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要一想到蘇葉的額頭上還包著紗布的楚妍就來氣,威脅她就算了,居然還殺了蘇葉,就衝著這一點也絕對不能忍!

“哦~所以主人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相公啊,是誰之前還一直想逃來著。”豆豆捂嘴偷笑,一個小湯圓糰子,伸手不見手指只有一個圓球,根本都捂不住自己的嘴,看著格外的滑稽可愛。

“你懂什麼?以前那是因為我心不在此,可是現在既然安定下來了,蘇葉是我相公,我總得對他負責吧?”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這會兒楚妍又含糊不清的補充了一句,“再說了,他那麼帥,我保護好他不是應該的嗎?萬一就我額頭上撞的那一下給他撞毀容了怎麼辦?”

“要堅決對破壞仙子美貌的人說不!”

這一瞬間,楚妍的拳頭都硬了。

退出了空間之後才,楚妍抓身摟著蘇葉,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的,渾身都纏在了蘇葉的身上,然後滿足的睡去了。

雖然夏天,天氣炎熱,但是蘇葉好像已經適應了她這樣的睡姿,並沒有趕她走,反而是轉過身,順勢的摟住了楚妍。

半個月過去了,楚妍的生意是做的越來越好了,人傳人的現象從來都是不缺的,這會兒金城的人都已經知道了有一家小店做著冰粉生意,聽說那冰粉真是美味無比。

清涼解暑必備,饞壞了好多人。

齊家大院裡,齊月鈴依照禮數一大早的來給爺爺請安。

路經大院,看到院子裡面跪著個人,齊月鈴的眸色冷淡了幾分,也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管那道跪得筆直的身影。

“月兒給爺爺請安。”

“起來吧,天氣熱,以後就不必每日都來了,太費事了,半個月來一次就行了。”

來太爺並不是很計較禮數這些事情,隨便的揮揮手,“坐下說話。”

“近日來我聽說金城裡傳出了一種美食叫什麼粉來著,聽說是來自一個小鎮上的美味?”

齊月鈴一說起這個可就來了興趣,頓時笑道:“這個就是我之前和您說過的,楚妍當時研究出來的新食物,可美味了。”

“冰冰涼涼,甜而不膩,夏日必備,不過缺點就是儲存的時間並不長久,不然我可真要給您帶一碗回來才是。”

“罷了罷了,我人老了也就沒那麼愛吃甜食了,倒是你最近的生意怎麼樣了?”

“最近和楚妍的合作也在蒸蒸日上,目前每月可盈利將近三百兩銀子,跟其他人的合作也穩定可靠,賬本孫女待會兒讓人給您送來。”

然而此時,老太爺卻擺了擺手,“你自己能夠算清楚賬就行了。”

其他的事情他一件也不想管。

“請爺爺放心。”齊月鈴知道,父親和爺爺是絕對不會碰賬本的。

在他們看來,做生意是齊月鈴一個人的主意,他們不會干涉齊月鈴的注意,但也並不贊同,只是在孩子遇見困難的時候,適當的提點提點。

“最近閒來無事,天氣也漸漸地轉涼了,也是時候出去轉轉了,就去楚丫頭那看看吧。”

老爺子都發話了,齊月鈴趕緊應下,而且齊月鈴本來就打算最近去看一次楚妍。

從老爺子的房間裡出來之時,太陽已經高掛了,而院子裡的人還跪著呢,太陽就那樣火辣辣照著他,看著都熱。

跪著的人額頭上的汗珠豆大,即便是這樣他也跪得格外的恭順沒有半點的偷奸耍滑的意思,背脊筆直,挺拔如松。

路過之時,齊月鈴還是忍不住停駐。

轉變了路線,最後去往了院子裡,侍女月兒趕緊替她撐傘。

頭頂上片刻的陰涼,墨予淮抬頭看了一眼,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怎麼是你?”

“除了我你以為還有誰?”

聞言,墨予淮把視線收了回去,直直的盯著前方看,似乎是在和誰賭氣一般,什麼話也不說。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齊月鈴抿了下唇瓣,下唇瓣微含在嘴裡,一會兒後刮過牙齒放出來,如晶水彈一般,還抖了抖,陽光下粉紅色的唇瓣很有光澤感。

“我不是故意要提起這件事情的。只是你到底做錯了什麼,又要被罰跪在這裡?這麼大的太陽,你要在這裡跪多久?”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天氣也越來越炎熱,太陽高空正掛,眼看著就到了一日之中,陽氣最盛之時,齊月鈴雖然不知道他已經在這裡跪了多久了,但是看他膝蓋下面跪著的坑,想必都已經時間不短了。

“不用你管,你回去吧。”墨予淮嘴硬道。

齊月鈴好心沒好報,心中難免有些氣憤,於是一把就將手上的傘砸在了墨予淮的身上。

“你現在這樣是想賭氣給誰看?人家作秀的還知道有看客才做,你呢?就算是今天跪死在這裡,她也不會出來看你一眼的,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沒有看清楚嗎?”

她越說墨予淮的臉色就越難看,這會兒彷彿是吞下了一隻蒼蠅一樣的難看。

“下午我和爺爺要出一趟遠門,你若願意,我們就帶著你一起去,就當是給你放鬆放鬆心情了,想來爺爺也是極為願意的。”

然後她都已經說了半天了,奈何墨予淮就不吭聲,齊月鈴看著他越看就越氣,直接抬步就要走了,誰要和他在這裡傻乎乎的站著曬太陽。

直到齊月鈴已經走上了廊道他才說:“我去。”

齊月鈴臉上這才多出了些笑意,低頭道:“這還差不多。”

“小姐為何每次都去……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墨少爺根本就不搭理小姐你。”月兒略帶埋怨的說,要是她,她才不搭理那個怪人呢。

這院子裡誰不知道,墨少爺怪得很,平日裡說話,愛答不理的,也就小姐每次都湊上去和他說話。

“月兒!”

齊月鈴的語氣加重,音色冷傲。

月兒瞬間下跪,“小姐對不起,月兒錯了,月兒不該妄圖議論主家之事。”

月兒慌亂無比,膝蓋都發出聲響了,腦袋快要低到地下去了。

她失言了。

雖然小姐對她一向很好,但是隻要小姐動怒了,在這個家裡,可是比夫人還要可怕。

“去院子裡跪夠三個時辰才準起來。”齊月鈴冷著臉命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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