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陸總護妻很給力
有陸景初安撫,孟如詩這才冷靜了點。
將宋思言這種不檢點的女人趕出陸家是要緊,但,現在宴會才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看到母親不再多說,陸景初鬆了口氣。
旁邊,蘇婉音卻有些遺憾。
本想讓宋家那兩個女人在宴會上鬧起來,宋思言的臉面就會丟光,可沒想到,這兩個女人並不敢搗亂。
就連孟如詩都被陸景初勸住了,看來,陸家是要暗中處理了。
她心中盤算著,轉眸看到陸景初冷冷的看著她,蘇婉音趕緊乖巧的低頭,收斂好了臉上的神情。
這陸家的大小姐,可不好哄。
“景珩,我先走了。”
宴會進行到了尾聲,墨少霆上前對陸景珩打招呼,“你,小心點。”
以他的眼力,怎麼會看不出來陸景珩和宋思言遇到了麻煩。
“放心。”
陸景珩聲音清冷低沉,“不會有事。”
他,會護著她。
見好友如此堅定,墨少霆帶著幾個公子哥先走了。
陸家的人越少,陸景珩處理起來就越簡單。
眾人陸陸續續離開,但,還有一些知情人卻留了下來。
“媽,你先走吧,我在這裡等著。”
唐暖對姜素素說道,“陸家的人處理她,你在這裡會有點尷尬。”
女兒終於懂事了一次,姜素素欣慰的囑咐她一定要按住性子,不要任性,這才放心離開。
眼看著賓客走的差不多了,孟如詩拿著照片,臉色冰冷的走到陸景珩和宋思言面前。
“景珩,你自己看吧!”
她將照片摔到了宋思言臉上,力氣很大,宋思言躲閃不及,白皙的臉被割傷了一道細細的傷口。
“媽!”
陸景珩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不去看地上的照片,少許有些粗糙的手掌,輕輕的撫過了宋思言的臉龐。
還好,傷口很小。
他輕輕的用紙巾擦掉那滲出來的血液,眸光柔和,“疼麼?”
“不是很痛。”
宋思言微微皺眉,彎腰將散落的幾張照片撿了起來。
上面,是她和簡熙塵。
拍攝的正是在星隱會所中,簡熙塵溫柔撫著她頭髮的一幕。
“你還護著這個小狐狸精,也不看看,她揹著你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不知道檢點!”
孟如詩冰冷的呵斥道,“陸家的媳婦必須端莊大方,這樣不知道檢點的女人,怎麼能夠進陸家的門?”
“虧你還將她一直帶在身邊!”
孟如詩的火氣很大,大廳中的留下的眾人頓時都聚集了過來。
蘇婉音乖巧的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眸中卻有著戲謔的光;在她身後,秦虹和宋思萍也幸災樂禍的看著。
有陸夫人親自上場,看宋思言這次還如何翻身!
“陸爺爺指婚給我和景珩,景珩還不樂意,我以為景珩看上的野花有多香呢,原來是個不檢點的狐狸精。”
唐暖在旁邊火上澆油,嘲諷說道,“陸景珩,你想要將這樣的女人領進門,是不顧你們陸家的顏面了嗎?”
“住嘴!”
陸景珩冰冷呵斥了一聲,轉頭吩咐管家,去將雲南白藥拿來。
管家不管怠慢,迅速送來,他一言不發,靜靜的將藥塗抹在宋思言臉上的傷口上。
“別亂動,小心留疤。”
對著宋思言,他的聲音更加柔和,“以後真留疤了,別哭著喊著讓我帶你去祛疤。”
男人的聲音輕柔,無視周圍的指責和嘲諷,宋思言的眼睛有些溼潤了。
在她被眾人苛責的時候,他義無反顧的站在了她的身邊,選擇相信她和信任她。
他,總是能讓她感動。
“景珩,其實那是……”
宋思言想要解釋什麼,陸景珩毫不遲疑的用食指堵住了她的唇。
“不必說。”
他柔和說道,“我相信你。”
不提他早就調查過她,如果她真的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們兩人每天同床共枕,她有大把的時間去魅惑他。
何必躲著他和他形婚?
能夠爬上他的床,是其他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機會。
蘇婉音和唐暖都變了臉色。
都到了這個地步,陸景珩還相信她,宋思言到底給他吃了什麼迷魂藥,讓他如此維護?
而陸景初,卻是眯了眼打量,一言不發。
眼看著陸景珩還維護宋思言,孟如詩氣的厲害,胸脯上下起伏,“景珩,你真是被這個狐狸精迷了眼睛!”
她有預感,以後兒子肯定被這個狐狸精吃的死死的。
身為陸家的兒子,他不能墮落!
“合成的照片誣陷而已,能證明什麼?”
轉眸看向自己的母親,陸景珩神色冰冷,霸氣說道,“清者自清,她有沒有勾搭別的男人,我最清楚。”
“你清楚什麼,難道你還能時刻跟在這小騷狐狸身邊?”
孟如詩剛要繼續憤怒說什麼,陸景珩的嘴角,卻冰冷上翹。
“媽,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麼?”
這句話曖昧而冰冷,孟如詩氣極,捂住胸口,只覺得胸腔中有火焰在燃。
陸景初走了上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媽,彆著急,咱們先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說完,她眸光掃向了宋思言。
這位名媛的意思,宋思言自然明白,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陸伯母。”
她緩緩開口,不卑不亢,“在您的眼中,我或許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但我要告訴您的是,您誤會我了,這照片上的人是我的哥哥。”
“他叫簡熙塵,這是我去星隱會所給我好友過生日的時候,他關心我,詢問我近況的時候,以哥哥的身份摸我的頭。”
說完,宋思言冷靜的看向孟如詩,“兄妹之間的感情是純潔的,陸伯母。”
“胡說,你只有一個妹妹,哪兒來的什麼哥哥?”
旁邊,一直在看好戲的宋思萍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大聲說道,“姐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麼不認識這個男人,他是誰?”
這話出口,孟如詩的臉色更加陰沉,“對,我也問過人了,你在宋家只有這一個妹妹,哪兒來的什麼哥哥?”
眾人的眸光再次聚集到了宋思言的身上,嘲諷輕蔑的意思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