

現如今,別莊被燒,江孟父女已死,死無對證,他又有皇帝在手,只有死不承認,方有勝算。

沈凌霄早就料到他會不承認,故意問:“不是皇后,那是誰?”

“是江孟父女。”沈凌安大聲道,“眾所周知,江孟父女會落得如今這個地步,皆是拜江芸所賜,他們父女早就對江芸恨之入骨,所以才會這麼做。”

眾朝臣一聽,也覺得有道理,畢竟與這個事實比起來,他們更不願意相信母儀下的皇后,會做出偷芸妃出宮嫁禍江芸之事。

沈凌霄冷冷一笑,故意再問:“本王昨夜可是在三皇兄的別莊裡殺了江孟父女的,他們父女藏於三皇兄的別莊裡,難道三皇兄與他們父女不是一夥的?”

沈凌安立即撇清關係,“若是一夥,本王又怎會告訴七弟你他們的所在?若此事真是本王母后命他們父女所為,本王應該將他們滅口,讓七弟你抓住他們,豈不是有了人證可以來指控本王的母后?”

“那本王就不明白了,他們父女怎會在三皇兄的別莊裡?”沈凌霄疑惑問。

沈凌安立即再道:“江孟父女向本王示好,本王便假裝收留他們,正欲稟報父皇,讓父皇派人去抓拿他們父女。未料,未曾稟報父皇,便發生了昨日大之事。”

沈凌安得句句在理,毫無破綻。

沈凌霄也沒打算戳破他,效果達到,便轉了話題,“既然陛下是因為母妃而精神失常,本王更應當進去向陛下請罪。”

沈凌霄居然沒有再反駁他的話?

沈凌安心生疑惑,但還是趁機道:“可你卻因中了江孟父女奸計,便殺皇后,屠宮奴……”

眾朝臣一聽,也立即附和,“對,如此惡行,就應當……”

眾朝臣想就應當馬上入獄等死,沈凌霄直接打斷他們的話,“要死也得讓本王見一見陛下再死,本王好歹是位皇子。”

這話說得如此直白難聽,沈凌安和眾朝臣一時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再開口。

怔愣片刻,沈凌安和眾朝臣回過神來,正想用朝廷律法討伐他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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