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不是他娘
“行吧,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但是你為什麼又把麟兒放在我那裡我又不是他的孃親,你能不能負點責任,把孩子的錯誤認知給糾正過來?”
每次想到這件事情她心裡就很不是滋味,肉糰子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娘是誰,那麼可愛的一個孩子,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
“你是麒兒的孃親,不放你那裡,該放誰那裡?”沈凌霄忍不住反問,臉色也不是很好。
聽著沈凌霄的話,江芸忍不住皺眉,這位爺又開始胡說八道了,肉糰子是不是她的孩子她是最清楚的,她只有一個還已經死了,想到那個死去的孩子,江芸心中痛了一下,也更加的心疼肉糰子了。
江芸懶得跟他費口舌,直接開口問:“他真的不是若寧生的?為什麼這麼多年了,才有人說出來?”
沈凌霄輕輕的點頭:“以前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說出來而已,但是憑藉著芸兒的聰明才智,應該能夠猜出來若寧跟麟兒一點都不像了吧?”
江芸忍不住沉思,她確實有這種疑惑,畢竟若寧跟肉糰子的差別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肉糰子遺傳了沈凌霄的大部分也該有那麼一點是像他孃的,但是若寧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
在她第一次進明王府去偷蛋的時候就有這些疑惑了,當時第一眼就是看到若寧在孵蛋。
肉糰子剛剛孵出來的時候,就在屋裡面哭,作為一個母親見到自己的孩子在哭泣肯定會第一時間去找孩子,但是肉糰子孵出來的時候若寧臉上並沒有一絲的高興,還帶著人抓她,實在是太可疑了。
這肯定不是一個做母親的人該有的表現,更何況若寧一直都說肉糰子是她的兒子?
“就算是你這樣子說,但是若寧為什麼說麟兒是她的孩子,要是麟兒的孃親還在的話心裡面還不知道多生氣呢!”如果肉糰子並不是若寧所生的話,她說這話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不是她的話,就是她的情敵所生,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對麟兒這樣子,心裡面應該非常厭惡麟兒才對,但每次見到若寧的時候,她的表現完全不像是厭惡的樣子,就是不知道麟兒的親生母親是誰,竟然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養在身邊,也難怪肉糰子心裡會那麼抗拒了。
“她以為麒兒生母已死,而本王偏愛這孩子,她想籠絡這孩子,得到本王的心。”沈凌霄的臉色淡淡的,甚至還有些冷。
“為了得到你的心?”這下子江芸更加的不解了:“所有人都說你跟跟她相敬如賓,愛的死去活來的,甚至為了王妃不願意納妾,這些話難道都是假的嗎?”
她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再怎麼說那麼多人說肯定是有一些依據的,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這也太讓人震驚了。
看著江芸疑惑的樣子,沈凌霄無奈把人拉進自己懷裡,曖昧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聽那麼多別人亂說的話,一傳十十傳百,真正的情況早就不知道傳成什麼樣子了,芸兒那麼聰明,一定能夠明白人言可畏這四個字吧?我可從來沒有騙過芸兒。”
她一愣,但是也算是認同了沈凌霄的話,一個人說也許沒有人信,兩個人就要開始斟酌了,要是再多幾個人的話,不管什麼事情都會變樣,只會越來越離譜。
但是江芸非常不理解沈凌霄的行為,“你不愛她的話,為什麼又要娶她,這不是浪費了一個女人的一生嗎?太可恥了。”
“我娶她,一是為我母妃,二是為麒兒,三是她自作自受。”沈凌霄害怕江芸心裡會覺得難受,忍不住解釋。
他可以接受其他人亂想,但是江芸不可以。
“既然這樣子的話,你就把事情都告訴我吧,也省的我每天亂想了。”她確實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後也免得她以後每次遇到若寧的時候都會覺得是自己欠了她東西一樣。
沈凌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的芸兒知道關心她了,這是一件好事:“芸兒想知道的話,本王自然要如實相告。”
但是正當沈凌霄想要開口的時候,痛苦外面卻突然有了一絲動靜。
沈凌霄直接摟過江芸跳上了一顆茂盛的大樹上面,坐在樹枝上面看著下面的情況。
沒過多久,就看到一條人影從不遠處走來,速度很快,沒一會就站在了剛才兩人站的地方。
此人一身夜行衣,從頭到腳包得很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來到被火欒獸打得坍塌的洞口後,跳了進去,點了火,在洞裡摸索著。
摸索一番毫無所獲,等他快要離開時,遠處又有人影閃來,他一驚,直接躲到了石頭後面。
後面來的人,也是一身夜行衣,從頭到腳包得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
同樣是準確無誤地來到洞口前,跳進洞裡,點了火到處摸索,江芸看著這一幕心裡很是無奈,今天怎麼那麼多過來夜探的人。
兩人對視一眼,心裡也算是已經有了數,畢竟兩人都不算是特別笨的。
主要還是過來的這些人目標太明確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那麼精準的找到洞口,不過這裡知道的人可不多,除了她跟沈凌霄之外,應該也就只有當初被皇上派進來接沈凌霄的南宮寒跟江孟了。
這麼一想,對下面的人,她心裡也算是有些數了,這後面來的一個人怎麼看都跟她那個好二叔一樣,至於前面的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就是南宮寒了,真沒想到堂堂家主竟然夜探禁地,江芸抱著看戲的心態看著下面的人。
不過今天晚上這禁地委實是有些熱鬧,既然來了,她自然不會讓兩人那麼輕易的就離開,不然的話可不是顯得她太沒用了,而且她也很久沒有見過她的好二叔了,是時候送他一份大禮了。
江芸的嘴角微勾,直接摘了一片葉子,運起身體裡面的內力,像江孟的藏身之處打了過去,剛好打在江孟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