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言知道路老一直認為她堅持不下來他的訓練,可宋思言偏偏不肯服輸。

衝著老大點了點頭,宋思言看向身邊的陸景珩道:“景珩,你回去吧!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去忙嗎?我已經到了老大這裡了,你也能放心了!”

陸景珩看著宋思言那張像是要迎接挑戰之前滿是激動的小臉,就忍不住抿著嘴笑了笑。

要是換做別人,恐怕昨天下午那一下午的訓練,就已經讓人打了退堂鼓。

可宋思言倒好,非但沒有被路老的氣勢嚇倒,反而躍躍欲試的,像是要跟路老槓上一樣。

“好好好,那你可要好好的,要是實在堅持不住了就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宋思言知道陸景珩擔心她,不過她相信經過昨天那一下午的魔鬼訓練,今天也一定能堅持住的。

“好了快走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陸景珩在宋思言額頭上落下一吻,這才看向老大和愛莎那邊說道:“老大,那思言就麻煩您了。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老者知道陸景珩還要去調查研究成果被盜的事情,也就沒有阻攔,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陸景珩走後,宋思言跟老者打了聲招呼,便朝著三樓走去。

可走到二樓的時候,卻被愛莎給叫住了。

“宋小姐,你等一下!”

之前雖然愛莎也叫她宋小姐,可宋思言總覺得現在的愛莎怪怪的。可具體哪裡奇怪,她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怪怪的。

“愛莎,怎麼了?”

愛莎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不過她還是開口道:“我想跟你談談,不知道待會兒你有沒有時間?”

宋思言聽到愛莎這麼說,心裡非常高興。

原本她還以為經過昨天那件事情之後,愛莎就把她當成敵人,再也不會理她了。

沒想到愛莎竟然主動提出要跟她談談,正好她也有很多話想跟愛莎說。

“好啊,你什麼時候有空?”

愛莎想了想說道:“你先上去跟路老說一聲就下來吧!老大還在客廳,我們不方便聊天,你跟我出去一趟吧!”

其實聽到愛莎這麼說的時候,宋思言的心裡就咯噔一下覺得很奇怪。

因為她知道愛莎跟老大是住在一起的,二樓就是愛莎的房間。

真的有什麼話要說的話,她們兩個直接回愛莎的房間不就好了?為什麼非要出去談呢?

看著宋思言有些猶豫,愛莎又開口道:“要是你覺得為難的話,就當我沒說好了。你上去訓練吧!”

說完愛莎轉身就要下樓。

宋思言哪裡肯讓她走,好不容易愛莎主動提出要跟自己談談,她怎麼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愛莎,你等一下!我剛剛只是想著景珩說了讓我不要隨便出去亂跑。但是跟你一起出去的話,肯定沒事兒的。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上去跟路老說。”

愛莎見宋思言這麼說,嘴角才終於露出一抹笑意。

“那好,我在一樓等你。”

愛莎說完就轉身下樓了,而宋思言,雖然心裡有些疑惑,可既然已經答應了愛莎,還是上樓去跟路老說了。

路老原本以為宋思言今天肯定不會來了,等了老半天,終於聽到門被敲響了。

“進來吧!”

聽到路老的聲音,宋思言便推門走了進去。

路老此時就躺在門口的藤椅上,看到宋思言進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指了指練功墊。

“既然來了,就準備開始吧!先上去做做準備活動。”

路老雖然對宋思言要求很嚴格,可該提醒她的地方還是儘量去多提醒的。

他知道昨天宋思言是第一次扎馬步,紮了那麼長時間,又捱了那麼多下打,回去肯定身子承受不住。

今天要是訓練開始前不好好做準備活動的話,一天訓練下來,只會讓她的身子更加乏累。

宋思言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跟路老說了之後路老會不會同意。

“路老,其實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

路老雖然為人風風火火的,可他還算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什麼事兒?”

宋思言一邊攪著手指一邊說道:“是這樣的,愛莎約我待會兒出去一趟。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所以我想問問您,能讓我出去一會兒嗎?”

路老已經聽老火頭說了愛莎和陸景珩之間的事兒,自然也知道站在面前的這個宋思言,正是陸景珩的妻子。

從來沒見過正牌娘娘要和自己的情敵有那麼多話要說的。

不過既然宋思言提出來了,路老自然也就答應了。

“行,既然你已經答應人家了,那我也不好讓你爽約。去吧,不過必須早點兒回來,要不然我就當你是自動放棄了訓練。”

宋思言聽到路老這麼說非常高興,就差跳起來了。

“謝謝路老,我保證跟愛莎把該說的說完就會回來的。謝謝您!”

宋思言臨出去前給路老深深的鞠了一躬,之後才迅速離開。

來到一樓,果然看到愛莎正在門口那等著。

見宋思言下來,愛莎看了一眼老大,這才說道:“走吧!”

宋思言沒多想,跟著愛莎一起離開了老大的住處。

不過很遠她就發現不對勁了。

她剛來帝盟沒幾天,所以帝盟裡面她並不熟悉。

可宋思言記得,現在愛莎領著她去的方向,應該是上次二當家的來花園找她和陸景珩麻煩時候的方向。

這麼想著,宋思言便停住了腳步。

“愛莎,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愛莎沒有回答她,只是看向了她身後。

宋思言覺察到不對,剛想轉身,後腦勺就感覺被重物擊中。

眼前一黑,不等宋思言說些什麼,就暈過去了。

愛莎看著剛剛擊暈宋思言的炎煞,挑了挑眉道:“你剛剛下手的力度會不會太重了?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不打女人的。”

炎煞被愛莎這麼一說,臉色變了變。

“我是不打女人,可這個女人是陸景珩的妻子,陸景珩又是我和二哥的敵人。二哥說了,要是對敵人心慈手軟的話,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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