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出醜
“父王，我們也出去吧，好臭啊，麟兒都要被燻暈了，好難受。”小肉糰子捏著鼻子道，眼睛裡面滿是嫌棄。
“味道確實挺大的。”沈凌霄抱著兒子，開啟門快速離開房間，房門“砰”地一聲，再次關。
若寧不知道的是，父子兩人早屏住了呼吸，根本沒有被燻到，若寧坐在馬桶，委屈得哭了起來，邊拉肚子邊抽泣。
丟臉丟到了家，以後還怎麼見人？沈凌霄肯定會更加嫌棄她的，這樣一想，若寧更加哭個不停。
玉晨逸跑出院子後，又跑了回來一見沈凌霄父子，問：“為何我妹妹沒有現出原形？難道是藥過期了，不可能啊，我明明買的是加強版的，不會這麼廢吧？”
“你口中所謂的現妖靈粉，只不過是巴豆粉。”沈凌霄沒好氣地告知他，真不知道這樣子的人是怎麼想的，還妖靈憤粉，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他人傻錢多。
“你說什麼？”玉晨逸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自己被騙了？
沈凌霄沒再理他，抱著兒子徑直離開。
玉晨逸恍然大悟，“那我妹妹她……”
話音未落見沈凌霄已經走遠，趕緊追到沈凌霄面前，“那我妹妹她不是妖？”
“一隻妖會被你弄得當眾出糗，你以為都跟你一樣沒有腦子？”沈凌霄反問。
玉晨逸有些傻了，沈凌霄不理其他人，帶著兒子離開玉府，剛一出玉府大門，便看到了江芸。
小肉糰子向她跑了過去，“麒兒和父王正要去找孃親呢。”
江芸捏了一下他的臉，看向沈凌霄，“怎麼樣了？有沒有出事。”
“我和麒兒寸步不離地看著她。”沈凌霄淡聲道。
小肉糰子仰著腦袋兒在一旁補充，“她還拉了一褲子屎，燻了所有人也差點把父王和麒兒給燻了，太過分了。”
江芸對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因為她早看出玉晨逸那包所謂的現妖靈粉，其實是巴豆粉。
“你那邊怎樣？”沈凌霄問。
“一切順利，京城空氣瘴已經修補好。”江芸心情不錯。
沈凌霄早看出京城空氣瘴已經修補完畢。
隨即江芸話鋒一轉，“那女子沒有頭沒有臉，根本不知道她是誰，我們也沒有看清楚。”
“沒有頭沒有臉？”沈凌霄皺眉。
“對。”江芸肯定點頭，“只有兩個可能性，第一個就是彈琵琶的那個人根本不是若寧，第二種就是若寧有移頭換身的辦法。”
“孃親，什麼是移頭換身之術？厲害嗎？”小肉糰子問。
江芸耐心解答，“就是把頭和身體分開，她的身體單獨行動，她的頭接在另一個身體，也可以單獨行動。”
小肉糰子聽完，驚悚地眨了眨眼睛，“孃親，她肯定是個怪物，太可怕了。”
“後一種猜測極有可能。”沈凌霄淡聲道。
“管她是怪物，還是妖物，咱們都不怕她。”江芸對兒子說完，看向沈凌霄，“所以，我們得再入玉府一趟。”
“芸兒還想幹什麼？”沈凌霄問。
江芸色眯眯地看著他的身體，把他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
沈凌霄眼眸一眯，預感到不妙加重了語氣，“芸兒，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江芸笑眯眯地落下話，“恐怕得麻煩明王殿下你犧牲一下色相了。”
沈凌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本王可以直接將若寧的腦袋砍下，根本無需犧牲色相去證實什麼。”
江芸趕緊攔住他，“沒搞清楚之前，不能殺她，萬一於蛟不是她殺的，錯殺她事小，我沒真正為於蛟報仇事大啊。”
“為了幫姓於的報仇，你連本王都捨得犧牲？”沈凌霄反問。
江芸眨了眨眼，很是無辜的看著他，“我沒犧牲你……”
“犧牲本王的身體，比犧牲本王的性命更嚴重。”沈凌霄扔下一句話，闊步往前走。
“孃親，父王生氣了。”小肉糰子扯著江芸的衣角提醒。
江芸趕緊帶著兒子追去，沈凌霄絲毫沒有要停步的意思。
待追上沈凌霄，江芸扯他的衣角，“喂，你怎麼這麼小氣，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沈凌霄未理，江芸又扯了扯他的衣角，可沈凌霄還是不理，看來是真生氣了，江芸從未見他如此小氣過，一時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傻愣了一會。
沈凌霄走得很快，一下子過了街角那邊，不見了蹤影，江芸正要帶著兒子追去，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人在跟著她。
她警惕地轉身，卻沒有見到任何可疑之人，但是心裡卻覺得很不對勁，她的第六感一般都會很準。
“麒兒，我們走。”江芸拉著兒子趕緊要去追沈凌霄。
然而剛轉過街角，便被一個人堵住了去路，江芸拉著兒子轉身，後面又有一人，右邊的橋也站著一人，去路全部被堵死。
“是你們，你們想要做什麼？”江芸看著眼前並不算陌生的幾人問道。
堵住她正面去路的，是那位封嶽長老，他緩緩前兩步，朝江芸施了一禮，“小娘子不必緊張，老朽只想與小娘子交個朋友，還望小娘子勿怪。”
“不僅派人跟蹤我，現在都開始堵著我的路了，你確定這是跟我交朋友的意思？你們不覺得可笑？”江芸嘲諷一笑。
封嶽長老又施了一禮賠罪，“這件事情確實是老朽考慮不周，但不這樣做恐怕難留小娘子與老朽談一談了。”
“你們想跟我談什麼？”江芸再問。
“老朽頗為喜歡這位小公子，想收這位小公子為徒。”封嶽長老看著小肉糰子。
“收我兒子為徒？”江芸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只覺得他們是別有目的。
封嶽長老點頭，“對，收小公子為徒。”
江芸看了兒子一眼，唇角玩味的笑意更深，“我兒子可不是會隨便拜人為師的，你想收我兒子為徒，那可得先露幾手出來瞧瞧，功夫得我滿意了再說。”
“那是自然。”封嶽長老點頭，“小娘子想看老朽什麼功夫？”
“我怎麼知道你有什麼功夫。”江芸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