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檸和婁冉冉去劇組拍戲。

因為請了一週的假,落下了不少的鏡頭,兩人接下來的幾天都在忙著補拍。

古風水世家的人,也在這幾天陸續來了帝都。

雷丘和司空尉也帶著家族的人,和其他家族的來人匯合,沒有再住在洛檸家那邊。

這天拍完戲,洛檸發現紀星珩的臉色不太好。

她不由得上前問:“你今天怎麼了?”

拍戲的時候,紀星珩也有些不在狀態,被NG了好幾次。

紀星珩聽到洛檸的問話,這才回神。

他想了想還是如實說:“我被人設計了。”

他最信任的人,除了父母外,就是洛檸了。

洛檸蹙了蹙眉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紀星珩回道:“我昨晚和夏冕一起去酒吧喝酒,喝了兩杯,我就覺得有些不舒服。”

“然後讓助理送我回家,坐上車之後我就昏睡了過去。”

“誰知道今早我卻是在一家酒店醒來的,身邊還躺著一名沒穿衣服的女人。”

他黑著臉繼續說:“然後那個女人說我昨晚碰了她,床上還有落紅。”

“我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做過這樣的事情,還以為助理被人收買了,於是打電話去問。”

“誰知道助理堅持的說,昨晚是將我送回家的。”

“於是我讓人去調出家附近的監控看,發現助理確實將我送回到家才離開的,並沒有做其他的事。”

“而監控顯示在一個多小後,我自己從家裡出來,然後開車去了酒店。”

他抿著唇頓了頓道:“然後我從監控裡看到自己在酒店門口,強拉住了那名女子,並將其帶到了房間。”

“房間裡沒有監控,我看不到我昨晚到底有沒有做什麼。”

“可我的潛意識裡根本就不記得了這些事情,我就只記得從酒吧出來上車就昏睡了。”

“所以我懷疑監控影片裡的人,會不會是冒充我的?”

洛檸聽完紀星珩說的,也覺得不對勁。

她道:“伸出你的一隻手,我幫你看看。”

紀星珩伸出左右遞了過來。

洛檸為紀星珩把了把脈,發現他體內有藥物殘留的痕跡。

“你喝的酒應該被人下了迷魂藥。”

然後她又看了看紀星珩的掌心,站起身將他的襯衫領口拉開,看了看他的脖子。

當看到紀星珩背面的脖子上有一條很淺的青痕,眸色冷了冷,“你還中了咒術。”

“那影片你手裡還有嗎?給我看看。”

紀星珩回道:“有的,我讓人發我郵箱了,我轉發給你。”

洛檸收到影片之後點開仔細看了一遍,發現紀星珩凌晨從家裡出來時,雙眼是沒有多少神采的,更甚至可以說有些呆滯。

走路也不像是平常一樣風風火火,反而有些緩慢,像是提線木偶一樣。

她關掉影片說:“監控影片裡的人確實是你,不過顯然你被人控制了。”

紀星珩皺了皺眉,“我被人控制了?他們是怎麼做到,控制我出門自己開車去酒店的?”

他可是什麼都不記得的,還怎麼開車?

“其實就是對你下一種暗示,你自己會憑藉著本能去完成這件事。”

“比如出門走路開車。”

紀星珩臉色更難看,“那我不會真被控制,然後那啥了那個女的吧?”

“我覺得我不會做那樣的事,可真怕他們控制我去做。”

他一想起來,自己和一個女人發生關係,就覺得噁心得厲害。

雖然知道和洛檸不可能了,但他卻也不想和其他女人有關係,特別還是這種情況。

洛檸仔細的看了看紀星珩的面相,再次為他把了把脈。

“你和她應該沒有發生那種關係。”

她為紀星珩把脈,發現他並沒有發洩過的脈相。

“不過你面相上確實開始隱現出有爛桃花的跡象了,最近注意點吧。”

她提醒,“這影片監控你能調到,背後設計你的人肯定也有一份,將來作為攻殲或者威脅你的手段。”

紀星珩還沒宣佈要退出娛樂圈,像是這樣的影片流傳出去,那個女的再出來說些帶節奏的話,他的名聲肯定會受很大的影響。

洛檸問:“那個女的今早起來讓你負責嗎?”

紀星珩搖頭,“沒有,她就一個勁的哭,看我的眼神還帶著恨意,像是我昨晚強了她一樣。”

“反正她表現出來的就是不情願,是我的錯。”

要不是曾經被薄湘湘算計過,他都會忍不住相信那個女人眼神的控訴,覺得自己可能幹了什麼。

現在卻是堅決不信的,他心裡只有洛檸,現在對男女之事更是沒有興趣。

之前不是沒有女人故意勾引他,可他只覺得厭惡,根本就硬不起來,還怎麼那啥?

當然,他身體沒有病,就是有心裡潔癖,對其他女人實在是無感。

所以今早上看到酒店發生的事情,他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被設計了。

他都無感,怎麼可能還能和那女人發生關係。

剛才擔心被人控制自己去做了那種事,可聽洛檸說完,他鬆了一大口氣。

還好真沒有發生那啥,不然他現在就忍不住想吐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女的應該還會出現。”

洛檸繼續說:“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可能會以好像是巧合無意的那種相遇。”

她問:“你最近得罪了誰嗎?”

紀星珩想了想說:“我最近就和夏冕一起打壓了元瀚逸,其他好像沒得罪誰。”

洛檸又問:“夏冕昨天遇到同樣的事情嗎?”

紀星珩回道:“我沒問他。”

自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覺得都尷尬死了,怎麼還好去和夏冕說。

“我問問他吧。”現在他覺得還是應該去問下夏冕,省得對方也被人設計了。

接著他撥通了夏冕的電話。

過了一會夏冕才接電話,聲音帶著幾分疲倦,“有事?”

紀星珩也不嫌丟人了,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並問夏冕有沒有發生同樣的事情。

夏冕那邊驚訝了下,“我昨晚倒是正常的,喝完酒之後就回家睡覺了,醒來也是在家裡。”

接著他話鋒一轉道:“不過我下午從公司出來卻開車撞到了一個女的,還將人撞傷了,這會正在醫院等著對方動手術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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