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毫不客氣的將宋思萍的手腕拷上了手銬,她如同死狗般拖著沉重的步伐,跟著他上了警車。

“爸,媽。”

在車門即將關閉前,她這才如夢初醒般看向了站在門口滿眼擔心的宋青山和秦虹,“你們一定要想辦法將我給救出來!”

她不能再被關進監獄中了!

之前有羅俊,她能夠靠著羅俊的關係從監獄中逃脫。

可現在羅俊自己都被通緝,如果一個不好,她就再也出不來了。

“你放心,媽肯定幫你。”

秦虹滴著眼淚,“思萍,媽這就去想辦法。”

其實這不過是安慰的話罷了。

秦虹心中明白,這一抓,她沒有任何能力去將宋思萍解救出來。

宋青山不停的抹著眼淚,也不出聲。

渾渾噩噩的上了警車,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王隊長和小警員,宋思萍終歸忍不住開了口。

“隊長,我會被判什麼樣的刑,你們能告訴我嗎?”

好歹也讓她做個明白人,不能糊里糊塗的被關進去,生死不見天日。

輕蔑的看了眼宋思萍,隊長反感的剔了剔牙,“還能怎麼樣,往輕了說二十年有期徒刑,重了說無期和死刑都有可能。”

死刑!

這簡單的兩個字猛然的扎進了宋思萍的心,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怎麼會被判死刑!

“怎麼,還不死心呢?你也不看看你犯了多大的罪過。”

刑警在旁邊整理筆錄,接過了隊長的話茬,“綁架勒索,故意傷人,還給唐夫人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人身傷害。”

“估計能讓你活下來,給你個無期都是看你面子了。”

這麼嚴重嗎。

宋思萍狠狠的咬住了下唇,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轉。

她不甘心去死。

她還是大好的年華,如果真的被抓起來判個無期徒刑或者死刑,那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沒人會再從監獄中將她給撈起來了。

回眸看了眼那隨意關著的警車門,宋思萍心中有了計較。

羅俊曾經告訴過她,這種手銬的解開小訣竅。

尤其是她的手纖細白皙,雖然開啟手銬有點費勁,但努力下還是能夠鑽出來的。

宋思萍低下了頭,手指不停的扭來扭去,將手腕上帶著的小鐵絲插入了手銬的鎖眼中,慢慢的將上面的鎖給開啟。

“還有多久到?”

王隊不耐煩的看了眼手錶,“快點,咱們的案子等著開庭呢。”

“馬上就好。”

小警員低聲回答,手中的筆行雲流水,根本沒注意到旁邊的宋思萍已經嚇出來了一身冷汗。

她還以為是自己被發現了!

將手腕上的手銬給徹底弄開,宋思萍裝作依舊被手銬鎖住的模樣,並沒有動彈。

到了派出所後,警察們將她關在了審訊室中,因為她還帶著手銬,所以他們也並沒有對她太上心。

帶著手銬的人,是打不開房門的,連走路的平衡性都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簡單的審訊過後,眾人的警惕性也放鬆,黑夜降臨,宋思萍看了眼那昏昏沉沉想要瞌睡的警務員,悄悄的把手銬扔了。

現在是凌晨四點,人的警惕性本能最降低的時候。

她來過這派出所,在監獄中勾搭羅俊的日子,這裡她摸的輕車熟路。

飛速的跑出派出所,宋思萍不敢回頭看一眼。

她不能讓警察發現她!

一口氣跑到了大路上,攔下了輛計程車,宋思萍這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去清亮小區。”

那是她別墅所在的小區。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到她這樣驚慌,不由得開始好心的勸說。

“小姑娘,你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了嗎。”

他好心的邊開車邊勸說,“後面就是警察局,不行的話我帶你去吧,有危險就要找警察。”

“讓你開車就開車,你怎麼廢話這麼多?”

宋思萍憤怒的罵道,“快走,別磨磨唧唧的了!”

“這個小姑娘脾氣還挺大。”

司機嘟噥了句,趕緊踩下了油門,一路帶著宋思萍飛速的向著清亮小區而去。

宋思萍沒帶著錢,到別墅之後狠狠的砸門,將秦虹驚醒出來付了車錢。

娘倆回到了別墅中,秦虹這才膽戰心驚的開口。

“思萍,你這是怎麼回來的?”

她不敢置信的抱著宋思萍又哭又叫,“是不是那些該死的為難你了?”

“媽,你別多說了。”

宋思萍快速的收拾東西,找了兩張銀行卡出來,“你給我點現金,我帶著錢直接走,不能在這裡多停留了。”

“對,你得趕緊走。”

秦虹哆嗦著手給她收拾包裹,將自己的卡也給了她。

娘倆的動靜驚醒了宋青山,出門看到宋思萍,他顯然吃了一驚。

“你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他哆嗦著問道,“怎麼回來的?”

難道是潛逃?

宋青山早就看過熱搜了,宋思萍的事情上了新聞,她綁架勒索故意傷人,警察也發了和羅俊一般的通緝令。

那可是犯法的勾當,警察隊長說的沒錯,她不是以前的宋思萍了!

“你別管了。”

宋思萍煩躁的推開了宋青山,帶著包裹和銀行卡直接離開。

見女兒走了,宋青山哆嗦著看向了秦虹。

“她這是要去哪兒?”

“去哪兒都行,老東西,不是思萍,你現在還在當那個臭保安呢!”

秦虹狠狠的罵了句,轉身回房間睡覺。

宋思萍潛逃的事情在早上六點就被發現了,警察將通緝令改作最高階別,開始全城搜捕宋思萍。

景園之中,陸景珩和宋思言在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

“這群廢物!”

陸景珩狠狠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臉色陰沉的可怕。

“去抓,哪怕是上天入地,都要將她給我抓回來!”

陸景珩生氣,空氣彷彿都變作了繃緊的弦,言旭不敢說話,唯唯諾諾的點頭,卻將眼光飄到了旁邊宋思言的身上。

總裁震怒,沒人勸得住,唯獨宋思言能。

接到言旭的眼神,宋思言忍不住想要偷笑,趕緊清了清嗓子,溫柔的靠在了陸景珩的身上。

“好了,景珩,別生氣了,是宋思萍太狡猾了,不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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